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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上午九点，市委常委会议室的铜质门环被轻轻叩响。
沈青云推门而入时，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刚发出第九声钟鸣，他身上的深灰色羊绒大衣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在暖空调的气流中微微颤动。
长桌两侧的常委们齐刷刷起身，目光落在他沾着薄霜的皮鞋上，那是今早走访北关小区时，踩在未清扫的积雪里留下的痕迹。
“坐吧。”
沈青云将大衣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块磨损的梅花表。他翻开笔记本的动作带......
林墨的终端屏幕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一段陌生的代码迅速蔓延，像是某种病毒般在系统中扩散。他的眉头紧皱，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试图拦截这段未知的数据流。
“老周，这段代码是什么？”林墨低声问道。
“我正在分析。”老周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但它不是普通的恶意程序……它像是某种引导程序，正在试图将我们引导到一个未知的节点。”
“未知的节点？”林墨心头一沉，“你是说，我们可能被他们发现了？”
“很有可能。”老周的语气低沉，“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直接切断我们的连接，而是……主动引导我们进入某个系统。”
“这不像是‘镜界组织’的风格。”林墨喃喃道，“他们一向是直接清除入侵者，而不是引导他们进入核心。”
“也许……他们想让我们看到什么。”老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林墨沉思片刻，目光落在屏幕上那串不断跳动的数据流。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他们接近真相的唯一机会。
“不管怎样，我们不能退缩。”他低声说道，“老周，帮我追踪这段代码的路径，我要知道它通向哪里。”
“已经在追踪了。”老周回应，“但路径非常复杂，它似乎在不断变化，像是……某种动态加密。”
林墨的眉头越皱越紧。他迅速调整终端的连接方式，尝试绕过这段代码的自我保护机制。然而，就在他即将成功的一瞬间，终端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陌生的声音缓缓响起。
“林墨，你终于来了。”
林墨的心猛地一跳，迅速抬头，四周依旧寂静无声，只有终端屏幕的微光映照着他的脸庞。
“你是谁？”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警惕。
“我是谁不重要。”声音继续说道，“重要的是，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林墨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瞬，随即继续敲击，试图追踪声音的来源。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问道。
“我们在等你。”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语气，“等你做出选择。”
“选择？”林墨冷笑一声，“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棋子？”
“你不是棋子。”声音缓缓说道，“你是变量，是我们计划中唯一无法预测的变量。”
林墨的心脏猛然一跳。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行动，或许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你们一直在引导我。”他低声说道，“让我以为自己在破坏你们的计划，实际上……我只是在帮助你们完成它。”
“你可以这么理解。”声音没有否认，“但你也可以选择，是否继续走下去。”
林墨沉默了。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我拒绝呢？”他低声问道。
“那你将被清除。”声音依旧平静，“就像所有无法适应系统的变量一样。”
林墨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组织，而是一个正在不断进化、不断筛选的系统。而他，只是它进化过程中的一部分。
“林墨，你还好吗？”耳机中传来沈若曦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我没事。”林墨低声回答，随即问道，“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已经成功绕过了节点的自我保护机制。”沈若曦说道，“但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林墨追问。
“这段代码……它似乎与你那边的路径完全一致。”沈若曦的声音透着一丝震惊，“我们正在被引导到同一个地方。”
林墨的心猛地一沉。他终于明白，自己和沈若曦，或许早已被卷入一场更大的计划之中。
“老周，你那边有没有发现什么？”他问道。
“我在追踪这段代码的来源。”老周的声音传来，“但它的路径太复杂了，我需要更多时间。”
“我们没有时间了。”林墨沉声道，“沈若曦，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你什么意思？”沈若曦问。
“他们给了我们一个选择。”林墨缓缓说道，“要么继续前进，要么……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