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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自杀的勇气。
她现在什么都没了，自然不惧沈意这个穿鞋的。
“我没有威胁你，只是想让你听话……”
“还说不是威胁？”
“不是的，只要你与我一起，我就不自杀了。”她小声地说着，挣扎了两下，发现没效果后，干脆就给他摁着了。
诡异的是，沈意竟然没有立刻回应，在沉思什么。
一番思考，他绝望的发现，如果老妖婆有自杀的勇气，那他也就没有选择了。
用命来威胁，才是最大的威胁。
现在这种情况下囚禁她一点用也没有。
他需要的是蕴兽丹！
只要有足够的红气，解除契约也就三年，可要是只靠真魄来消磨联系锚点，那可能三百年时间都不止，这期间还得防备老妖婆自杀。
可若不囚禁她，到处跑被大梁皇族的人找到，他也得跟老妖婆一起死。
现在她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还是扔不掉的那种。
这也是为什么，沈意不想跟着她，但又不能立马走人。
因为从始至终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契约已经把沈意害惨了。
察觉到什么，被摁到地上的鹤见初云又说道：“这样吧，我们重新立个约定。”
“什么约定？”
“首先于我，待我复仇完成，我就不再缠着你，你要去哪就去哪。”
“然后呢？”
“其二于你，若你提前解除契约，那我们便分道扬镳……可好？”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要是解除契约了还需要问你意见？”沈意听完一股怒气直冲上头，爪子一用力，在她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
“疼……”
“还知道疼啊？”
“那你说怎么办嘛？”她也知道这和没说没区别，之所以这样也只是稳住他，让沈意配合自己。
她和他的关系，就完全是靠一个契约强行扭在一起罢了。
沈意深吸了一口气，只能说道：“我有选择吗？”
“那你杀了我？”
“去你的……这样吧，跟着你也不是不行。”沈意冷静了下来。
“嗯……”
“但是从今天开始，我是主，你是仆，知道没有？”
“不行……我是……”
“嗯？”
“我……好好好，你是主人。”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
“你是女仆。”
“我是女仆行了吧？”鹤见初云顺着附和道。
见她这样，沈意这才觉得解气一些，爪子一松放开了她。
坐起身，鹤见初云拉了拉衣领，缩着身子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现在可以走了吧？”
“叫我之前，前面加上称呼，OK？”
“哦……”
“重新来。”
“玄厉，可以走了吗？”
啪~
触不及防，鹤见初云又被一爪子摁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
“你该叫什么？”
“那我叫你什么？主子，少主？老爷？”
“叫主人。”
“主人。”
“不行，太快太生硬，还有，你别给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上古时期多少人想给龙族做女仆呢，让你做还便宜你了。”
“主人……”
“还是不行，声音给我放软点，柔一点。”
“主人~”
“差不多，再来一遍。”
“主人~可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