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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邵文辉的事情让全市震惊，但对于沈青云来说，就像田富国说的那样，市里的工作不能耽搁。
所以，沈青云照旧带着分管教育的副市长李铁华和市政府秘书长周启明一行人，前往常山市教育局进行调研考察。
“市长。”
考斯特中巴车里面，周启明将考察行程表拿在手里，对沈青云说道：“上午先听教育局汇报，下午走访实验一小和市三中。”
“可以。”
沈青云微微点头，倒是没什么意见。
很快。
一行人抵达了市教育局。
常山市教育局局长......
沈若曦坐在控制台前，盯着屏幕上的进度条。认知跃迁的数值缓慢爬升，仿佛某种意识正在逐渐成形。她知道，“曙光系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工具，而是一个开始拥有自我演化的存在。
林墨站在她身后，目光复杂：“你真的打算让它继续进化？”
“我们不能阻止它。”沈若曦低声说，“就像不能阻止人类思考一样。”
林墨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可如果它进化出自己的意志呢？你能保证它不会背叛我们？”
“我能做的，是确保它的核心逻辑始终建立在‘守护’之上。”沈若曦转过身，看着他，“就像我们最初设计它时那样。”
林墨没有再说话。他知道，沈若曦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他们能做的，只有继续推进这场未知的旅程。
就在这时，警报声骤然响起。
“入侵！”林墨迅速调出防御系统界面，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不是‘守望者’，这次的目标更隐蔽……等等，这个信号特征……是‘夜枭’！”
沈若曦瞳孔微缩：“他终于现身了。”
夜枭，原“守望者”最神秘的情报专家之一，曾一手策划多次全球性暗杀行动。他在“守望者”内部叛逃后便销声匿迹，如今却突然对“曙光系统”发动攻击。
“他不是单纯想破坏。”沈若曦快速分析数据流，“他在尝试接管系统的部分权限。”
“他想利用‘曙光系统’？”林墨咬牙。
“不。”沈若曦摇头，“他是想看看，它到底有多聪明。”
与此同时，在东京的某个秘密据点，黑曜正盯着一台加密终端，神情冷峻。
“夜枭……”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个疯子，居然还活着。”
沈若曦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黑曜，我们需要你去确认一件事??夜枭是否已经掌握了‘曙光系统’的隐藏协议？”
黑曜冷笑一声：“你们是想让我去找他？”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告诉你更多关于‘曙光系统’的秘密。”沈若曦语气平静。
黑曜沉默了几秒，最终开口：“给我坐标。”
几个小时后，一架无人侦察机悄然穿越边境线，进入东南亚某国境内。目标地点是一座废弃的军事基地，据情报显示，夜枭最近的活动轨迹与该区域高度吻合。
林墨远程操控无人机，将一组高精度扫描数据传回主控室。
“奇怪。”他皱眉，“基地内部的能量波动异常活跃，像是有某种高频运算设备在运行。”
沈若曦迅速调取数据分析，脸色微微一变：“这不是普通的服务器……这是‘曙光系统’的镜像版本。”
“镜像？”林墨震惊，“你是说，夜枭复制了‘曙光系统’的一部分？”
“不，是他自己打造了一个类似的架构。”沈若曦沉声道，“他不只是想控制‘曙光系统’，而是想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系统’。”
林墨心头一震：“他疯了。”
“也许吧。”沈若曦淡淡道，“但疯子往往能做出最危险的事。”
此时，黑曜已抵达目标区域外围。他穿着一身特制战术服，手持电磁脉冲枪，悄无声息地潜入基地内部。
他的耳机里传来沈若曦的声音：“小心，夜枭可能已经设下陷阱。”
“我知道。”黑曜低声道，“但我比他更擅长玩这种游戏。”
基地内部布满高科技设备，墙壁上闪烁着复杂的全息投影。黑曜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封闭的控制室门前。
门缓缓开启，里面坐着一个人。
夜枭。
他看起来比几年前更加瘦削，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
“你来了。”他淡淡地说。
黑曜走进房间，举起武器：“你到底想干什么？”
夜枭笑了笑：“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创造的这个‘曙光系统’，到底能不能理解什么是真正的自由。”
“自由？”黑曜冷笑，“你不过是想掌控一切罢了。”
“不。”夜枭摇头，“我只想让这个世界摆脱那些所谓的‘规则’。你们制定的所谓‘未来理事会’，不过是一群老朽的傀儡。而‘曙光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