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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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触不可及的高度。
    梁的知晓,他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懂。她与自己之间的点点滴滴,不过是将那份属于梁冀的,空置高阁的情感投注到了自己身上。
    她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她害怕在梁府中独处,她想要一个孩子,这一切他从前都能理解。
    毕竟她还太过年轻,并不明白有些东西,有些情感是不能叫旁人代替的。旁人的情感更不应当肆意触碰,玩弄。
    可这一切如何能怪呢?
    她明明最初时已经同自己说的清清楚楚,从无隐瞒一点细枝末节。
    明知她只是将给梁冀的情感投到自己身上,他却还是无法抑制的朝着温暖靠近.......
    梁的这夜去了前院。
    见到了自岭南快马加鞭才赶回京的萧季礼。
    许是岭南的日头太烈,萧季礼黑了许多。
    漆黑漆黑的皮肤宛如裹上了一层酱油,偏偏又有着独属于北边风霜刮出的龟裂干杂,这种吸收了又南又北的独特相貌,饶是情感淡漠如梁,见到他时都不由得怔了下。
    萧季礼一回朝,第一件事就是赶来给梁的请罪。
    不过倒是听闻梁的没在穆国公府,多番打听他才知晓梁的来了京郊温泉庄子上。
    一见到梁的出来,萧季礼连忙从交椅上站起,紧接着便“?隆”一声,结结实实跪去了漆黑的青石砖上。
    膝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公爷!都是我的罪过!”萧季礼已经不是头一回请罪了,只是上一回还没来得及跪到梁的面前,便被京师的人押送去了南边。
    如今时隔将近一年了,回想起过往,依旧是一下子就悲从心来,接近九尺的男儿,哭起来是稀里哗啦:“若非是我中了奸计,怎会叫三郎跟着殒命?如今公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将职调回来,卑职一定一雪前耻!一定会将魏
    博,将所有狗贼打的落花流水!“
    梁等他哭完,跪完,受了他的礼,才上前托起他的肩,将他提起来。
    “过往之事,你无需自责。”便是自己亲弟弟,梁的也不会相帮,他只道:“舜功性子鲁莽,当时中计一意孤行,错非全在你,亦是我之过。”
    是他太过急切,急迫想要舜功成长起来,去接河东的兵马。
    他明知舜功生性,却仍将他安排去了前锋。
    明知舜功鲁莽的性子,明知他还是第一回上战场,没见过刀枪没真正杀过人的闷头…………………
    萧季礼听了,却道:“卑职为公爷感到不公,您一己之力承担了多少回骂名,上回若非您力挽狂澜奔赴了河洛,才将上回京师的兵救了下来!可朝中那些狗杂种,却对您一片责骂,吃了胜仗功劳是大家的,是朝廷的,吃了一回败仗就是您的罪
    过,就朝着魏博摇尾乞怜!”
    “如今连那徐贼的儿子都要入朝封郡公了!您这些时日不去朝中,旁人都以为是您避着他怕了他!”
    萧季礼越说,越是咬牙切齿。
    梁的却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名,只道:“只是过来修养几日罢了。”
    萧季礼自然不知情他过来的原由,毕竟梁府谁也不会将这等说出去颜面无光的私事往外说。
    萧季礼想来也只以为是梁的昔年战场上留下来的旧伤。战场上退下来的人多是这般,身上陈年旧疾多了去了,一到了阴雨天、冬天,浑身各处就疼的厉害。
    主帅当年伤成那般,想来是落下了许多旧疾,是该来温泉庄子上养养了。
    萧季礼正满肚子心酸的想着,忽地听到身后有簌簌地脚步声传来,那声音很轻,像是蹑手蹑脚。
    他离着门口近,自然是比梁的先听见了。
    萧季礼扭头看去,却见廊外娇生生的立着一位穿着红衣绿袄裙的女郎。
    是女眷,不是婢女。
    女眷?
    这天都黑了哪儿来的女眷?不往后院歇息,往他家主将的书房里钻?
    “你是谁啊?是不是跑错地方了?”萧季礼皱了皱眉头,愚蠢地问她。
    盈时指了指自己雪白的脸颊,“你问我呀?”
    她不知究竟要怎么解释自己与书房里那个男人的关系,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找里头的那个,有事......
    萧季礼挑眉,心里觉得稀罕,扭头回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梁的已经直起了身。
    他拿起一旁的氅衣越过萧季礼,跨出门槛。
    “你怎么来了?”梁昀问她。
    盈时有些不好意思当着人前说这番话,只好上前两步踮起脚尖小声问他:“兄长是不是生我气了?”
    梁的岑寂的眉眼,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盈时见他这样心里发杵,只好厚着脸皮:“好吧,我承认,今天下午的事,是有一点点喜欢………………
    身后的萧季礼听见了这句话,心里想着究竟是哪里来疯子,大半夜说的什么疯癫话!
    接下来却见到更可怖的一幕,背朝着他的主帅动了动手,将大氅披上那娘子的肩头。
    “天寒,你先回去睡吧。”
    盈时显然不是很情愿现在就回去:“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今晚等了你许久,都没等到你。”
    梁的道:“没有生你的气。”
    他解释道:“我只是恰巧有事要同萧将军谈。”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没脸没皮了:“那你晚上还过来吗?”
    “嗯,与他谈完便过去。”他眼中氤氲起浅浅的笑。
    盈时得了准话,自然不会多待,转头就走了。
    她披着他的大氅,当真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又沉又重,及地好几尺,她只得一路半捧着他的氅衣,回了内室。
    她并未等候太久。
    她回到内室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梁便也回来了。
    凉飕飕的空气争先恐后刮了进来,卷起一层层幔帐,门扉被缓缓打开。
    坐在床边正在脱外衣的盈时指尖一顿。
    她转眸朝着外室看去,一错不错盯着那道踏着烛火缓缓而来的身影,朝他慢慢伸出了手臂。
    有一便有二,那场胡闹过后,许多东西都静悄悄贴近了,贴的更近了。
    四周水汽升腾之时。
    她就会在他抚上自己时,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他就会垂头,慢慢吻向那张脸。
    帘幔重重,满室如云境一般氤氲着水雾。
    他垂头,温热的唇一点点落在她额上,脸颊上,一路往下,所到之处变得粉红。
    盈时浑身剥的干净净,像一只粉瓷作的精致娃娃。
    娃娃泡在水里,花瓣一朵朵有的粘在她乌黑的发梢,有的落在她玲珑的肩头上。
    水波渐渐,裙下粗糙指腹划过,更叫她浑身泛起酥麻,打起了哆嗦,一遍遍的叫她忍受不了,将他的手往外推搡。
    她的呻吟被吃的断断续续,发的身躯渐渐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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