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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料。
“你们自行调制惩罚饮料吧，先说好别加太多，我还要用。”
“哦！”
韩雨瑶看着桌面上的瓶瓶罐罐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来。
各种醋，辣椒油，抹茶酱，水果酱，牛奶，奶油，蜂蜜反正什么有趣加什么。
等着韩雨瑶操作完成，此刻已然无法形容这个杯子到底被污染到什么程度，他们只知道谁都不想喝一口这玩意。
郑空浅设定着手机闹钟时间，“第一局，先熟悉下吧，传递手机顺序就按照顺时针来，同时也就不惩罚了。”
说着间，就把手机交到英梨梨手中，“说出三个韩雨瑶的缺点。”
“H，花心，恐怖。”几乎是秒答的英梨梨把手机交给韩雨瑶。
“说出我的，三个优点。”
“会画H漫画，金发，白丝。”韩雨瑶毫无负担说出这话来，把手机递交给五更琉璃。
“说出，你为什么会喜欢高板京介的三个理由。”
“喂！”
拿着手机的五更琉璃顿时有些崩不住了。
“叮铃铃！”
也幸好，此刻手机闹铃想起，因为第一轮没有设置惩罚，五更琉璃逃过一劫。
“诶，无聊，就不能随意决定递交手机的人嘛。”韩雨瑶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但，郑空浅就是早有预料这种事情才定下顺时针递交手机游戏方式。
“除非，五更琉璃和英梨梨也同意这样的方式。”郑空浅不信两女会体会不到韩雨瑶的阴邪之处。
但，这个世界有趣之处就在于，你不能预料到所有事情。
英梨梨瞧了一眼韩雨瑶后，说道：
“可以呀。”
“求之不得。”五更琉璃不甘落后。
这个瞬间，让郑空浅有些坐蜡。
但，游戏一旦开始，就是有时候无法结束，就算这把游戏体验再怎么糟糕。
郑空浅尽量设置着短时间闹钟，在韩雨瑶期待地眼神下，把手机交给五更琉璃。
“今天早餐吃得什么。”
简单的问题，想要快速的略过一些敏感的问题，这是郑空浅的教导，也是他的期待。
但是——
“面包和牛奶。”五更琉璃回答完后，瞧着郑空浅把手机还了回去，问道：
“你为什么不考虑和女性恋爱。”
郑空浅拿着手机沉默半响，又看了一眼桌上难以名状的“惩罚饮料”，后选择性说道：
“因为觉着自己并没有担负另外一人命运的能力。”
“我的头发颜色是什么。”郑空浅把手机给了英梨梨。
他把希望放在英梨梨身上，都是些简单的问题，两人相互问完，在最后的时候把手机传递出去就好。
然而——
“黑色。”
英梨梨看着郑空浅，问道：“你真就对我们的容貌和身材没有动心过吗？”
没有！
他很想说着这话，但他不善于撒谎，一旦撒谎根本隐瞒不过现场的任何一人。
“我认输。”
“叮铃铃。”正好在此刻，手机闹钟响起。
但，在场三女的眼神却不是期待着郑空浅喝下那杯东西的促狭和取笑，而是期待着他其余的话语。
可是他无法说出。
自酿的苦果由他自行服下。
其实他不怎么记得那杯“惩罚饮料”的味道。
但，却对五更琉璃、英梨梨、韩雨瑶失望的眼神记得——
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