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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相当于开盲盒？”
“如果你要蕴养人形武灵的话，确实如此。”谢若楠耐心解释着，“可如果你对于武灵的灵智要求并不高，比如我家贝贝这样的，相对来讲会可控许多。而且你可以将更多灵力投入到强化灵武和肉体中。
哪怕你将来有需求，需要提高武灵的灵智，你也只需要投入更多灵气强化它……”
“就像这样。”
看到贝贝突然张嘴说人话，林觉着实吓了一跳。转念想起它毕竟不是动物，而是谢若楠的武灵后，才安心下来。
“当然，这样需要大量的灵力，所以我平常不让它这么做，算是开启节能模式。”
这次开口的是谢若楠，她说了这么多，想着林觉已经对武灵有了初步的了解：“那现在你怎么想？还是要蕴养人形武灵吗？”
林觉点点头：“要！”
林觉从来不追求所谓的下限，对于强者而言，只有下限才有意义。
他还记得那条传说级天赋【武灵亲和】，对于他而言，武灵先天的容错度极高，自己完全有赌的资格。
谢若楠心中暗暗生出一种敬佩的情绪，毕竟自己陈述了这么长时间，林觉的选择依旧坚定，足见他道心之坚。
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正是成为强者的必备条件。
“也许他将来能够成为五阶强者……不，九阶？甚至是灵武者？”
谢若楠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正色道：“既然你也知道这条路途有多么艰难，那我也只能尽力帮助你。想要蕴养武灵，首先要尝试去感受灵力的实体。我来为你做个示范。”
说罢谢若楠伸出双手，掌心相对。不多时，两掌之间凭空出现一个青色的球体。
林觉试着触碰了一下，虽然很松软但是能够触摸到其质地，有点像是蓬松的棉花糖。
“这是第一步，待到你熟练后，你就可以将灵体塑造出各种形状，比如这样。”
那青色的球体变换形态，仿佛成为一块灯牌，上面文字不断变换着：
林、觉、大、傻……
林觉向写谢若楠伸出自己友好的中指：“谢谢你，我已经明白了，这步就不用演示了。”
“达成这两个条件，才算是满足蕴养武灵的前提。”谢若楠坏笑着收回双手，“接下来你自己试试看吧。”
林觉点点头，像谢若楠那样伸出双手，掌心相对。
只是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感受不到灵力的实体。
这让林觉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谢若楠看出林觉的疑惑，指导着他一点点感受灵力：“放松，要把灵力当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把它想象作一块可以随意塑形的黏土，用你的意念去揉捏它。”
谢若楠这么说着，但对于林觉能够成功并不抱期望。
无他，凝聚灵力本就是一道卡掉无数武者的门槛，不经过常年累月的打坐和刻意训练你，根本做不到。
她自己当年花了三天，第一次成功让灵力凝聚时，让自己的老师直呼自己为天才。
林觉这才刚知道凝聚灵力的概念，怎么可能……
“你是说，这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