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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了郗景,他看着郗景,想说早安。
庆章岁和他交换了一个早安吻,窗户外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了他们的发梢,为他们镀了一层绚丽的金光。
穿过清早的微风,他们牵着手走到客厅,撞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姬小木。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眉毛一抬便单手撑着窗沿翻了出去。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我懂,这就滚。
庆章岁没教过表演,郗景也没学过。但是庆章岁天天和奴隶打交道,太懂他们是什么样的。
这里的同事关系看似很和蔼,不过是因为大家都统一踩着人形犬的尸体得以笑意盈盈地获得利益。
要是真让人知道了郗景尚且属于人的范畴,只会闹翻天。无法做回人的奴隶会更加愤怒,大家都是狗,你凭什么做人?
这里不允许有人开创先河,哪怕这个人即将成为首席。
郗景翻阅着表演流派的资料,体验派、表现派。
“只要你真诚地体验,你就会在角色的历程中相信这个故事。只要你的表演足够真实,观众才会‘投降’——他们会认为他们看到的是真实的。”
表演是一门艺术,而他们正投身艺术。
郗景想象着公开的表演和舞台上的灯光,微微皱眉,仍然感觉缺少点什么。
他一下想到了观刑那天,黑色的大堂阴风阵阵,吹得人汗毛乍起,空旷的上空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诡异的红光投射在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上,好比一场血色盛宴。绳索上少年犹带着鲜血,奄奄一息,痛苦的神情仿佛踩中捕猎的幼兽,夹尚未发育完全肌肉被铁刺猛然贯穿,绝望的眼神好似即将截肢的天才芭蕾舞演员。
二十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庆章岁压着他的一只腿,亲昵地摩挲他的肩头,认真学习的郗景看上去太好吃了。
情欲旺盛的年纪总会这样,刚吃饱就又饿了。
郗景缓慢地垂下眼帘,一双眼睛一点一点往上抬,他望向庆章岁,悲哀而无助。他问道:“是这样演吗?”
20举重若轻(乳夹,银针虐乳)
?庆章岁略略一怔,心脏猝然抽紧,他细细打量着郗景的状态,笔杆一摇:“对。”
郗景的意识在那一刻不断下潜,捞起了二十三、五十的左右手,双腿和腹部蓦然发力,试图把他们救出来,在心海的岸边,他敏感的心思于风中摇曳,而泥泞的土地下,泪水伙同精神枝叶的生命力迅速将根系扎入深处。
他手肘撑在书页上,头颅渐渐低了下去,双膝弯曲,整个人蜷在了一起,他谁都救不了,那双眼里透出的情绪是真实的悲哀。
表演是一门艺术,而苦难则是艺术的源泉之一。
庆章岁借了肩膀出去,郗景便一点点伏了上去,与爱人同处仿佛是世间最有效的良药,不过两次呼吸,他再度抬头,双眸如镜。
纵然见过太多有表演天分的人,庆章岁依然被郗景惊艳到了。
很难说奴隶被按摩棒玩弄不是一种另类的表演,他们的目的是完成这里的业务,为此,他们用训练到位的呻吟、韧性十足的身体放大心底的情绪,用恰到好处的台词、有层次的表演取悦客户、考核者、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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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课题都不是出于自愿,更不是他们应该做的,所以再完美的奴隶,在庆章岁眼里都是戴着浓墨重彩的精美面具被迫演出的可怜人罢了。当然,他们在其他调教师眼里称不上人,不过是一具具打整得细致的肉便器而已。
“你是怎么跟他们相处的,我能看看吗?”郗景问。
不惮于向任何人展示阴暗面的庆章岁稍显紧张,他并不想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于是出门前对着郗景严肃地打手语,表示自己是上了贼船。
姬小木跟在一旁,甚至在脚步声中品出了庆哥的急切。
巨大的红色建筑近在眼前,郗景没来过,余光瞟了一圈,发觉竟然也是大师之作。诧异后又觉得合乎常理,挣了这么多钱,当然请得起名家。再好看,也掩盖不了它那人肉所筑的砖头发出的阵阵腐臭,缝里的水泥和着难以磨灭的血浆腥气。
二楼一号调教室就是庆章岁以前常用的那间,临到开门,庆章岁一袭黑衣顿时一停,衣摆还未停止飘动,又再度扬起,他猛然推开了门。
里面整整齐齐跪了三排,跟观刑的时候一样沉默,膝盖横竖都跪成了一条线,笔直得让人直观地体会到这里所谓的“秩序”。
没有一位奴隶看过来,灰色的水泥地映着扭曲的倒影,高悬的小窗装有手臂粗的钢筋,一众肉体连着灵魂都沉默不语,场面极度吊诡。
站在角落里的调教师声音太过清脆,像枝头的黄鹂鸟:“森哥!”她远远地瞧了一眼郗景,心想,确实够帅的。
庆章岁微微点了点头,熟练地和她对了个眼神,带着郗景走到一面落地镜前站定。
今天是抗性训练,为了提高他们忍耐的阈值,几乎每一周都要重复这样的训练。
庆章岁手指对着人群一点,随意选了一位幸运儿上来,他两手空空,却比提着鞭子的调教师更让人感到恐惧。郗景不用看都知道,庆章岁现在是那副非笑似笑的表情,笑完面色又转阴沉,如雨前乌云。
那位调教师立刻靠了过来,像实习生围观大牛的示范手术那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她毕竟是森哥带的团队一员,离得再近也不会被赶。
幸运儿的项圈尾号是八十四,他怯生生地收敛目光,低头不语,仿佛要把地板看出一朵花儿来。
庆章岁摘掉八十四胸前的乳夹和针,调紧了弹簧,将刻度7改成刻度10。尽管庆章岁没有像别的调教师那样粗暴地将乳夹生生扯下,但八十四眼睁睁望着数字变成10,依然止不住地颤抖。
八十四脚底和手臂内侧的伤很隐蔽,瘆人的针孔只有动起来的时候才能看清。居然有上百个之多,郗景心底随之一颤。
八十四不敢叫,不敢哭,不敢动,遑论讨饶说话。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此,试问一个水杯怎么能发出声音,怎么能漏水,怎么能自己晃动起来?不需要有动静的时候一律向死物的标准看齐。
庆章岁为了避嫌,戴了橡胶手套,在八十四心底,更像是要见他血才会这样做,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偌大的调教室只有三个人的目光投在乳夹上,跪着的奴隶没有一个敢不专心训练的。
庆章岁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集中注意力,领着他把心思聚在身体其他部位,越是在意乳夹,乳头就越敏感,但这是抗性训练,不需要如此,相反,八十四注意的位置离乳头越远就越能挨。
八十四硬着头皮撑住了两个紧度拉满的乳夹,他快跪不住了,乳夹猛然将两粒红果压扁,疼痛啃噬着乳尖,仿佛有把钳子慢慢拉开了乳下的血管,用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体内的心脏。八十四近乎绝望,他没忘,还有两根针没上。
他跟着庆章岁的呼吸节奏才缓了一口气,那根针便被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