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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但看陛下旨意,不过提前备战为好。大景的城防落后,北旻能赢,但不可让他过于得势,否则成了气候,将来不好再扳倒。”
时书:“明白了。”
谢无炽打仗,自己大概率不能随同,一去不知道要几个月。重逢后聚少离多,谢无炽每日去公署处理军政之务,时书不好意思进别人工作场所,只好在外面找个茶摊听人说书,等他下班。
不知怎么,时书抿了下牙槽,觉得有点酸呢。不过时书并未发表意见,到府中,和谢无炽分开睡了。
最开始时书和他同床睡过一次,那晚的借口还能是夜间匆忙,兄弟相见,如今都在这府中呆了快一个礼拜,哪能再睡一屋。
时书转过脸来揉了下头,表情不爽。
不舒服。
一株硕大的菩提树种在院子里,时书住的院子和谢无炽相邻,只有墙壁之隔,院子空阔,院内有假山花鸟窗景,屋内则陈设有古董字画名贵摆件,不过时书总觉得阴森森,一个人住着不舒服。
时书进门点灯,倒出林养春给他的膏腴和羊肠。膏腴装在一只玉白色的盖子中,掀开则可触摸,指尖触碰滑腻油润,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这是干什么的?男的和男的为什么就要用上这玩意儿?”时书似懂非懂,再取出羊肠一观,用盐水洗净晒干,从形状时书看懂了用途,手烫一下扔了,“靠!”
林养春在古代宣传科学避孕?
甚至发现了人类遗传的秘密,林神医,你的极限在哪里?
时书把东西收起,不过膏腴的盒子很小,类似人在冬天防止皮肤龟裂擦的面霜,时书先放在口袋当中。往床上一躺,却怎么都睡不着。
躁动,躁动。时书白天想到的谢无炽穿得整整齐齐,清贵雅正,晚上想到的就衣不蔽体,整个人也活色生香起来。时书白净的脸浮出一层燥红,起床洗澡。
变坏了。
洗完,时书坐院子里看夜空。谢无炽此时在写日记,看书?想找他聊天,时书还有一大堆攒着想和他说。
不忍了!
时书翻墙往隔壁院子就是一跳。
眼下昏黑夜色,月光衬着暗淡的星光,屋檐隐没在夜里,假山嶙峋,怪石乱耸,谢无炽的院子后缀着一方观景林,林子内树影狰狞,柏叶森森,给人一种吊死过人的感觉。
时书往前跑,心里也在嘀咕:你去狁州是什么意思……
时书跑得急,三五两下穿过,没曾想眼前却是一方沐浴的温泉池,热气缭绕其上,听见稀里哗啦的水声,月光照在迷蒙的白雾当中,时书看到了一袭熟悉的身影。
谢无炽坐在潭水中,单手撑着
()额头,乌发正从身上垂下来。他似乎正在泡澡闭目养身,听到鞋底踩断树枝的动静,这便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蒙了层淡淡的雾。
时书“啊!”了声,想往回跑不合适,索性笑着上前:“我来找你,没想到你在这儿泡温泉,这泉水我还没泡过。”
谢无炽倾过身:“可以来试试。”
“………………”
时书低头走近,坐到一旁的石头:“我不泡了我刚洗过澡,我就想过来跟你说话来着。”
谢无炽:“怎么了?”
时书:“这几天我准备跟林养春摆摊,他要在城里摆三天的场子看病,我帮他开药,这几天说不定不能及时接你下班了。”
谢无炽:“是吗。”
时书连忙说:“你放心,我差不多可以保证你下班时间,我能来。你放心,我可不会因为林养春把你丢下的。”
谢无炽:“好。”
时书越说越脸红:“我那个,今天跟他逛东陵园,池子里的金鱼很漂亮。你什么时候休沐,能去吗?”
谢无炽:“好,再等两天。”
时书:“最近天气热,你小心别中暑啊,我今天在茶摊听人说书,有个人中暑了。”
时书忍不住想揪住炸毛的头发,后槽牙咬碎。好糟糕的台词!
谢无炽静了下,木簪忽然松开,“叮咚”一声掉到水里。谢无炽伸手在池子里摸索发簪,时书问:“怎么了?”
“绑头发的掉了。”
时书上前来帮忙找,水温恰好适中,手在水里捞了没几下,摸到谢无炽的小腿。
时书惨叫一声想跑,俊秀白皙的脸变得通红,但手腕被抓住,谢无炽雾色的眼睛看他,说了三个字:“想玩吗?”
“………………”
时书自觉没话找话的拙劣,捂着脸想跑,头脑发热,怕一会儿鼻腔黏膜不争气地破裂,耳朵通红,小腿也有轻微的打颤。
谢无炽低声问:“想玩我什么地方?”
时书浑身的血一下就冲到脸上,头晕,目眩,神迷,摇摇头,咬着牙心想:谢无炽你什么都敢说!
时书一下被定在原地,眼眶睁大,一双桃花眼真含情了,但早已魂魄俱碎,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