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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走过来的女子轻笑道,“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参与毫无价值的谈话,不现实的比较很多时候其实跟肥皂一般无趣。”
“伊恩,”玛奇冷着脸对伊恩说,仿佛要跟他说“伊恩,给她挣个活”。
伊恩自然不会来个完美的黄金回旋,在博物馆来个后宫翻,他摸了摸下巴说,“在我的认知里只有v5和某几个综合实力靠近甚至隐隐超过他们中的才算是大国,即便是那些国家的人幻想着自己所在国家在那一列,不过是当地‘优质’的河水喝多上头罢了。”
“你!”女孩涨红着脸,像是被眼前的男子踩到了尾巴。
“但你若是说那些文物所在的王朝,那会儿确实在大国前列,这些可以在《世界历史》这类书籍中找到,”一位戴着眼镜,文雅的女子细声说道。
“额,”伊恩尴尬地摸了摸头,“好吧我搞错了,现在才想到米特兰王国在那段时期的确挺厉害的。”
“切,原来是个不懂装懂的家伙,”刚才吃瘪的小女孩顿时仰起头,以光洁的下巴对着伊恩。
“呵,”伊恩对此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文明,尤其延续性与断层的文明之争在前世他是看多了,也下场与其他争论过。在这个国土,他的态度正常来说应该转为“啊对对对”就行。
“嗯?”伊恩望向那位戴眼镜,身穿一件胸口绣着博物馆符号的女子,在其细长白皙的手作短暂停留随后抬头说,“工作人员?但不是解说那种?”
“是又怎么了?”那个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我只是突然对你们感到一些兴趣罢了,”伊恩微微一笑,“你好,我叫伊恩。”
说着他指了指一旁抱着手的玛奇,“这是玛奇?”
小女孩见到伊恩他们自我介绍,顿了一下,率先回复的还是她身旁的那位女孩。
“我是伊索尔达,这个博物馆的见习文物修理师。”
“伊索尔达姐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将自己身份告知他们,尤其那个看你不怀好意的男子,”小女孩气恼道。
“谁不怀好意啊.....”
被无辜中伤的伊恩无语地看着她们,什么不怀好意,他真要饥不择食会等到现在还没尝过点鲜?再者玛奇在旁边盯着呢!
“这其实也没什么?”伊索尔达轻声道,“他们其实在网站上也能查到。”
“真是的...”小女孩看了眼伊恩。
“文物修理师?”伊恩沉吟片刻。
“怎么了?”小女孩和伊索尔达好奇地看向伊恩。
“我对这个职业很好奇,”伊恩嘴角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主要有三点。”
“三点?”玛奇看向一旁兴致冒上来的男子。
“第一,我以前了解过某个博物馆文物修理师相关的事,被他们的专业和故事折服。其中有个字画修复专家耗费八个月将一幅千疮百孔、遍体霉斑,仅主体上大小蛀洞便达数百处的传世名画焕发生机。他曾告知他人当他接到那副画后,心情凝重、寝食难安。数日之间,图卷陈于几案,不曾妄动。他借助放大镜反复探查,潜心思索,寻求最佳修复方案。
那副画的破洞太多,关键是补洞。他悉心研究原画纸的质地、帘纹、光泽、颜色,严格择选配补用纸,是最紧要的事情。
当然,要找到与原纸完全相同的配补材料几乎不可能,只好力求近似。
那位先生反复筛选,屡次用小样较试,最后择定一种年代相近、质色相当的旧纸。纸怕水湿,这是人尽皆知的常识,更何况一张墨彩淋漓的古画?可那副画正是用水去污除垢的。
白水浇上去,黄色的水流下来。
他用排笔蘸热水反复刷洗画面,水色清澈之后,画面虽然依旧破损,但是纸色、墨彩、印鉴、题跋却已经焕然一新。
揭除托纸的繁难,行家里手也不得不小心对待。传统国画的装裱通常有三四层用纸。文物修复师称画纸这层为画心,紧贴画心的托纸为命纸,再后面的一两层托纸叫背纸。
那幅画旧裱共有四层。两层背纸很快揭去,再揭命纸,可就费事了。命纸与画心直接粘连,起着保护画心的作用。揭除命纸时若稍有疏忽,或揭掉半层画心;或掉粉掉色;或揭得厚薄不匀;或揭伤画面;还有的揭完命纸,画心粘在案上起不了台,或勉强起台而支离破碎,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先生揭除画的命纸自然更是慎之又慎,加意小心。他先用镊子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揭起命纸,遇有难点还得靠手指揉搓,以中指触觉掌握力度轻搓慢捻,搓捻成极细的小条取下,不伤画心,不留屑片,完满无损地过了这一关。这样一幅不大的手卷,仅只揭除这一张命纸,就足足用了五天。
至此,那幅画上的累累伤洞显露无遗,先生并不急躁,他仔细琢磨每一处破洞、大小、缘口纹路、残损形态,然后择纸裁割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