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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帮我查一下密北混合料矿的详细情况,包括守卫部署、地形地貌,十分钟后我要结果。”
小屋的床上,罗红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露出肥美的健美身材,此时旁边的手机突然响彻了起来。
罗红眼睛一瞥,发现是贺天成的号码,顿时皱了皱眉头,还是接道“喂……”
“我问你,那个姓梁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折磨得没人样了?”
梁志远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还睡了自己,美的不行,这要是实话实说,不仅自己要遭殃,梁志远更是必死无疑。
罗红嬉笑道:“贺总,您放心!那姓梁的现在惨透了!天天被独眼秃头往死里揍,饭都吃不饱,昨天还被派去矿洞最深处挖石头,现在走路都打晃,跟条死狗似的!”
“哈哈哈!好!”
贺天成在电话那头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
“我就说嘛,到了老子的地盘,再横的官也得趴着!听好了,从明天开始,按计划来!每天给他挖一个器官,肾、肝、眼角膜……什么值钱挖什么!挖下来直接让矿上的人联系买家,我要让这姓梁的活着受尽折磨,最后死无全尸!”
她嘴上答应道:“是……是贺总,我明天就安排!保证按您的吩咐办!”
“别给我耍花样!”
贺天成突然冷笑一声。
“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包庇他,我让你和你那远在老家的爹妈一起陪葬!”
“不敢!我绝对不敢!”
罗红忙不迭地说道,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她才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知道贺天成说到做到!去年矿上有个矿工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贺天成直接让人打断了他的双腿,还把他的家人照片贴在矿场门口威胁,手段狠辣到令人发指。
现在贺天成要对梁志远下此毒手,她一个小小的矿场管理员,根本无力反抗。
而此时,国内恒海市郊区的一栋豪华别墅里,贺天阳正坐在轮椅上,盯着落地窗外的花园,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被梁志远废了,从此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曾经嚣张的地产少东家,如今成了人人背后议论的残废,这份恨意几乎要把他逼疯。
“废物!都是废物!”
贺天阳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把梁志远那个杂碎的脑袋给我拧下来!”
旁边的保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贺天成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安抚:“天阳,别气坏了身子,爸给你带来了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贺天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
“难不成你把梁志远给杀了?”
“比杀了他更解气!”
贺天成笑了起来,眼底满是阴毒。
“我刚才给密北矿场打了电话,让他们从明天开始,每天给梁志远挖一个器官!肾、肝、眼睛……我要让他一点点失去身体的零件,在痛苦和绝望中慢慢死去!你受的苦,爸会让他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贺天阳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迸发出疯狂的光芒:“真的?!爸,你没骗我?”
“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贺天成得意地道。
“罗红明天一早就动手。
等把他的器官卖了,我再把他的尸体扔去喂野狗,让他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好!太好了!”
贺天阳激动得浑身发抖,拍着轮椅扶手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意。
“梁志远!你也有今天!我要亲眼看着你变成一堆烂肉!爸,到时候一定要把他的器官标本送我一份,我要放在客厅里,天天看着!”
“没问题!”
贺天成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心里却掠过一丝阴霾,梁志远不是普通人,凤林县县委书记,但为了儿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哪怕事后要面对恒海市的官场反扑,他也要先出了这口恶气!
梁志远刚推开门就看到罗红坐在椅子上发呆,脸色苍白得吓人。
“怎么了?”
梁志远走过去,顺手关上了门。
罗红猛地回过神,看到梁志远,无奈的叹口气说:“……贺天成刚才打电话来了……他让我从明天开始,每天挖你一个器官,还要把器官卖了……他说要是我敢包庇你,就杀了我全家……”
梁志远的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双手揽住罗红的腰,指尖微微收紧。
贺天成竟然狠到这种地步,挖器官?真是找死!但他脸上却没表现出丝毫慌乱,反而轻轻拍了拍罗红的背,安抚道:“别慌。”
“可是贺天成他……”
罗红抬起头脸上烦躁的不行。
“他势力太大了,我们根本斗不过他……而且这矿场不止他一个老板,还有侯永庆侯总,要是让贺天成知道我帮你,会不会在侯总那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志远打断了:“侯永庆那边我来解决。”
“你忘了?我是侯总派来的人,他不会让贺天成动我的,明天我就联系侯总,让他给贺天成施压,保我们安全。”
其实梁志远心里清楚,他和侯永庆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之前忽悠徐经理时只是借了侯永庆的名头,但事到如今,只能先稳住罗红。
罗红果然被他的话安抚住了,脸上的烦躁少了几分:“真的吗?”
“当然。”
梁志远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瞬间变得暧昧。
“我可是侯总看重的人,他怎么舍得让我被贺天成糟蹋?再说了,我要是出事了,你怎么办?”
他的呼吸带着烟草的味道,喷在罗红的脸上,让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之前在房间里的缠绵画面涌上心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靠在梁志远怀里,声音细若蚊吟:“老公……”
梁志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罗红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迎合起来。
而隔壁的房间里,姜馨月正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脸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的房间和罗红的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那边的动静清晰地传了过来,每一声喘息都像小虫子似的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发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真……真是的……”
姜馨月咬着嘴唇,心里又羞又恼,却偏偏控制不住地竖起耳朵听着。
她见过梁志远在矿场上对独眼秃头的狠辣,也见过他对敖婉婉的温柔,此刻又见识到他如此狂野的一面,心里五味杂陈,有对梁志远的好奇,有对这种场景的羞耻,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羡慕。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却还是挡不住那些暧昧的声音。
“梁志远这个人……真是像头牲口一样……”
姜馨月小声嘀咕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