太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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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祭仲说:“请君上放心,仲定不辱命。”
    郑伯寤生叹了口气,复又揉着自己的额角,说:“一个个都没有半点子眼力见,若都像祭卿这般可心,孤不知能少操多少烦心。”
    祭仲微微一笑,上前跪坐在软席边上,替郑伯寤生轻揉额角,缓解头疾,半真半假的笑着说:“若咱们郑国的满朝大夫都能替君上分忧,那仲岂非没有用武之地了?”
    姬林坐在寝殿里等着,祁律去了膳房,说是自有法子得知胎记的秘密。姬林等了一会子,不是很放心,毕竟太子诸儿三番两次构陷祁律,又是陷害祁律与齐国国女有染,又是想要给祁律下毒的,说明这胎记是个大问题。
    天子反复思量,最终还是站起来,刚要追着祁律往膳房而去,哪知道由余突然走进殿中,拱手说:“天子,公孙无知醒了。”
    那日公孙无知中毒,浑浑噩噩的醒过一次,但很快就昏睡过去,一直没有醒来,就这么过了几日,凡太子说不碍事儿,是因着公孙无知身子骨儿素来不好,毒素霸道了一些,才会让公孙无知一直昏睡不醒。
    公孙无知终于醒了过来,他哪里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这场好戏,乃是他亲姐姐和政敌太子诸儿之间的纠葛,也不知道公孙无知听了会有甚么感慨。
    姬林觉得,公孙无知若是知道太子诸儿祸祸了他亲姐姐,外带着把寺人孟阳安插在自己身边做细作的仇恨,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恐怕太子诸儿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天子一想到这里,唇边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是了,不能让太子诸儿的日子好过,三分两次构陷祁太傅,他的日子又怎么可以好过?
    天子想到这里,便说:“走,随寡人去探看探看齐公孙。”
    姬林干脆不去膳房了,而是往公孙无知下榻休养的殿中探看。姬林还没走进殿中,恨不能隔着八丈远,就听到了公孙无知的声音。
    “孟阳,本公孙口渴!快端水来!”
    “太冷了,公孙我还病着,你便给我饮这么冷的水?你按得什么心?!”
    “呸呸,太烫了,你想烫死公孙么?笨手笨脚的,叫你干甚么行?”
    姬林挑了挑眉,一撩宽大的衣摆迈进殿中,说:“看来寡人是白白担心齐公孙了,齐公孙这才堪堪醒来,便精神的紧。”
    公孙无知因着得知孟阳乃是太子诸儿安插而来的细作,按照他那不吃亏的性子,肚子里一窝的火气,这刚一醒过来,自然要撒撒火了。
    公孙无知看到姬林,赶紧作礼,姬林摆摆手,说:“作礼便不必了,公孙有伤在身,好生养伤罢。”
    公孙无知谢过,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是了,无知听孟阳说,天子与祁太傅在打听胎记之事。”
    姬林没想到从公孙无知口中也听说了胎记的事情,眸子微微一动,便说:“难不成齐公孙也知祁太傅的胎记之事?”
    公孙无知挠了挠后脑勺,说:“回天子,其实无知也不知情,不过……”
    公孙无知来了一个大喘气儿,又说:“不过这胎记好生眼熟,无知依稀记得,寡君好像也有一个相似的胎记……”
    公孙无知口中的寡君,是对自家国君的谦称,意思就是说齐侯禄甫也有一个类似的胎记。
    姬林一听,登时皱起眉来,说:“齐侯?”
    郑宫膳房之中。
    “太傅饶命啊,饶命!我说!我说,小人说!”太子诸儿的从者满头都是冷汗,又不敢使劲张嘴,生怕一张嘴,祝聃将军就会把滚烫的粥水灌进自己的嘴巴里。
    祁律淡淡一笑,心里琢磨着,也是春秋时期的人比较“单纯”,还没有那么多劳什子的酷刑,因此如今这个时代的人,都逃不过自己这理膳之酷刑,十足好用,而且屡试不爽。
    祁律故意板着脸,架着官威,沉声说:“说!”
    从者不敢犹豫,立刻说:“胎记,胎记其实是……其实是红色的纹墨!”
    祁律皱眉,说:“纹墨?”
    从者连连点头,说:“据小臣所知,这并非是胎记,而是……而是红色的纹墨,齐国的国君与公子仲年各有一处同样的红色纹墨,与太傅您身上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倘或小臣猜的无错,祁太傅您怕是……怕是齐国先公之子,齐国国君之弟,当今的齐国公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律:最开始,我捡了个便宜狗子(小土狗天子子)
    祁律:后来,我捡了两个便宜儿子(纠纠和小白)
    祁律:现在,我又捡了两个便宜兄弟(齐公和公子仲年)
    问:太傅傅发现自己身世后有什么感想呢?
    祁律:我也是个有钱人了,再也不用担心以后没钱买花椒
    *
    一大早上起来,蠢作者就发现不妙,郑伯同款头疼值得拥有,头疼脖子疼还头晕,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今天就只有这么多更新了,小天使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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