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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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塞糖果了!你把我庙妓照顾好,老子有本事把那破庙修得高高的!」
    阿辞切断通话。胸口还是堵得慌,他伸进裤档,掏出粗长的男根,回味刚刚璟灏的软声,牙齿咯咯咬着,反覆刮擦圆大的龟头,然後开始套弄。他闭上眼确认除煞的仪式。耳光,那麽多的耳光,把一个乾乾净净的年轻人打烂。可是屁股亮得像满月,浑滑漂亮,阿辞这辈子看过很多女人的骚屁股,璟灏堪称元婴级别的臀,比她们都精致。璟灏跪着,可怜兮兮等着被肏的样子。他一想就硬。
    脑海里的璟灏抬起脸,伸出柔软的手,握住阿辞的屌。
    年轻人眼珠子被挖掉了,两窝黑黝黝的洞,洞里两条嫩舌说:「进来。」
    阿辞打了一个冷颤,射得满手泥泞。
    「鬼迷心窍鬼迷心窍。」阿辞当晚开车上山,嘴里咒骂:「不看到人我都不安心。」
    「贵客可要除煞?」狐狸眼的住持笑嘻嘻地念了一声慈悲。
    「不要打他了,省省那套吧。我看你这庙里没一尊佛像,都是镜子。」
    阿辞不屑地哼了一声,把昂贵的西装外套递给信徒挂好。
    「我们拜的是镜尊,神使便是我们的落地仙,能纳百邪,除厉煞......」
    「我要睡他。」
    「请问施主要定心念佛,在房内,或是散心念佛,在室外呢?」
    「你闭嘴吧,卡拿去刷。璟灏要的东西都给他准备。」
    「神使昨夜睡觉不安分,糖吃多了,走路有点浮,贵客莫怪。」
    璟灏迷迷糊糊,双腿无力,被教徒扛着手臂架过来。
    阿辞叹了一口气:「放着吧。」
    铲子。大白布。一小包糖。
    「神使若举止怪异,请再喂些补糖。对迎神有帮助。」
    住持恭敬地鞠躬,便退下了。
    补个鬼。阿辞往那罐子一瞥。
    镇静剂丶止痛药丶安眠药丶壮阳药五颜六色都齐了。
    「花.....歪着,在等我。」璟灏缓慢地移动,去抓铲子,还拉了白布。他动作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弯腰的时候阿辞能看到後头的穴,被操裂了,带点红痕。那种执着的移动方式不知为何泛着妖异的美感。
    夜还很长,阿辞有滋有味的欣赏,倒不急着干他。
    璟灏用蜗牛的速度往外走出去。
    教徒本来想拦,阿辞摆了摆手:「我去外面搞。别碍事。他那速度走不了多远。」
    「听说你睡觉不安分。」阿辞个头高,边走边稍微帮忙扶着娇弱的神使,也不管璟灏能不能听见,硬着头皮聊:「是不是做恶梦啊?也是,要是我天天挨操,早就跳崖一了百了。能撑多久也不知道,美人没美命......其实呢,我家房子大,还有煮饭跟打扫的阿姨,舒舒服服。腾一块空间挺简单,你睡觉不安分也没关系。」
    不婚主义,单身新贵的他,有这种念头也是荒唐。
    阿辞苦笑:「要不......你来我家?」
    璟灏轻轻挣脱,往羊径无路的深处走,走了差不多五分钟,便停了。他弯着光裸的身子,在草丛沙沙。一大群苍蝇轰地飞起,嗡嗡乱转。阿辞差点被那恶臭激得吐出来。
    一具腐融感的躯壳躺在草丛里。附近散乱几株野花。
    青脸塌陷成潮湿的平原,皮肤滑,露出下面泛黄的颚骨。
    脖子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折,颈椎突刺出皮肤,刺向天空。
    这肯定是恶意的结果。仪式性的绞扭,将头颅旋转到更高的维度。
    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我的盆栽肯定被晒坏了。」
    阳光蒸馏。
    「可惜花儿开得那麽红那麽盛大。放在太阳下没有人管,水都往外渗光了。」
    脂肪从毛孔渗出,与泥土混合,形成油亮的薄膜。
    「你记不记得那件事?花儿没办法活的时候。孤独地在庭院吞苍蝇……蛇咬我的腿,我痛极了。没办法出去照顾它。」
    阿辞定睛一看,璟灏两条白腿,後面有被打烂过痊愈的疤。
    苍蝇无比欢愉。眼窝筑巢,鼻孔产卵,舌根孵化。
    晚风拂过,数百只蝇虫便从洞开的孔缝贺舞,
    古神般的鸣响,从嗡嗡嗡,变成轰轰轰了。
    轰轰,轰轰,飘忽丶重复丶令人耳道发麻。
    地上有记者证,相机,背带被尸水浸透。
    璟灏从那堆恶臭挖出记忆卡,交给阿辞:「饼乾。好心人吃。」
    然後璟灏专心理他的盆栽。
    白布裹好。挖坑。耗了大半夜安排妥当。
    璟灏将黄土踏实,心满意足。
    他高高兴兴回头冲阿辞笑,让人看了心就柔软,却美得令人畏怖。
    阿辞看得痴了过去。
    ---
    「老板今天晚上加班,」厨房阿姨正在熬佛跳墙:「阿姨煮好料来喂璟灏弟弟喔。」
    璟灏听不见。
    他乖乖坐着,衣服穿得乾净整齐。
    俊俏的一个小帅哥,眼睛放光。
    香味闻起来很诱人啊。
    「这里很好。」
    璟灏视线又遥远了,恍恍惚惚:「没有那麽多的树。我有说过吗?山上的屋子,长着白色的树,那树很脏。阿辞帮我砍光。」
    「哇!我们大老板这麽体贴。你讲好多次了,这件事让你很高兴吧。」
    阿姨将饭菜端上桌,看这孩子越看越怜惜,就揉他的头发。
    「狐狸的球掉到脚前。」
    璟灏挖了一口饭:「我踢走了。还有其他颗。」
    这顿饭吃得很快乐。
    (完)
    尸体是曾经想救神使的记者,在璟灏心中温暖如"太阳"。
    但是逃跑失败了啊。
    璟灏脚被打烂,目击记者颈部被扭至极限的残酷场面,
    连帮忙安葬也没有办法。终於精神失常,
    反覆看见歪脖子男人的身影,并执着於收拾。
    璟灏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聋的。
    因为年纪太小的时候,就被诱拐或贩卖到山上了。
    白色的树是教徒们。
    教徒们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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