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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瞅着台上，双脚如同生根，后面进来的客人推都推不动。</P>
青楼里靡靡之音泛滥，嘈嘈杂杂之中，偏偏那笛声空灵悠扬，余音袅袅绕梁不绝，穿透人心又如梦似幻。</P>
场上在座的所有人，明明感觉到沁人心脾的透心凉，却又无端升起一股子邪火，类似于摧残美好的破坏欲。</P>
“哎呀，官人，你弄疼我了~”</P>
旁边座位上有名中年男子听得痴迷，手上微微用了力，坐在其怀里的姑娘捂着胸娇呼起来。</P>
老鸨拉了拉门口的林山，发现这少年一看到台上的蓝裙吹笛女子，就眼直走不动道，挡着身后不少客人，让本就不宽的大门拥挤起来，连忙在其耳边高声呼喊。</P>
“公子，公子，公子...”</P>
“吵吵什么？”</P>
林山不满地转头过来，很忌讳别人打断自己的思绪，他正在努力寻找那种熟悉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P>
老鸨委屈地指了指他身后，一个大胖子正想办法要挤进来，可就是怎么都挤不动前面身材瘦弱的少年，嘴里嘟囔直呼见鬼。</P>
“您挡着道了...”</P>
“哦？哦哦，不好意思。”</P>
林山仿佛后知后觉，面无表情给后面腾开了道，自己向大厅内走去。</P>
身后的胖子抹了把汗，挤了半天累个够呛，不过很识趣没有动手也没有动口，他身后其他的嫖客更加没有反应。</P>
这就是魔道中人的谨小慎微，那个白衣少年明显来历不凡，很有可能是世家子弟，能不惹最好不要招惹。</P>
谁说我们魔道修士暴躁易怒了？我们脾气好得很！</P>
老鸨没有管那些平常人，而是紧紧跟着林山这个新来的‘肥羊’。</P>
“公子，这个桌比较幽静，是我们二楼的雅座，就适合您这种爱干净冷清的客人！”</P>
“嗯。”</P>
林山来到二楼里侧，找了个靠栏杆的坐下，从这个角度恰好与大厅的高台齐平，可以清楚看到正中央吹笛女子的侧颜。</P>
此女脸上带着一块面纱，不过因为是透明的，和不带也没什么区别。</P>
何况在林山这里，用神识一扫，也能清楚知道她的模样。</P>
关键是自己压根没见过，就是有种很莫名的熟悉感。</P>
那冰山般的高冷，娇艳的红唇，似乎...有点像...</P>
果郡主！</P>
“不可能！”</P>
林山终于想到了，为什么觉得那么熟悉，这分明和果郡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P>
此女算是自己当年一个大敌，两次差点致自己于死地。</P>
无论是气质，还是冰灵根，甚至于功法，气息，习惯，神态，一举一动，都有着惊人的相似！</P>
但是，果郡主明明已死，而且是魔道进攻大宋时，被时任魔教使者的自己亲手所杀。</P>
用的还是法宝斩杀，那时候只有筑基期的果郡主，绝无幸理！</P>
连黑骷魔君那老怪物，都认定绝对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人死怎么可能复生？</P>
他忍不住再好好端详。</P>
可无论从头到脚看了多少遍，除了长的不像，其他地方简直一毛一样！</P>
“不应该啊，这完全不合常理，难道是...”</P>
“嘣嘣嘣！”</P>
林山深吸一口气，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P>
如今已经是金丹期修士，实力远比当年强了不知多少倍，自然没带怕的。</P>
别说此女只有练气期水准，根本威胁不到自己，就算真的是当年的果郡主一直修炼到今天，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P>
他只是好奇，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P>
没过一会儿，老鸨扭着屁股走了过来。</P>
她没让侍女接待，而是亲自过来。</P>
“怎么了公子，可是觉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