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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去？阿飞，我不想说明罢了，你每天帮江和昶带孩子，人家专属司机似的，自行车得放你跑车后备箱，全是你抬上去，他孩子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你还笑呵呵，谄媚样儿，我早看多了，不够朋友。但我跟你不一样，我跟伊大妈两人绝对清白……”
“好小子，你妈没说错！”
伊妙菡父亲用力拍拍明龙后背，明龙向前扑倒牛睿飞身上。
“就身体差点！好好锻炼，四年后，我看你表现。”
江和昶在一旁抬起头，看看伊妙菡父亲。
“江和昶同学，那这种方法会不会有一个弊端……”
舒雅爱并没得到任何回应，抬起眼皮，江和昶正一路目送伊妙菡父亲离开校园。
“这里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江和昶同学……”
“远点远点，别跟我哥离的太近。”
江美美从校园外，老远就在喊着舒雅爱。
直到走到近处，她还没有走来。
班级里江和昶的粉丝迷弟，在与江和昶互动受阻后，纷纷选择来到江美美的阵营，曲线救国。
“美美，你好！”
舒雅爱兴奋的搓搓手上的汗，伸出胳膊，等着江美美的握手。
她却拽着江和昶的衣角，“哥，我也有问题。”
江美美踮起脚尖，江和昶听见之后，眉头微紧。
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陆续走进了教学楼。
牛睿飞紧跟在江美美身旁，江美美则把哥哥送到教室里后，自己才走。
明龙回头，斜对着与江和昶讲话，但他似乎心事重重，完全听不进去。
“江和昶，我可没跟你抢伊大妈，照我昨天说的，你把她管好，最好别让她赖在我家。”
“是我干妈叫我住滴，我还不喜欢你呢。哼！”
伊妙菡嘟着嘴巴，来劲儿了。
“瞅瞅你那假发粘的，丑死了，跟阿飞太像，够我笑半年的。好，为了我妈身体，我不跟你吵。但丑话说在前头，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哐！”
江和昶一下子起身，班主任正在黑板上写题。
“大家来做一下这道题……最后，请年级第一的江和昶同学，来揭晓正确答案……他人呢？”
……
牛头正在坟地，打着喷嚏。
自从他在j星球坐着过山车，飞出去之后，宇宙中就流传着他的传说。
成为名人的牛头，总感觉后背阵阵发凉。
“啊切！谁说要吃我腿？”
牛头穿着赖珠大学里捡到的羽绒服，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揉搓，烤火取暖。
“啊！！”
随之而来的是，马面。
他刚好掉进了牛头的柴火中，被烧到了双腿。
赶紧在地上打滚，直到火苗全部熄灭。
牛头没有表达关心，没有惊讶，貌似马面的事情，他再也不过问。
“牛弟，你生我气了？我第一次系安全带，再说你那奴隶总动，两个系错了，你能理解吧？”
牛头没有讲话，只是将小板凳往后退了退，离着马面远点。
“牛弟，你这牛角就剩一个了？咋弄的？”
牛头瞪了瞪马面，起身想走。
“别别别，都是我不好，牛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不是一直要投胎吗？我帮你！”
“真的？”
“当然了，牛弟，要不，我这一周休假，能选择最后几天来看你？我早就修脚去了。”
牛头下巴示意马面坐在小板凳上，将柴火往近推了推。
马面担心火势再次蔓延到身上，赶紧摇摆两只蹄子，“我不冷不冷。”
“抬腿！”
从前牛头总是帮马面修脚，这次也不例外。
马面艰难的拉直双腿。
被烤的，貌似再配点孜然辣椒面就能当下酒菜。
“还是你好，牛弟，除了人间，地狱休假也无聊，修脚铺倒闭了，就剩这点爱好。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马面享受的往后躺着，头枕在坟墓上。
“猜你就在这儿，想立功。抓多少漏网之鱼了？”
“一个流离失所的魂魄，都没抓着。”
“行啊！成语都会说，又去赖珠大学蹭课了？”
“我去那捡垃圾，正好听见，大一医学系还在找咱们呢。”
牛头将另一件垃圾箱中的羽绒服，披在马面身上，担心他着凉。
“牛弟，不辞而别也不是我们想的，他们对咱俩太残酷，多少年的喝酒习惯，被改过来了，现在我看酒就想吐，酒鬼死的，都不爱去抓。”
“马哥，你刚说的，要帮我托生，是真的？”
“你都问了826遍了，是是是……”
“妈妈，你死的好惨呐，我和哥哥，都没见到你的面。”
坟地里面，大半夜来了一个白衣女孩。
牛头马面都在面面相觑，并且相互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