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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吧?背后是不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事情是没有这么简单,”钟云峰眉头大皱,拿手托住下颔想了好一会儿,又问沈君鹏,“萧良现在去了哪里?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跟你说?”
“萧良与许建强、熊志远回了西南塘研究中心,”沈君鹏说道,“他到底怎么想,也不可能全跟我透底。我琢磨着,他应该是觉得不掀桌子不行了!”
钟云峰拿起手机,神色凝重的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临了跟秦平江说道:“我们才喝一杯酒,就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我找你补上。”
“没事没事,正事要紧。”秦平江很体谅的说道。
钟云峰也没有带随行人员,也没有坐东洲市委的一号车,而是坐上沈君鹏的车就离开了东洲宾馆;秦平江、隋新梅则是坐隋婧的车回到颐和路住处。
隋觉民身体不适,没有住在干休所,这段时间被隋婧接到颐和路的住处休养,也找了保姆照顾起居。
这个点隋觉民刚吃完晚饭,独自拿着一只收音机,坐在院子里听评书纳凉。
看到隋婧跟小女儿、小女婿这么早就回来了,隋觉民好奇的问小女儿: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不会刚坐上桌,就跟隋婧她爸翻吵起来了吧?”
隋新梅以前是急性子,对钟云峰从来都是不假言辞的,但为了丈夫的仕途,脾气也有所转变,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东洲发生了一些事情,隋婧他爸急着离开,平江跟隋婧她爸才喝了一杯酒,只能临时结束。”
“东洲发生了什么事情?”隋觉民虽然自小离开东洲参加革命就没有怎么回去过,却不忘东洲是他的故土,关切问道。
“……韩国棒槌改变行程是挺失礼了,但这事背后骂就骂了,但当面指着鼻子骂,而且是当着秣陵市委书记韩文松的面骂,给人的印象总不会太好,多少轻狂了一些,何况还当场跟韩文松发生言语冲突,”
隋新梅将她了解的情况,简单跟隋觉民说了一遍,忧心忡忡的说道,
“当然,具体背后还有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看隋婧她爸的反应,事态应该非常严峻。”
秦平江在钟云峰、沈君鹏面前吝啬言语,不了解情况不胡乱评价,在自己的岳父面前却要随意一些,何况妻子对萧良的行为也不甚满意,有感而发道:
“在国内,不管个人积攒了多少财富,但到底是商不如官,这是国内政治格局决定的。更何况韩文松不单单是有望走上封疆大吏的位置,其背后韩家在国内的影响力,更非普通人所能想象。萧良跟韩文松起这么严重的冲突,到底是太年轻气盛了,这次说不定要吃大亏。”
隋觉民哼了一声,从竹椅上站起来,不满意的对着小女儿、小女婿说道:
“我看是你们想太多了。我不了解情况,这事我无法评价太多,我只是不明白一点:韩国棒槌敢这么无礼,你们觉得要包容,不应该计较,但萧良在韩文松面前稍稍露出一点脾气,你们怎么就觉得罪不可赦,天要塌下来了?怎么了,是韩国棒槌比萧良高贵多少了,还是你们自己骨头软惯了,却没有意识到?我觉得萧良做得挺好,对这种没有家教,又不知道点逼数的玩意,就得当面指着鼻子骂。我当年还拎着枪,冲着那些韩国棒槌脑袋上扫射,怎么,天塌了吗?那么多先辈牺牲在战场上,就是希望你们在任何人面前都能挺直脊梁说话做事!”
“爸,你又扯哪里去了?”隋新梅头疼叫道。
“不跟你们扯了,我睡觉去了;天塌下来喊我。”年纪越大,跟子女的想法越发不一样,隋觉民懒得?嗦,拿着蒲扇就朝屋里走去……
…………
…………
郑仲湘、丁文江、韩振亚、韩振国、温骏等人还坐在江南会馆的临水小院里。
在座皆是一时人杰,又在萧良手里吃过不少明亏暗亏,说实话想要窥破萧良桀骜不驯姿态背后的真正居心不难,但问题是他们要如何利用好这点,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来?
郑仲湘他从希尔顿酒店离开时,原本想着隔岸观火,什么都不去做。
星视之所以参与到这次朱?电子发起的对现代电子液显业务的联合收购中去,主要还是担心蜗巢科技最终形成OEM代工+核心元器件的产业布局后,会对星视未来在内地的发展构成激烈的竞争。
星视内部一开始就明确了立场,就是宁可对现代电子液显业务的联合收购不成功,也要想办法,拖一拖蜗巢科技的后腿,不让蜗巢科技有机会占据主导,避免蜗巢科技在液晶显示业务发展上再有突破。
萧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将韩文松彻底得罪死,又与崔永?结成死仇,已经从联合收购里出局了,形势已经天然对他们有利了,他需要去做什么?
不过,听温骏进一步说起萧良当年的伎俩,郑仲湘禁不住眉头又微微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