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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这套啊。」
傻柱撇嘴道，「我现在对你们没什麽想法……你们这群娘们比猴还精，我压根就不对你们抱有指望了。」
「那最好。」
张小瑜轻笑道，「最好是别往们院子的娘们面前凑……」
「欸，张小瑜，你也有车是不是？」傻柱笑眯眯道。
「你就别打我们院子娘们的算盘了。」
于海棠笑骂道，「车都是单位的，你要开着去泡妞……这不出事还好，万一别人一生气，顺着车牌顺藤摸瓜，这不就找到我们头上了嘛。」
「你觉得我们吃饱了闲着，去给你担这种丢饭碗的风险？」
「欸，我觉得于海棠说的有道理。」
刘光奇叹气道，「咱们院子的娘们，也都混出头了……这何雨水都开上车了，虽然都是单位的，但现在出去，谁都得多看几眼不是？」
「何雨水……」
傻柱顿时眼前一亮。
「滚。」
何雨水冷笑道，「我现在大着肚子，我放着自己的车不开，天天去赶公交？」
「欸，等会等会，你有了？」
一直没做声的何大清急忙凑了过来。
「有了，但是和你没关系。」何雨水撇嘴道。
「不是，你这麽多年了，怎麽没看着你带爷们回来呀？」白寡妇好奇道。
「我爷们调任去香江了，一直是外地驻扎……他哪有时间来这种地方？」何雨水没好气道。
「嚯，香江啊？」
傻柱顿时瞪大了眼睛，「难怪很少听你提起你爷们……卧槽，你这又是读大学，又是当大学老师的，这不都是你爷们帮的忙？」
「这事和你有什麽关系？」何雨水瞪眼道。
「不是，咱们到底还是兄妹不是……雨水，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可不能不管啊。」傻柱腆着脸道。
「管？行啊。」
何雨水冷笑道，「你这些年借了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这样……你把钱先还上，我们再说这事，欸，你去哪？」
她话还没说完，傻柱一溜烟就跑了。
开什麽玩笑，他要有钱还，还至于这样嘛。
「那什麽……雨水啊，你看我现在年纪也大了，也干不了两年了。」何大清讪讪道，「你看这生活费，是不是涨一点？」
「何大清，你满街道问问，有哪个嫁出去的娘们，还给父母拿生活费的？」何雨水冷笑道。
「不是，你这彩礼我们也没收你的呀。」白寡妇嘀咕道。
「彩礼？你们给我我陪嫁吗？」
何雨水双手环胸，「你们现在住的屋子，是我盘下来的……你们住多少年了？按照一个月五块钱的租金来说，你们算算这都多少钱？」
「得得得，算了，算了成不成？」
何大清意兴阑珊的摆摆手，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初但凡自己重视一下这丫头，现在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舒坦。
何雨水现在可是大学老师，工作体面，待遇更是高到离谱，虽然他不知道何雨水一个月挣多少钱，但白寡妇观察过。
这小丫头的衣服，两个月都不带穿重的，那肯定是有钱的不得了。
……
西厢院子。
林绍文刚在客厅坐下，秦京茹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我们都吃过了，你和明珠吃吧。」
「好。」
林绍文也不客气，盘膝坐在了地上，就在茶几上吃起了晚饭。
「绍文，你升职了？」顾怀薇小心翼翼道。
「唔，你们也收到消息了？」林绍文诧异道。
「呀，你真升职了？」
秦淮茹一瞬间满脸通红，「你……你现在岂不是正职干部？」
「对啊，正职干部。」
林绍文苦笑道，「一个没有具体职务的时正职干部……」
「怎麽没有？」
秦京茹嗔怪道，「你的具体职务是大领导的副手，部队副职……今天家里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都是恭喜你升职的。」
「他们的消息收的够快的。」林绍文笑骂道。
「绍文，我……」
于海棠欲言又止。
「你怎麽了？」林绍文好奇道。
「她呀，收到了王奎荣的邀请，要他去担任商务部的副部长……」苏秀打趣道。
「唔，这是好事啊，怎麽……不想去？」林绍文惊讶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华兴挺可惜的。」于海棠叹气道，「华兴可是你一手创建的，现在被拆分成了这样。」
「树大分枝嘛，这都是正常的。」
林绍文笑骂了一声后，目光从众人身上挪过，放在了秦淮茹身上。
「你看我做什麽？」秦淮茹娇嗔道。
「这些年，你好像没挪过窝呀？」林绍文打趣道。
「她呀，胆子小。」
秦京茹笑骂道，「人家季部长看中了她，想要她去卫生部担任妇幼保健司的司长……她不乐意，人家季部长都来了好几次了。」
「怎麽不乐意呢？」
林绍文对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淮茹抿抿嘴，但还是乖巧的坐在了他身侧。
「我……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
她这些年，虽然也努力在学习，也拿到了函授文凭。
可到底还是觉得自己文化程度不行，在华兴也就算了，甭管谁当家做主，对她都是毕恭毕敬，可去了大衙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姐……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很大的可能不能留在身边。」
林绍文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人啊，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大家都在往前走，你也要往前走才对。」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不要紧的，你看看刘秋菊，再看看张春华，她们的文化程度，不见得比你高多少，但办事嘛，不只是要看文化程度不是？」
「那……那我去试试？」秦淮茹有些羞涩道。
「如果是李峰邀请你，那这里面可能有人情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季喜平不同……他就是个榆木脑袋，军人出身，他不讲这些的。」
林绍文放下筷子，轻笑道，「华兴的人事部部长，你干了这麽多年，几乎没出过差错，上面的领导也都看在眼里的。」
「你现在五十岁都没有，自然要往上走不是？雨水和秋叶都已经开始考教授的职称了，你是家里的大姐，也得给大家做个表率呀。」
「我知道了。」
秦淮茹红着脸道，「那……那我明天和季部长说说，我去卫生部上班好了。」
「欸，这就对了嘛。」
林绍文轻笑道，「好好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如果有什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小瑜，让她给你参谋参谋。」
「啊？为什麽找小瑜？」秦淮茹眨着大眼睛道。
「你开什麽玩笑，人家张部长……曾经在卫生部经营多年，故交旧部不知道多少，不找她找谁。」林绍文一本正经道。
「哈哈哈。」
众人皆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