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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突然稍怔,尾椎骨碰到了冰冷的金属,是绳结,是钢丝和尼龙绳缠绕而成的绳结,而现在他要从上面过。
    不是走过,而是用饱受摧残的穴肉吞吃下、捱过。
    他挨过来后,被钢丝蹭破皮的血口也开始流血,一滴一滴,新鲜的血液落在垫子上,比上面陈旧的血迹艳冶不少,如同一幅富有层次的滴墨画。二十三这时候才开始呼痛。
    钢丝,再怎么抱团取暖也是冷的,身下这一捆钢丝激得二十三几乎崩溃,他深吸一口,强压灭顶的痛楚,继续搬运自己的不堪重负的身体。
    仿佛一条小虫在枝干上缓缓蠕动,二十三清晰地听到血滴落在垫子上的声音,他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受痛的躯壳已经把他的灵魂掏空了。
    过了钢丝,二十三一身是汗,身体黏糊糊的,很不好受。但他没空在意这些事,他正停在钢丝和麻绳所交缠的绳结前,格外踟蹰。那麻绳上无处不在的毛刺犹如细针,扎进他的皮肤里,扎进他的红肿的穴肉里,扎进他血流不止的伤口里。
    此前他误以为自己还有继续前行的勇气,可如今他停在绳结前,竟然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去走过它。
    二十三歇了小会儿,游移的目光扫过手套,他自然想起了雷伊,瞬间恨意滔天,自虐般地从绳结上挪了过去,那一刹那,他凄厉至极的惨叫也骤然划破大堂内浓郁的死寂。
    穴口已经被生生磨烂,血肉模糊中,他不停地叫痛,未进食水,这幅身躯却产生了失禁冲动。
    过麻绳也并非易事,二十三的惨叫一浪高过一浪,赤裸的肉体在刑具上卖力地移动,那副凄入肝脾的模样叫人心怜惜。
    他止不住地想,穴废了。
    但还没有走完。
    还有最后一个绳结和最后一段铁锁链。
    抬臀压在绳结上的一霎,二十三近乎昏死过去,旋即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睫毛往下滑,滴落在血里,在垫子上形成一个小水滩。他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声音卡在喉咙里,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铁链凹凸不平的质感令他心生绝望,几度想要放弃。
    都到这儿了。
    二十三再不复高傲神情,狼狈不堪地用不成形的穴口取悦铁索,试图捂热这坨寒凉的钢铁。
    他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片刻后完全静止,宛如一只扑腾翅膀的蝴蝶垂垂老矣,平静地向死亡妥协。
    那双骄贵的眉毛因为痛楚而紧紧拧在一起,他疼得直不起腰。
    在绳结上缓了一缓,二十三绝望地睁开了眼睛,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明明铁索寒意侵肌,他却大汗淋漓。
    吞吃绳结的后穴已经痛到麻木,二十三惊恐地发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化不开的刺痛,是完全废了吧。
    他咬着牙从绳结上擦过,眼泪混合血液,惨叫混合铁索哗啦作响,恨意同绝望一齐滋生蔓延,根植进心脏的每个角落。
    他把残忍凌虐自己的刑具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拽住不放。
    12关于表演(抱到墙上做)
    二十三抬眼一望,来路上覆盖着他自己的血迹,并不太多,而在刚刚,血几乎将绳结浸透。
    麻绳上的毛刺被穴肉抚平,鲜血充当了粘合剂,而铁索上更是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就连对雷伊的恨意也不足以支撑他继续行进。
    但他还是在颤抖着身子继续,凄厉的叫喊使他嗓子嘶哑不已,从喉间变调的悲痛哀嚎更添几分苦楚。
    都到这里了,不继续又能怎么样呢,二十三这么想着,极其艰难地动了起来。
     拖着疲惫的伤躯,他一边崩溃地嚎啕大哭,一边用那块肉去讨好狰狞而平静的刑具。
    就快到了……
    二十三悲极反笑,扯动脸部的肌肉,露出一个太过难看的笑容。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像一颗蒙尘的珍珠。
    抵达尽头的下一刻,雷伊把他抱了下来。二十三幻想的到达终点的欣喜并没有来,他自己也没察觉到,心中除了憎恨、无奈,竟然还有万般的委屈。
    他在雷伊怀里昏死过去。
    二十三在闭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非常简单,在这里却是奢望——要能死就好了。
    他不敢自杀,怕自己死不掉被救活,怕自己面对自杀未遂的刑罚。太怕了,跟逃跑一个等级的刑罚,他没有勇气挨第二次。
    郗景再无法镇定,表面上一动不动,脑海中的信念更为坚定。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魂落魄地回去的,唯独记得自己在进门的瞬间完全放松。
    姬小木根本不用和庆哥对眼神,自己就把扇子一合,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其实贞操带戴在身上有些勒,郗景第一动作按理说应当是把它脱下来。但现在是庆章岁在帮他脱项圈、贞操带,帮他换上一身新的白袍,他在原地愣了很久。
    郗景渐渐回过神,他拿起庆章岁写满的那张纸说:“怎么配合?”
    要离开这里。
    郗景迫切地想,对抗这里无异于飞蛾扑火,尽快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牵着庆章岁的手,眼神平淡。庆章岁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撬开他的牙关,安抚般地和他接吻,热烈的舌吻将他心中产生的焦虑烧得一干二净。
    吻罢,庆章岁看着从未勾引过人却让他深陷其中的郗景,忍不住又亲上脸颊。郗景提起那张纸,像给僵尸贴符一般,高举到庆章岁面前。
    庆章岁这才住嘴,打着手语讲正事,郗景看懂了七七八八。
    郗景冷静地开口:“也就是说,只要你能拿首位,就可以了,对吧?”
    庆章岁用手势强调了一番,首位好说,配合最关键,这可是要郗景在外面表演一只私奴。
    “我早就是你的私奴了啊。”郗景难得地笑了笑,刀刻似的轮廓略显柔和,“主人。”
    脸红了,庆章岁听不见他的轻笑,但是看着他的表情、读懂他的唇语,就自己红了脸。
    郗景安定而自然,衬得脸色通红的未成年格外失态。
    庆章岁手语都打不稳了:“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探到我湿身的那一刻。”郗景表情很无辜。
    受不了这副模样,庆章岁把他摁在墙上,恶狠狠地掀开碍事的白袍,开始为他做扩张。
    他心头微震,还以为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没想到在郗景眼中,那扇窗户都不存在,根本是准备了一扇大敞开的门。
    郗景那声“主人”叫得如此从容,像弹琴的钢琴家翻动乐谱般随意而为,庆章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姬小木摇着扇子给自己降温,毫不意外地在门外听到了一点动静,不出所料,做起来了。
    她坐在地上,一如平城某座院落的门神。
    庆章岁漂亮的眼睛贪恋地看向郗景,长而浓密的睫毛在频繁眨动下,像金毛犬甩着的大尾巴。
    郗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头发很软,蓬松的造型,手感相当不错。
    庆章岁做爱的时候脸色泛红,不知道的会以为他在害羞,知道的当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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