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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不妙。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道：“前几天，凯文死的时候，你在不在现场？”
“不在！”
男人斩钉截铁，矢口否认。
我一听，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威胁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考虑清楚再说。”
“荷荷……”
男人喘不上气，嘴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我稍稍松了一点，男人马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提醒了一句：“说话！”
男人一激灵，马上说道：“大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没有在。”
听到这里，我再次掐住了男人的脖子，说道：“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们就来试试，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男人上不来气，但还是挣扎着，有气无力的辩解：“我真的没在……”
我直接说道：“你没在，你的车怎么在？”
男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说道：“这……不……是……我……车……”
嗯？
不是他的车？
我仔细看了看男人。
好像，他说的是真的。
我记得，之前刘秃子跟我说过，抢了他的照相机的人又矮又瘦。
我和大饼抓住的人是个胖子，个头也不算矮，和大饼差不多。
这他妈的，搞错了？
我望向大饼，问道：“车牌号不会是搞错了？”
大饼马上说道：“不会，问了好几个人，都说就是这个车牌号。”
这么看，就是人错了。
我心里一阵无语，松开了手，让男人可以喘气。
男人马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他缓过一口气之后，我直接问道：“不是你的车，这是谁的车？”
男人费劲地说道：“这是……是公司的车。”
废话。
我直接骂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真的！”
男人可能是被我收拾的怕了，我一瞪眼，他马上就赶紧解释了几句。
这辆车，是大富豪夜总会的车。
谁要用，谁就开。
说得更直接一点，就是他们接客人，以及送小姐出台用的车。
有的时候，一些熟客不想开车过来，他们就开车过去接人。
有的时候，熟客不想过来，他们就把熟客喜欢的女孩送上门。
听他这么解释之后，我的心里一阵烦躁。
这他妈的，说了跟没说一样。
这一下，我们直接白忙活了。
这么整，哪能找到是谁在那天去了现场？
我马上问了一下男人。
男人急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旁，突然传来周晓燕的声音：“我知道！”
嗯？
她知道？
这句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马上看向周晓燕，问道：“是谁？”
周晓燕突然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说错了。”
“我其实不知道是谁，不过我知道夜总会有一个账本，专门记录谁用了车，上面时间、名字都有的。”
旁边，那个男人赶紧附和：“对，对，对，是有这个账本！”
我没心情听他废话，直接骂道：“闭嘴！”
男人吓得一激灵，马上闭上了嘴。
我看向周晓燕，说道：“你继续说。”
“嗯。”
周晓燕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账本在夜总会，要过去才能看到。”
我马上追问：“具体在哪？”
周晓燕解释道：“就在夜总会的吧台。”
吧台？
这倒是有点麻烦。
我总不能大摇大摆地在吧台翻账本吧？
这时，那个男人又开口说道：“我可以去看账本！”
“闭嘴！”
我再次打断了他的废话。
我根本不相信他。
如果让我选，我宁愿相信周晓燕。
想到这里，我看向周晓燕。
周晓燕也在望着我。
我们对视了一眼，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道：“我可以去看。”
“但是，我得把这个车子开回去。”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你也得跟我回去，装作客人。”
装客人，不算什么。
小意思！
我想了一下，马上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