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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资方闭上眼睛，虽然他知道看到的仙女星系是视觉欺骗，不断变换全球企业商标也是人工智能技术手段。
但是他的大脑为了不去想自己的初恋，逼着自己去思考全球世界难题，逼着自己去思考全球企业发展的秘密，逼着自己去思考宇宙的秘密，目的是想让各种难题占用自己所有的精力。
全系投影虚拟人化成他的初恋，好像没有放过自己，故意在折磨他脆弱的心理。
“小穆，你放过我吧！这样吧！你把我丢下去吧！”
“哦不！穆总总，你不准抛弃人家呜呜呜！”
全系投影虚拟人化成他的初恋，像个真人一样躺在穆资方的身上，用自己的手指划过他的脸。
虽然他身体上没有任何接触异性，或者触碰异物的感觉。
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虚拟人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脸之后，他感觉到脸上的沾的金属浆，就像无数个虫子一样钻进他的皮肤中一样。
紧接着他感觉到整个游泳池里，像火山泥一样的金属浆，就像变成无数个虫子一样在他身边钻来钻去。
不到24小时，他在游泳池泡了两次金属浆，第一次和第二次感觉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因为拒绝不了战友吴鲸的邀请，他以为这只是含各种矿物质，像火山泥一样的普通享受。
和战友吴鲸第一次泡金属浴的时候，除了混身钻入骨的那种痒之外，精神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明显明显不一样，他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部是各种熟悉、不熟悉的信息流。
特别是从进入这艘太空战舰内开始，听到虚拟人助理小穆的每一句话，好像在什么时候，真的亲身经历过。
“小穆，你再这样下去，我的脑袋真的要爆炸了，等会儿我拿脑袋撞墙了，你可不要害怕啊！”
穆资方闭上眼睛嘴上轻松松的讲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了。
此时的感觉，就像陷在一堆金属淤泥中，整个身体像被浇灌在水泥浆中，四肢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去挣扎。
“穆总总，脑袋感觉会爆炸，那是因为您脑子里坏虫太多了嘻嘻！我帮您把全身的坏虫都挤出来嘻嘻！”
“啊哦哦！你这丫头你要干嘛？你疯了吗？”
穆资方惊恐的吼叫着，他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金属浆变成两个机械手臂，撑开了他紧闭的眼皮。
接着全系投影虚拟人，眼睛里发射出一道似光非电的蓝色物质，像输液管道一样钻进穆资方的眼睛珠子里。
“小穆，你快住手，放开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穆资方感觉整个脑袋，都是酥麻奇痒无比，他在金属浆内奋力挣扎，急的从游泳池中终于站了起来。
浑身上下包括双臂上像泥巴一样，顺便带起来一团团黑色的金属浆，他用力挥舞一下四肢，身上的金属浆像失去了重力一样漂浮在他身旁。
他想摆脱这一切，可是虚拟人小穆是全系投影，他的身体根本摆脱不了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虚拟人小穆拿他继续做实验。
虚拟人小穆的身体，和漂浮的金属浆粉末混合在一起之后，像一股彩色的烟雾一样钻进他的瞳孔里。
更准确的形容，虚拟人小穆就像变成了一团宇宙七彩星云笼罩着周围的一切。
而穆资方的两个瞳孔，就像两个黑洞一样，短时间把虚拟人小穆的全系残影吞进了自己的脑海里。
然而这一切好像并没有结束，接着游泳池里的金属浆，就像无数条银河系悬臂一样漂浮在他身旁。
穆资方感觉自己的全身毛孔像章鱼吸盘一样全部打开，游泳池内漂浮起来的金属浆，像一条条五颜六色的色丝线一样，钻进他的衣服里，从毛孔里进入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