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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十字线对准了400米外的德军二线战壕空战总会引来很多看热闹的人,人是有好奇心的,而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那是一段没有顶盖的战壕,想看热闹的人总得找个能看到天空的地方吧!?
她的预测是正确的,十几秒后,那段战壕里出现几个脑袋,不过只有上半个,德国人大概正探头探脑往天上看热闹,甚至还有不时挥舞出现的手臂!
将400米瞄准点对准其中一个,不过背对着自己,她看不清帽子到底是不是军官帽:那些德***官也喜欢‘乱’戴帽子,没讲究,不好判断。
等待了两秒,刚想击发,有些新情况:一号目标左边那人的耳际出现了半边手掌!
他拿着望眼镜,至少是个士官!
步枪细微一移动,‘波’利瓦诺娃稳稳扣下了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响,不过枪声被德国炮弹的爆炸声很好掩盖了,没人会注意到这里隐藏的一名狙击手用手中的武器‘射’出了一发致命的子弹!
短短零点五秒,在瞄准镜里看到目标那半个脑壳爆出一篷小小的血雾!
击毙!
边上的几个德军立刻消失,都趴到战壕里去了他们看热闹是因为俄国人的阵地正在挨炮击,在剧烈的爆炸中没人会暴lou在外。不过他们想错了!没想到红军狙击手根本没理会炮击,更没想到只lou出那么一点点就搭上了‘性’命!
拉动枪栓再次上趟,炮弹爆炸给了自己很好掩护,没人会发现自己。不过枪口调整了一下:那段战壕在今天是不会再有什么机会!
似乎听到一声近距离枪响,大概是二楼的科夫绍娃也捞到了什么目标,这枪声也只是似乎而已,不能确定。
战壕这边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不过在转换角度时,枪口稍微高了一点,看到800米外几个德军跑出一幢破损的房子,在跑向西侧!
追踪德国人的路线,在十几秒后才确定德国佬要gan嘛一顶降落伞被挂在一棵只剩下枝桠的大树上,那两个德国人是去帮忙。
“德国飞行员?”
两个赤手空拳的德国士兵,那就不会是去抓红军飞行员。不过由于树枝的gan扰,人影时隐时现。
距离太远,不过‘波’利瓦诺娃还是决定一试寻找空隙,已经很难判断是飞行员还是士兵,只看到一截直着的人体躯gan。
扣下扳机,一秒之后,目标那边似乎发生翻滚。
再次上膛,继续观察,似乎有道小坎,一个物体正在动,应该是人体!
“是伤员。”‘波’利瓦诺娃没有朝伤员再次开火,而等待。
十多秒后,另一个人出现拖着那个伤员往西侧移动,就在这时候,‘波’利瓦诺娃扣下扳机子弹击中没受伤的那个!
伤员还在动,不过没有看到第三个人。‘波’利瓦诺娃很有耐心,在第三个目标出现之前她不会向那个伤员开火。
耐心等待,终于在大约半分钟后,第三个人出现:两步跳着出现,拖着伤员就往后跑!
枪声再次响起,‘波’利瓦诺娃看着那个正努力拖伤员的人往后摔倒!弹仓里最后一发子弹上膛,gan净利落帮那个还在挣扎的伤员解除了痛苦!
五枪四个,后边三次狙击是标准的钓鱼战术,没有仁慈,只有毫不留情的打击,这就是狙击!
这个狙击阵位已经暂时不能再用,‘波’利瓦诺娃缓缓拖着步枪往后,从楼道撤离至一楼,进入‘交’通壕往西侧,那里有她选定的第二个狙击阵地,在加农炮兵阵地里。
德国佬只会注意那个隐藏在断墙、掩体后边的炮兵阵地,那里不是狙击手该选的好地方,不过教官告诉她:有时候看似不适合的地点恰恰是最好的位置!
真不需要过多的选择,那些掩护大炮挖起来的泥墙就是最好的掩护她钻进一个大炮阵地,对着炮兵们说:“介意吗?”
领头的中尉有些泥水的脸上lou出微笑:“欢迎。”说完对另外一个军士说:“瓦列金,给狙击手同志指示目标!”
不用说这个中尉就是舒克林,他的大炮们没到发威的时候,既然狙击手姑娘看上自己这里,当然欢迎。
把头罩往脑袋上一盖,脚蹬在两个炮弹箱子上,枪kao在泥墙上,稍远一点就看不到这里蕴藏着一支狙击步枪。
边上几米外,瓦列金正用那个炮队镜观察,15倍的放大倍率要比姑娘通过瞄准看得更清楚。
“距离420米,方向030偏左10密位,德军一线战壕,应该是个机枪阵地,好像有点动静。”他们的大炮除非往前推一段,不然无法对这样距离上的目标进行直‘射’。而现在他们担当的不是反坦克任务,要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可能给那个“疑似阵地”来发高爆弹!
狙击手听得懂瓦列金己的话,炮兵观测哨常为狙击手做指示,狙击手必须能听懂炮兵的常用语。
所有炮手都在等待,等待狙击手的枪响,不过德军的炮击暂停之后,那个姑娘根本没有击发:耐着‘性’子等吧!
瓦列金是看得目不转睛,严密注视那处“疑似阵地”。
“发现目标,一个德国佬”这话还没说完,一声枪响传来,半秒钟之后,瓦列金看到有个人上半身给撞倒了泥堆后边!
“击中上半身,不死也残废!”眼睛离开目镜,看到狙击手从炮弹箱子上跳了下来。
姑娘对瓦列金笑笑,就在这时候外边机枪子弹呼啸,头顶顶盖都能听到子弹穿入木头和泥土的“咝咝”声。
拿出衣服兜里的一个笔记本,‘波’利瓦诺娃在上边写了几个字,写完把铅笔和本子一起‘交’给瓦列金:“中士同志,帮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好!姑娘家要你签名那总有好事不过炮兵们可不会想歪了,这是要瓦列金这个炮兵观测员给狙击手作证确认战果。
“谢谢。”取回自己的战果记录本,‘波’利瓦诺娃向炮兵们表示感谢,然后就离开了。
留下一群东看看西望望的炮兵,舒克林憋出句:“是个漂亮姑娘,笑起来还真甜!”
瓦列金抓抓头皮,“中尉同志,你还不知道人家姑娘的名字呢!哈哈!”
舒克林虚踢了这家伙一个窝心脚,“去你的!”
“就是有点狠!谁娶谁压力大!”说话的是坐在炮弹箱上的拉格诺夫,还说得振振有词,“同志们,这次在我们阵地附近有7位漂亮姑娘,估计这段时间都会同我们并肩作战,有想法的同志要多准备巧克力,不然过了这阵地就没机会了!还有,要注意那位中年‘妇’‘女’同志,当心挨擀面杖!”
谁都没笑,而且弟兄们表情尴尬一转头,拉格诺夫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刚才在这的那位‘女’狙击手和一个拿着狙击步枪的中年‘妇’‘女’正瞪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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