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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啊，怎么样，古指导能说通吗？”</P>
孙文见陈树人走回来，好奇问道。</P>
“可以说通啊，挺好说话的。”</P>
陈树人笑眯眯的回道。</P>
“挺好说话？”</P>
孙文一脸不可思议，如果那也叫挺好说话的话，那这个世界就没有不好说话的人了。</P>
“那些打戏动作他都愿意改？”</P>
“愿意啊，说是琢磨一会，下午让你再去看看。”</P>
带着疑惑，下午孙文去了‘猪笼城寨’。</P>
“古指导，那个动作戏……”</P>
孙文话还没说完，古延生就挥手将三个弟子叫了过来。</P>
等演示完毕后，孙文既满意也诧异。</P>
还真如陈树人说的那样改了。</P>
难不成古延生这老头子也是看脸的？</P>
随后，孙文又提出了一点小意见，结果古延生张嘴就问是不是陈树人让改的。</P>
孙文自然点头。</P>
然后，他就发现，古延生真的很好说话。</P>
当然，这个好说话的前提是‘陈树人说的’。</P>
搞定了古延生这位老头子，剧组的进度也加快了许多。</P>
时间转眼就到了元宵节这天。</P>
在拍了半天的戏后，孙文和陈树人商量了一下，就带着剧组的人找了一家私人会所放松去了。</P>
先是一起吃了饭，感谢了剧组这段时间的辛苦，然后又安排了一起看元宵晚会。</P>
对此，忙了大半个月的剧组全都鬼哭狼嗥的说着感谢导演的话。</P>
而陈树人则和孙文、古延生、莫志虎等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看晚会。</P>
“呵呵，没想到今年的元宵晚会会在这里看。”</P>
古延生躺在按摩床上，看着屏幕笑着说道。</P>
孙文还以为古延生是在抱怨，连忙安慰道：</P>
“古指导辛苦了，不瞒你说，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在外地过年、过元宵节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雍州天域正处于多事之秋，只能辛苦一下了。”</P>
“哈哈，孙导多想了，我并不是在抱怨，相反，对于《功夫》剧组我很感慨。”</P>
古延生笑着说道。</P>
“我从十八岁开始做替身、群演，做了五年后又做了五年的配角，最后发现自己没有成名的命，就转为幕后做武术指导。”</P>
“这一做就是三十年，期间经历的剧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唯一会在拍摄期间遇到节日带着剧组的人出来的，屈指可数。”</P>
“一般这样的剧组，要么是拿着投资人的钱挥霍无度的烂货，要么就是有大气度的。”</P>
“前一种，往往只能薅一两次，然后烂了口碑，消失在影视圈。”</P>
“后一种，据我所知，都有了不低的成就。”</P>
听古延生说到这里，孙文好奇道：“那古指导，你觉得我们剧组属于哪种？”</P>
古延生大笑：“哪种都不是，你们就是自己想玩了，然后不好意思，所以才带着大家一起来的吧？”</P>
“……”</P>
孙文一时无语，但转头想想，似乎确实如此。</P>
“不过话说回来，我认为你们的成就，肯定不止如此的。”</P>
古延生忽然又道。</P>
“为什么这么说？”</P>
“直觉吧。”</P>
古延生说着，看了正在玩手机的陈树人一眼。</P>
说是直觉，只是为了给孙文一点面子。</P>
就在这时，元宵晚会开始了。</P>
陈树人那边也放下了手机。</P>
“你刚忙什么呢？”</P>
“没什么，发一些祝福。”</P>
陈树人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