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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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响。”小肥子:“别乱动!放那!”
    我们三个人每人捡一个空盒,走出仓库。仓库西边是一个立陡石崖的深涧,大约有十几米深。我忽然想到:若是把“引火帽”扔到下面去,听个响该有多好啊!于是,我对小驴子说:“咱们拿一盒‘引火帽’扔到下面去,听个响好不好?”小驴子:“好!”小肥子:“不行!”
    小驴子假装没有听见小肥子的话,飞快地跑回仓库;从仓库里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盒“引火帽”;走到崖边,疾速地把盒子扔了下去。小肥子:“快趴下!”我们三个人趴在一个黄色大石头后面,屏住呼吸,等待着听爆炸的声响。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我问:“怎么回事?咋还不响呢!”小肥子:“别起来!再等等。”又过了一会儿,小驴子:“哎呀!我没有把‘引火帽’的皮扒开,红线绳也没有拽下来。八成不能响了。”
    我和小驴子猫着腰、轻轻地爬到崖边,往下一看:盒盖已经摔开,距离盒子不远处,八个‘引火帽’仍然镶嵌在支架上,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们两个扫兴地回到大石头旁边。小驴子:“我再去拿一盒。”小肥子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行!”
    太阳偏西,我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从后脚门进了院子。我们刚刚拐过房山头,就看见老李大婶儿站在房门前,焦急地问,“死哪去了!才回来?”她突然发现我们手中的铁盒子,表现出又担心又气愤的样子,严肃地问道:“是不是上北大营了?”我并没有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顺嘴答道,“是啊!”小驴子使劲地在我**上掐一把,等我明白过来,悔之晚矣!
    老李大叔听到了我们在院子里的对话,气乎乎地从门里冲了出来;他像抓小鸡似的用左手抓住小驴子的脖领子,提溜着进到屋里;顺手在锅台边抓起一根烧火棍;用脚踢开里屋的门,把小驴子摁到炕沿上,抡起烧火棍,狠狠地对着小驴子的**打了下去。
    外面,小肥子被老李大婶追得满院子跑。累得老李大婶上气不接下气。二姨把小肥子揽到身后,大家拦了住老李大婶;气得老李大婶对小肥子骂了几句解恨的话。
    小驴子在屋里发出“嗷嗷”的惨叫声。我的心随着他地叫声剧烈的跳动。我跑进屋里,拽住老李大叔的胳膊,“别打了!别打了!上北大营去玩,是我让他们俩去的。你打我吧。”老李大叔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操着破锣似的大嗓子边打边说,“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你们不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因为我一直拽着老李大叔的胳膊,他又不好意思对我施加暴力,不得不停了下来。他松开手,烧火棍当啷一声落到地上;老李大叔瞪了我一眼,晃动着硕大的身躯,走出门去。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认为我们该打!人们议论着:半个月前西头老张家的、与我们一般大的一对双,在北大营让炸弹崩死了;连珠山的一个小孩,踩“引火帽”,炸掉了四个脚趾头……。听了之后,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老李大叔一改昨天凶狠的态度,笑嘻嘻地我问,“昨天夜里做梦没有?”我立即意识到,原来这里也在押会。忙说,“没有!我从来都不作梦!”“竟扯蛋,哪有小孩不作梦的!”说完,老李大叔像个孩子似的,晃动着硕大的身躯向西头走去。来之前妈妈就说过,老李大叔人长得又高又大,可就是心老也长不大,一天天的就知道玩儿。
    天黑了以后,小驴子到二姨家来找我。“我爹让你过去。”“干啥?”“去了就知道了。”“**还疼不疼了?”“不疼了。”“这么快就不疼了?我不信。”“雷声大雨点稀,我爹没有使劲打我。是我怕打,故意大声叫唤。”“怪不得没记性。”
    老李大叔蹲在灶坑旁,把灶坑里填满了劈柴柈子,点燃后,向锅里倒了半锅豆油。然后,回屋拿一个手电筒,又拿一条麻袋;看了看我俩,说声:“走!”我们一起来到堆放牲口草料的空房子。老李大叔悄悄地说:“脚步放轻点儿,别吱声!”我们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空房子;老李大叔突然打开手电筒,照亮了切碎的谷草堆,只见麻雀黑压压的一片,缩头缩脑,匍匐在草堆上;手电筒的光芒没有照到的边缘地方,有些麻雀扑扑啦啦的向黑暗处移动。老李大叔:“快抓!往麻袋里扔!”我们俩个把抓在手中的麻雀迅速地扔进麻袋,还是有些麻雀向黑暗处飞走。大概抓了二、三十只,老李大叔说够了。我问:“真奇怪!这群家雀怎么那么傻,有人抓它,它还不跑!”老李大叔:“没听说‘雀蒙眼’吗?家雀到了夜间眼睛就不好使了,拿电棒一照,就啥也看不见了。”
    回到屋里,油锅已经翻开。老李大叔:“都给我动手薅家雀毛!”麻雀在锅里被炸得吱吱地响,发出烧鸡毛的怪味。老李大婶:“挺大个人!黑天瞎火的,领着孩子们炸家雀,没正行!”老李大叔只是痴痴地笑。
    过了两天,午饭后。老李大叔在院子里纠集一群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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