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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中？”
火狐顿时被罗非贱兮兮的声音气得有些牙痒。
不过，确实没打中，反倒是十字架又打过来两枪，道奇蝰蛇的后视镜彻底报废。
“要追上来了！要追上来了！快想想办法！”卫斯理已经把整个人藏在了座椅后的狭窄缝隙里。
火狐眼中寒光闪烁，先是朝着挡风玻璃四处打了几枪，接着几拳砸碎了前面的挡风玻璃。
“卫斯理，你来握住方向盘！”
火狐说着话，直接仰面朝上，爬了出去，同时两只脚勾住座椅下方。
卫斯理一脸惊恐：“不要！”
“你不开车，是等着被抓到的时候被人一枪打死吗？”
卫斯理一咬牙，上去抓住了方向盘。
然后看了一眼旁边有些悠闲的罗非，又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火狐的大腿。
好险，鼻血差点流出来。
“其实我也可以帮忙开车的。”
卫斯理义正言辞：“不用了。”
“砰！砰！砰！”
接连三枪，火狐直接打碎了后面大货车的挡风玻璃。
“太准了，火狐你是故意瞄挡风玻璃的吗？”
虽然车窗漏风，依然不能阻挡罗非的下意识嘲讽。
“还有，你为什么要奖励卫斯理？”
火狐异常专注，不断朝着后面的货车开枪射击。
同时，罗非的话，一字不露，她也全部听到了。
就在这时，后面大货车上的十字架借着前车的钥匙，略微探身，甩出两枪。
两颗会拐弯的子弹立刻一前一后，绕过了前面的车辆，击中了道奇蝰蛇的轮胎。
“砰——”
轮胎顿时炸裂开来，只剩下光秃秃的轮毂，高速行驶之下，与地面摩擦出一串火花。
“砰！”
再次一枪传出，左前轮立刻爆胎，道奇蝰蛇马上有些不受控制地开始左右摇摆。
“让开！”
见此情况，火狐立刻厉喝一声，就要踹开卫斯理，亲自来开车。
“让开！”
罗非也大喊一声，抢先把卫斯理一把拉到副座位上，自己急忙占据了主驾驶位置。
所以火狐有些尴尬地回不来了。
“你干什么？”
罗非无辜地看向前方：“开车啊。”
下一秒，罗非双手轻轻地按到了方向盘上。
两缕黑色火焰沿着方向盘向着下方两侧开始延伸。
自从当过一次汽车人之后，罗非总是对汽车构造特别熟悉。
路过气缸，流淌过活塞杠杠，经过变速箱，很快，黑色火焰缠绕到了四枚轮胎上。
“蓬——”
一瞬间，四枚轮胎上顿时火焰大盛。
此刻，红色的道奇蝰蛇，伴随着四道诡异的黑色火焰，穿梭在车流之中，光彩照耀之下，如同地狱的使者。
“什么鬼？”
火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