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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还领悟了这么多的大道？而且每一种都好强啊……”小青龙惊叹道。
从最开始的对陈凡不屑和质疑，到后来渐渐的引起重视，最后彻底变为了崇拜。
此刻的小青龙才终于见识到了陈凡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连他的两道分身，都足以应付一般的渡劫期高手了！
而陈凡本身的修为其实还仅仅在大乘期，但他的真实实力，完全无法想象。
巨龙没有说话，但它的内心也颇为震撼，即便它知道陈凡的师傅是谁，更了解《九天鸿蒙经》的强大，......
东海市，东海遗迹入口。
张明站在黑暗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李雪的话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裂，撕开了他过去所有的认知与信念。
“我……来自‘虚空彼岸’？”他的声音颤抖，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信。
李雪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等待他自己去消化这个惊人的真相。
张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掌心微微发冷，体内的灵力却依旧在流转，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可他知道，一切都变了。
他不是人类？
他不是龙国人？
他是敌人？！
“为什么……”张明低声喃喃，“如果我是‘虚空彼岸’的……那我为什么会拥有‘天机术’？为什么会觉醒？为什么……我会成为守护者？”
李雪轻轻叹了口气：“因为你被选中了。”
“选中？”张明抬头，眼中燃起一丝怒火，“又是谁选中我？林老？天机阁？还是……你？”
“都不是。”李雪摇头，“是你自己。”
张明一愣。
“‘天机术’从来不是某个人类可以掌控的力量。”李雪缓缓说道，“它是一种宇宙意志的具现，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而你，就是这座桥的钥匙。”
张明沉默了。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自己会那么快掌握“天机术”的基础力量，为什么他对天地能量的感知如此敏锐，甚至能隐约察觉到某些未知存在的窥视。
原来，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那你呢？”张明忽然问道，“你也是……‘虚空彼岸’的吗？”
李雪点头：“我是第一代容器，也是失败品。”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深深的哀伤：“当年，天命计划启动的时候，他们尝试用人类的身体来承载‘天机术’的力量，但我只是半融合状态。而你……你是完全融合。”
张明的心脏剧烈跳动。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老一直对他寄予厚望，为什么天机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他，甚至联合军方对抗“虚空彼岸”。
因为他本身就是“虚空彼岸”的一部分。
而他，却在用自己的力量去对抗自己的根源。
“这太荒谬了！”张明猛地一拳砸向身旁的石柱，轰然作响，“我不是什么容器，也不是什么钥匙！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从来就不是普通人。”李雪语气平静，“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张明喘着粗气，额头渗出冷汗。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些奇怪的梦境，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画面，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星河、神殿、战舰……原来，那不是幻觉，而是记忆。
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所以……我到底是谁？”他低声问。
李雪看着他，眼神复杂：“你是一个错误。”
张明瞳孔微缩。
“你本不该存在。”李雪继续道，“‘虚空彼岸’为了突破界限，试图将自身的意识碎片投放到低维世界，也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但传送过程中发生了意外，你的意识碎片落入了一个刚出生的人类婴儿体内，从而形成了你。”
张明只觉得一阵晕眩。
“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意外？”他喃喃。
“是的。”李雪点头，“但也是唯一一个成功融合的存在。你不仅保留了‘虚空彼岸’的原始意识，还拥有了人类的情感与意志。这让你变得独一无二。”
张明沉默良久，最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那我该怎么做？”他问。
李雪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你可以选择毁灭，也可以选择救赎。”
张明心中一震。
“什么意思？”
“你体内有两股力量。”李雪解释道，“一股是‘虚空彼岸’带来的宇宙级力量，另一股则是‘天机术’所代表的秩序之力。这两股力量本该互相排斥，但在你身上，它们竟然达到了某种平衡。”
张明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同时使用这两股力量？”
“是的。”李雪点头，“但前提是你要接受自己的身份，不再抗拒它。”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