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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叫来亲兵,让他去火头军那多拿几个炊饼过来。
“这次南下你怎么看?”
慕容亭一面烫得不断吹气,一面说:“还能怎么看,大帅下令,某照着做就成。”
赵立宽笑起来,也是,还是不用动脑子的活得舒服。
第三天,赵立宽已率军到达广顺县。
拒绝了县里官员设宴款待。
让孔方领大军在后方休整半天然后上山。
他自己则亲率亲兵上山去查看情况。
如今身为大帅,很多事他已经没法亲力亲为,更重要的是怎么用人。
他觉得周开山是有游侠精神的,对底层百姓较为同情,所以留他守南安城。
孔方是合格的官僚,读的书多,知道的消息多,带在身边作参谋军师好用。
但他和段思全一样的毛病,在京城长大的官二代,对底层百姓毫无同理心,动不动就是惩罚、杀。
所以段思全果决,作战勇猛,但还是把他的勇猛用在敌人身上为好。
田开荣则年纪大了,他也有不想管事的意思,他又经验丰富,就让他负责后勤。
至于史超,那完全是自己的心腹了。
赵立宽把最重要的补充火药的事交给了他,这几天他都在忙这件事。
这是为以防万一。
等登上山顶,视野瞬间开阔,南方大片郁郁葱葱起伏的群山一览无余。
山脚下有一个上百户人家的镇子。
南面就是一道银色丝带,绕着山脚环流。
那就是庆水的分支,也是周国与占城山国的国境线。
下到山底后,还没进镇就被外围民兵拦住,很快段思全、侯景亲自骑马过来迎接。
民兵们这才知道拦了大帅,慌忙让开。
赵立宽在他们带领下立即视察了他们构筑的防线,提前派他们过来就是为占据有利地势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介绍了他们的防御工事。
“大帅,敌人要进攻,只能走两处,一处是镇南有一座桥,能过人马。另外沿河往西有一处渡口,有十三条船,平日往来做生意的都靠这十三条船。
我下令让士兵把镇里的船全集中起来,一把火烧了,敌军想渡河门也没有。”段思全得意道。
“直接烧了,赔船家钱了吗?”
“朝廷办事,哪还用赔钱。”段思全理所当然的说:“他们是朝廷子民,朝廷要打仗就该无条件配合。”
赵立宽无语,那可是人家船夫吃饭的东西。
不过当着他的面也不好说,心想待会让人去给船家赔点钱。
不过段思全和侯景干事是真麻利,桥头的防线已经完全建好,桥头挖了壕沟,左右竖起栅栏,用湿泥裹上,一路沿河边向左右延升五六里左右,前方河滩泥泞中布设大量拒马,尖锐木桩。
栅栏后方起了半腰高的羊马墙,留了射击孔洞,是给弓弩手使用的掩体。
在桥正后方还有三层栅栏拒马,逐级抵御,更后方则是三面土堆的长方形高台,让弓弩手可以在上面对桥头的敌人三面射击。
还在每个高台上搭了两架床弩。
高台后方有架起八座三丈高的箭塔,每座选军中神箭手驻守,居高临下对着桥头,也能完全看清对岸的情况。
而桥那头原本是片树林,也已经被完全砍光,视野开阔,敌人无法隐藏。
下方的渡口那边也照此处理,如果敌人想从那偷渡,必然暴露在视野之中,而渡口对面也照此处理,做好准备。
“干得不错!”赵立宽道。
当天下午,后续大军到达,这个只有上百户人家的小镇,突然就塞进来上万大军,镇民们从未见过这种景象。
当晚赵立宽就下令:“余下各部明日起从山脚一路到山顶,各营以此往上,修建工事,多插旗帜,把旗帜漏出来。
一个营的人马插上三个营的旗!”
各军各营领命,很快忙碌起来。
赵立宽又差亲兵、侯景一道,去找镇上的船家,把十三个船家叫到大帐中来,给他们每人赔了十吊钱。
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漫山遍野都是周军旗帜,河边层层铺设的防御工事如同鱼鳞,密布十余里的河岸边,步兵分层驻守,骑兵往返巡逻。
而河边的旗帜赵立宽则令稍微减少一点,这样才能对比出山上的“兵力密集”。
“咱们摆这么大架势,能吓退他们不成。”钟剑屏不解。
“不是吓退,最好的情况是给他们一个体面的理由。”赵立宽道。
外交决不能孤悬于政治、军事之外,否则就是自娱自乐,自欺欺人。
像历史书上很有名的“渑池之会”,蔺相如不惧秦王大义凛然,看起来为赵国争取到一个好结果,保住赵王体面,被后世大为称赞。
可如果真纵观那个时期的史书,把全局联系起来就会发现那是一次严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