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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卢茹楠这样捏着嗓子说话,也忍俊不禁。
卢茹楠囧得脸通红。
薛之澈忙忍住笑,一脸歉意拱手作揖,然后示意她接着来。
卢茹楠眨了眨眼,疑惑地一摊手无声地问:这么接着来?
薛之澈朝她勾手指。
卢茹楠靠近。
薛之澈在她耳边低声说:“叫床。”
他灼热的呼吸拂过卢茹楠的耳垂。她像是被烫伤了一般,一下跳开,瞪大了眼睛望着薛之澈。
薛之澈朝她指着了指嘴和手背。
卢茹楠明白了,他这是叫她亲自己手背作出两人接吻的声音。
卢茹楠尴尬地呆立在那里。
薛之澈闭眼捂着胸口,皱眉发力,似是想要在逼出方才未吐净的酒。
卢茹楠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背,心一横,低头用嘴嘬着手背发出“滋滋滋”地声音。
薛之澈原本运着气,听她这声音差一点破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睁眼压低了声音说:“你这是喝酒啊还是逗猫啊。你也哼几声啊。”
卢茹楠越发尴尬,想问薛之澈怎么哼。可是薛之澈又专心调息去了,卢茹楠不敢打搅只能试探着叫了一声:“啊。”
薛之澈眉头微微一皱,没理她。
卢茹楠想大概就是这样吧,然后又叫了几声:“啊啊啊。”
薛之澈再次睁开眼,无奈地说:“卢将军啊,你不会连叫床都不会叫吧?”
“将军的职责是上战场上打仗,不包括学这种淫声浪音。”
“配合掩护主将也是副将的职责。”
卢茹楠彻底恼了,又气又羞地粗声低吼:“末将可是个未出门的黄花大闺女。”
薛之澈一愣,暗暗捂眼睛:我错了我错了。原本想着是身边女人里面她最可靠的,却忘了这一茬儿了。
卢茹楠知道他也是为了脱身,只能压着羞恼又问:“到底要怎么叫?”
方才还好,如今转念一想,薛之澈也觉得尴尬了,脸上发热迟疑着为她形容:“像是很痛苦又很舒服但是叫不出来那种感觉。你大概比划一下吧,这种事也没有定数,每个人都不一样。”
卢茹楠左手握拳轻轻一击自己右手手心,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像拔火罐,刮痧或者推拿的感觉?”
薛之澈忍着笑,点头:“啊,对对对,你照着那个感觉来吧。”
他拿出靴子里的匕首,对着自己胳膊上猛然划了一刀。
卢茹楠扑上去捉住了他的手臂,惊恐地问:“你干什么?”
薛之澈淡淡地说:“他们在我酒里下了好几种药,我逼不出来,只能放点血了。”
卢茹楠扯过一块干净的布把伤口缠上,眼里含泪:“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是为了她吗?”
薛之澈身体一僵,才回答:“也不全是。”
卢汝楠痛苦地望着他:“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也未必领情。”
“现在没有时间说这个。快接着哼,不然他们要起疑了。”薛之澈一边说,一边从榻下抽出一副盔甲。
卢茹楠忙哼了两声。
那盔甲分明就是薛之澈常穿的那副银白盔甲。卢茹楠立刻明白原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今夜的事情,而且已经早在暗中计划安排好了一切。
之前宫中的太监侍女大多被韩安国换成了王府的人。而王府原来的侍女和太监中就有不少是薛家安插的眼线。所以如今宫人里许多都是薛之澈的人。
“你在这里继续演,我要去大开杀戒了。”薛之澈嘴角浮上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把头盔带上,从榻下抽出他的一丈银月枪。
卢茹楠娇又哼了几声,手却不由自主拉住薛之澈:“我方才进来的时候注意看了,宫门外今日埋伏了好多士兵。你一个人如何冲出去?”
薛之澈冲她眨了眨眼:“我不独自进来,他们岂会相信我上了钩,放松警惕。不让他们觉得自己一定会成功,怎么会动用全部力量。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从来都是要么不打,要打就要一击即中,赶净杀绝。”
“你把薛老将军留在宫里,岂不是成了他们的人质?”
“放心,我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却精得很。刚才离席之后不久,他应该就抱怨床不舒服要回去睡觉。此刻他早就出宫回将军府了。有了他坐镇将军府调动全城的兵力统筹大局,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放心厮杀。”
薛之澈打开后面的窗户要翻窗出去,卢茹楠又捉住了他:“可是现在敌友不分,太危险了。”
薛之澈无奈地将她的手拉开:“你如何也变得这般婆婆妈妈起来?”
“因为每次打仗我都在你身边。这一次不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你怎么不在身边。你不是在帮我拖延最重要的敌人吗?记住,你装得越像,留给我的时间就越多。”
薛无澈再不说话,跳了出去。
卢茹楠皱眉怅然若失目送他消失在黑夜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听得外面好像有动静,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被妹妹按着针灸的感觉,学着那个娇声叫了起来:“啊,嗯,哎呦……”
那边韩安国和韩玳瑁已经借故更衣,回到附近的偏殿听跟着薛之澈去的太监禀报薛之澈的情况。
听说薛之澈已经色急到连卢茹楠都上手了,韩安国和韩玳瑁交换了个若有所思的眼神。
韩玳瑁吩咐太监:“盯紧薛之澈,有任何异样再来报。”
等太监走后,韩玳瑁直咂嘴:“那个药真厉害。那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吃了这个药都跟两个番邦美女大战数个回合。”
韩安国冷笑:“呵呵,都说酒后乱性,那药加在酒里才不容易被人怀疑。”
“方才老头子说宫里的床不舒服非要回去睡。儿臣看他年纪这么大了折腾一下连站都站不稳了,就准了。他出宫的时候都是太监架着才能上马车。”
“嗯,他是怕自己夜里死在宫里,所以要回去。走就走了,没关系,反正朕早在将军府周围布上了重兵,他们进得去出不来,最后都是死!”韩安国冲韩玳瑁挥了挥手,“这些都不要紧,皇儿速去办最要紧的事情吧。父皇把最精锐的兵给你,你可不要让父皇失望。父皇在宫中困住薛之澈和他的同党,帮你多争取时间。”
韩玳瑁郑重地一拱手:“是。父皇就等着儿臣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