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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凡听到这话目光一沉，于是沉声开口道：“怎么回事？！”
“由我来说吧！”
这时，东方水月走了过来，将吴秋月自地上搀扶起来，然后才冲莫凡开口道：“前辈你走后，我以本宗秘法为小妖争取了一线修行之机，后来她与我的另一名弟子走到了一起。
就在我准备给他们举办婚礼时，抗击魔族的号角吹响了，于是我将秋月与小妖留在了迷神岛，独自带着我炼魂宗的一众强者与弟子前往了神域本原抗击魔族。
可在此期间大长老的孙子突破至了结丹大圆满，开始在迷神岛散播末世言论，说我已经战死在了北原，搞得岛内人心惶惶，并趁此结党营私，甚至想要成为炼魂宗的新宗主。
对此，秋月自然不肯，于是带领着小妖以及一批忠心于我的弟子开始与那贼子抗争。
最后那贼子不力，遁逃之际打开了我宗门禁地的一处封印，放出了其中在这数千年里被封印的一些失败品。
那些失败品都是我宗门前辈用魔功制造出的实验体，不过最终都失控了，于是被封印在了禁地。
这些失败品从封印中逃出后便大开杀戒，小妖夫妇为了救宗门弟子而死，秋月为了救她们的孩子这才逃了出去。
待我重返迷神岛后，却发现整个岛屿都已经生灵涂炭，于是我一气之下灭杀了所有失败品，后来又通过线索找到了秋月，这才得知真相。”
言罢，东方水月看向莫凡，开口道：“若是前辈真的要怪罪，杀了我便是！”
莫凡面无表情地看了东方水月半晌，接着一指点在其眉心。
“前辈！”
吴秋月见状当即惊呼起来，而东方水月则抬手制止了她，闭上双眼任凭莫凡处置。
莫凡自然没有杀死他，而是强行读取了他的记忆，发现的确与他所说一致。
而当初迫害何小妖夫妇的那个大长老之孙也早已死在了那些失败品的手中。
“罢了，一切都是命数使然！”
莫凡收回右手，微微叹了口气，旋即问道：“刚刚那孩子就是小宝的孙子？”
“是的，他原本名叫张妖，不过后来我们看他可怜，于是取名怜儿，并收养了他，将他当成亲子。”东方水月睁眼，淡淡说道。
“嗯，你们做得很好。”
“他也很像小宝。”
莫凡点点头，旋即扔出一储物袋，对东方水月说道：“这里有十枚极品灵石，算是答谢你栽培小家伙的报酬！”
言罢，莫凡便转身朝殿外走去。
“前辈，需要我们带你去看小妖的墓吗？”吴秋月开口问道。
“不了，从前的一切都让它化作记忆吧！”
“我此行本就是为了斩断尘缘而至，既然天意如此，那就这样吧！”
莫凡摆了摆手，接着他与身边三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东方水月夫妇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