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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天道为何？”</P>
“宇宙意志……动摇……即毁灭！”</P>
断断续续的声音落下，太空校长的身影随之砰然炸碎。</P>
楚阳挥了挥手，散去由源气支撑的虚空领域。</P>
这次与太空校长意料之外的对话，让楚阳对超神宇宙的更高维度有了一些了解。</P>
但这家伙现在非人非神，实在是难以沟通，用楚阳的理解来看，那就是太空校长已经近乎于合道！</P>
与天道合，跳出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之外，存在于已知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又似乎早已化为尘埃。</P>
这是更高维度生命的某种体现，死亡不意味着结束，遗忘才代表湮灭。</P>
“超神学院……流浪？瑞兹？”</P>
楚阳抓住了太空校长透露出来的信息关键所在。</P>
算算时间，做了许久甩手掌柜的“瑞老师”，应该已经回归了超神学院。</P>
看来等回地球之后，有必要去和他见上一面。</P>
收起思绪，楚阳看向了正瘫坐在一块宇宙尘埃上，满脸紧张看着他的鹤熙。</P>
“我无意与天使为敌，也不会亲手摧毁自己创造的战争秩序。”</P>
楚阳轻声说道：“刚刚和太空校长见了一面，他不想看到我破坏宇宙空间的稳定性。”</P>
“但以我现在的力量，只要出手，就很难不会对宇宙空间造成影响。”</P>
“和彦建立通讯吧！让她回来和我谈谈！”</P>
鹤熙苦笑了一声，随后点点头，通过天刃七号作为中转，以天基运算群和彦进行通讯。</P>
片刻之后，一道虚拟投影出现在鹤熙身边。</P>
彦看了看全面瘫痪的一九防线，又看了看神情平静的楚阳，眉头紧簇。</P>
等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彦看向楚阳问道：“至高神，如果天使妥协，正义秩序有何意义？”</P>
楚阳轻声说道：“联接虚空是不可逆的，这件事情早晚会发生。”</P>
“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才应该是正义秩序的体现。”</P>
“不要本末倒置，相比于凯莎，你们少了一些魄力。”</P>
“拿整个宇宙的去做赌注，凯莎女王也不会答应……”彦摇了摇头。</P>
楚阳笑了笑，眼神突然一冷，“曾经在巨峡市上空，你们想让数十万人给莫甘娜陪葬的时候，可曾觉得有悖正义秩序？”</P>
“既然在正义秩序的概念里，诛恶值得付出一定代价，为何此时又变了立场？”</P>
“还是说……当这个代价牵扯到自身的时候，天使就怂了？”</P>
“你……你这是无赖逻辑！”彦瞪着眼睛，有些愤懑。</P>
楚阳抬抬手道：“这不是在讨论学术问题，我也没工夫和你们梳理逻辑。”</P>
“鹤熙说我是把整个已知宇宙押上了赌桌，这其中何尝不是包括地球？”</P>
“又何尝不是包括着我自己？”</P>
话音一顿，楚阳又继续道：“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无论你们是否相信终极恐惧的存在，历史的断层都难以解释。”</P>
“在十万年前，宇宙必然有过一段时间虚无，而那又是因何而导致的？”</P>
“答案或许就隐藏在虚空中，如果不搞清楚这些，谁也不知道已知宇宙的生命，会不会重蹈史前文明的覆辙？”</P>
“所以不是我把整个宇宙压上赌桌，而是我们本就在赌桌上。”</P>
彦沉默了良久，突然问道：“我想你有办法，也有实力绕过天使，甚至是镇压天使，让你的计划继续下去。”</P>
“之所以和我们说了这么，恐怕是你想让天使帮忙吧？”</P>
楚阳点点头道：“想要打虚空的主意，就绕不开卡尔，天使得配合我演一场戏。”</P>
“虚空入侵，将会是整个宇宙的灾难！”彦声音凝重。</P>
楚阳淡然一笑道：“若我不进入虚空，便没有任何虚空生物，能够踏入主宇宙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