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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嘛？”
“要给明龙母亲治病。”
江和昶说明意图，将伊妙菡放在草丛中。
其实，钞票用途很多，江和昶最想将虫洞打通。
目前，不可行，它有更重要的去处。
“有啦！师父，我有一条妙计呀！”
伊妙菡故作神秘，半眯着眼睛，斜眼掉炮。
……
牛头与马面，来到赖珠大学门口。
“牛弟，呸！”
马面刚要与牛头讲话，想起应先数钱。
学着人类，用手沾吐沫，钱却粘在脸上。
“马哥，天蓬元帅获选美比赛冠军，给我们赚不少钱呐。现在够交学费不？”
门卫正在跑操，发现可疑人物。
立刻前来，站成一排询问。
“我们是学生。”
“学生？脸怎么回事？”
“天生丽质。”
马面怼了怼扭头，“别太实在，虚伪点。”
马面先是弯腰鞠躬，随后站直身体，清清嗓子。
“我们兄弟俩遇到车祸，面部严重创伤，所以……”
“别管了，社会人士也能逛校园。”
另一门卫，懂得变通。
“行吧，你们进去是自拍，还是参观？”
“啥意思？”
扭头根本听不懂新鲜词汇。
马面赶紧上前救场，斩钉截铁的讲。
“后者！”
其实，他也不明白问题为哪般。
“进去吧，别待太久，不能影响学生上课。”
“我能听吗？”
马面真想清蒸牛舌，叫牛头还敢多嘴。
“走走走。”
马面挤着牛头，横着把他推进去。
牛头双手伏土，马面则拽着牛头两后腿，向前拱。
实际，有几次惹地狱魔王生气，正是由于牛头太务实，总想去耕地。
“快下来！”
牛头双脚松开马面脖子，总算到达校园，成功吸引不少注意力。
“呼~”
马面朝着漂亮吹着口哨，却变成哑声。
“马哥，我看那种一对对情侣，不学习，总想把他们收走。”
“别！阳寿未尽，自有道理，我们上学，要去找谁办手续？”
……
女生楼顶层宿舍，蓝蓝正在翻柜子。
“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
唐小萍盘腿坐在床上，收到蓝蓝送给的巫婆帽。
黑色外周有卷边，冒顶尖部像奶嘴。
“蓝蓝，我们学校好像来两恶魔，以后出去注意点，尤其是葱姜蒜味儿。”
蓝蓝没有搭话，在她心里，没人比侃凯更恶魔。
“蓝蓝，你上次那坏了的万花筒，不该直接从楼上扔垃圾桶，万一被谁捡去，扎到眼睛呢。”
“拖地长裙你要不要？”
蓝蓝衣柜中掏出不少侃凯送的礼物。
其中，唐小萍的巫婆帽就算一个。
“给我吧，我整天在床上打坐，穿成花朵样漂亮！”
蓝蓝将几件拖地长裙一股脑扔在唐小萍床上。
“蓝蓝，放在地上，我要洗干净才能穿。”
唐小萍将它们从床踹下，赶紧去到水池。
把腿掰上去，冲脚泡脚冒泡泡。
蓝蓝一把翻到一根草。
没错，正是宿管监督员女儿结婚那天，蓝蓝躺在草地穿的那件。
她从缝线处，用手费力撕开，从窗外撇下。
“啊！！”
侃凯在女生楼下，时不时掏出怀里的dna鉴定。
原来黑娃娃确定不是他的。
被蒙在头上这件连衣裙，它烧成灰，侃凯仍认识。
那是他省吃俭用一个月的生活费。
从前侃凯与蓝蓝真心相爱过，只是造化弄人，诱惑太多。
加之，侃凯从小便是孤儿，养父对他非打即骂，却不让他对外人说。
小小年纪，懂得内敛和隐藏，保护自己容易受伤的心。
所以，只要谁对他好，他就跟谁在一起，无固定女友。
“侃凯，你来找我吗？这裙子是你送给我的？讨厌！上次你爸还在楼下问我，有没有孩子，说的人家都害羞羞啦！”
一女孩捧着侃凯怀里被撕烂的长裙，以为是放荡最新款。
蓝蓝在顶楼宿舍，又把侃凯送他的加湿器帅了下去。
“小心！”
侃凯护住女孩，加湿器砸到脑袋。
“侃凯，你真爷们，到底谁呀？别往楼下扔东西，砸伤人怎办。”
女孩挽着侃凯胳膊，一手拎着加湿器，将它抬进垃圾箱里。
“你谁啊？”
侃凯用手往下蹭着女孩胳膊肘。
“别离我太近，我可有女朋友。”
“就像我跟你时，你没有似的。”
女孩就不撒手，却被侃凯强制扒开。
“蓝蓝！”
侃凯朝着楼上大喊，被一位男同学拦住嘴。
“我想打你，憋很久了。”
蓝蓝现任男友，正揪住侃凯衣领。
牛头马面鬼鬼祟祟，翻着每一个垃圾箱。
“马哥，咱们收获不少，送校长这些礼物，总行了？”
牛头已经捡了一麻袋垃圾，马面背地里给他丢了不少。
“你拾的都没用，冬天你捡蒲扇，想把人冻死？”
马面怼了怼牛头，指了指垃圾箱中一个冒气的东西。
“这个好，可能叫暖气。我们从前来抓人时，还在冒烟屋待一会。”
“马哥，你说那是煤气爆炸吧？”
“捡回去再说。”
马面指挥着牛头，任劳任怨的双手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