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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布鲁斯?韦恩被狠狠掼在岩壁上，碎裂的臂铠碎片嵌入皮肉，后背剧痛如同被巨锤砸中。
断裂的肋骨刺戳着内脏，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他挣扎着抬起头，血水混合着汗水模糊了视...
蝙蝠洞内，夜翼和芭芭拉正在整理战斗中收集到的吸血鬼血液样本，布鲁斯站在主控台前，眉头紧锁。
“这些样本和之前我们在哥谭外围发现的吸血鬼病毒完全不同。”芭芭拉一边分析数据，一边说道，“它们的DNA结构更复杂，甚至带有一种类似纳米技术的自我修复能力。”
“这意味着什么？”奥利弗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意味着它们不是自然形成的。”布鲁斯沉声说道，“这是人为制造的超级病毒，而且制造者对生物工程和纳米技术都有极高的造诣。”
“会不会是莱克斯?卢瑟？”夜翼皱眉，“他不是一直对超人和蝙蝠侠耿耿于怀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布鲁斯点头，“但卢瑟的风格更倾向于直接对抗，而不是这种潜伏式的渗透。”
“那你觉得是谁？”奥利弗追问。
布鲁斯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怀疑，是‘黑暗议会’。”
“黑暗议会？”奥利弗一愣，“那是什么组织？”
“一个比贝恩、企鹅人、毒藤女这些人都更危险的敌人。”薛伯邦插话道，“他们隐藏在哥谭的阴影中，操控着整个城市的地下势力。他们不露面，却能影响整个犯罪世界的走向。”
“听起来像是一个阴谋集团。”奥利弗皱眉。
“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布鲁斯说道，“他们一直在寻找能够颠覆英雄体系的力量，而吸血鬼病毒，只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蝙蝠洞的通讯器再次响起，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来：“布鲁斯，我有消息要告诉你。”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立刻接通。
“是的，少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我在哥谭东区的旧工厂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看起来像是某种实验基地的残骸。”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布鲁斯追问。
“有一台损坏的终端设备，里面储存了一些数据，但我无法破译。”阿尔弗雷德说道，“但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项目代号：夜魇’。”
“夜魇？”布鲁斯脸色一变，“立刻回来，我需要亲自查看。”
“明白。”阿尔弗雷德挂断通讯。
奥利弗看着布鲁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夜魇是什么？”
布鲁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走向终端，调出蝙蝠家族的机密档案。屏幕上，一个被红色标记的文件缓缓打开。
“夜魇计划，是五年前由韦恩企业秘密启动的一个生物武器研究项目。”布鲁斯低声说道，“原本是为了应对外星入侵，但后来因为伦理问题被终止。”
“可如果这个项目被重启了呢？”薛伯邦冷声说道。
“那就意味着，有人在利用韦恩企业的资源，重新制造这种生物武器。”布鲁斯眼神冰冷，“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
奥利弗听得心中一震，他终于明白，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证据”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陷阱。
“所以……我其实一开始就被他们盯上了？”奥利弗喃喃道。
“是的。”布鲁斯点头，“他们让你看到星爵被转化，让你看到安德鲁被杀，目的就是让你怀疑我，让你成为他们计划中的棋子。”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奥利弗不甘心地问道。
“因为他们知道，你是一个独立行动者。”布鲁斯看着他，“你没有蝙蝠家族的情报网，也没有正义联盟的资源，你更容易被操控。”
奥利弗沉默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成了敌人计划中的一环。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夜翼问道。
“找到阿尔弗雷德，拿到那份数据。”布鲁斯果断下令，“我们必须弄清楚，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我跟你去。”奥利弗立刻说道。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
两人迅速穿上战衣，登上蝙蝠车，驶向哥谭东区的旧工厂区。
一路上，奥利弗沉默不语，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阻止一场灾难，但现在看来，他只是被利用了。
“布鲁斯，”他终于开口，“我之前……真的错得离谱。”
“你不是第一个被欺骗的人。”布鲁斯淡淡地说道，“也不是最后一个。”
奥利弗苦笑了一下：“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你不是傻瓜，”布鲁斯看着前方，“你只是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而他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