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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
彻底心灰意冷地叹息道：“算了，你想要做什么问什么尽管开始吧，我全力配合。”
卫轩意外地挑了挑眉毛，没想到这人遭受打击之后居然这么顺从？
早知道这么简单一开始就该狠狠打击省得浪费时间啰嗦那么久。
他开门见山地对柳建男说道：“带我去找主意识！”
柳建男睁眼，一脸迷茫地问：“主意识？那是什么？”
卫轩皱眉想了想，改口说：“带我去找所谓的顶尖高能者！”
这一次柳建男似乎听懂了。
默默起身爬上飞毯就打算带路。
卫轩一看就急了。
这架势不会是打算飞着去吧？你会飞我他娘的还不会呢！
系统适时出声：
【检测到能量造物“魔力飞毯”，生成同款所需能量数63点，是否向主脑支付能量？】
卫轩有些好奇：“连这玩意儿都能生成吗？我现在还剩多少能量？”
【386点】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此刻的卫轩深切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没再犹豫，让系统向主脑支付足额能量，很快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一张跟柳建男身下那张一模一样的飞毯。
卫轩没什么经验。
略显笨拙地爬上飞毯。
生疏的动作完全暴露他飞毯初哥的身份，至少不像是经常乘坐这种“交通工具”的常客。
这就很奇怪了。
既然不熟练就证明平时很少接触，甚至很可能根本没碰过飞毯。
而没碰过飞毯，面前这一张又是哪来的？
换做有心观察的人肯定会发现卫轩的古怪之处。
可在旁边安静等候的柳建男，看着这一切却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卫轩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无论什么古怪还是不对劲他都不在意。
眼神中只剩麻木与空洞。
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半空中。
两张飞毯缓缓升起。
卫轩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在系统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操控飞毯。
兴致勃勃地想要开口让柳建男前头带路，准备体验一把飞行的乐趣。
底下的胖子突然跑过来喊了一声：“大柳！”
坐在飞毯上的柳建男听到声音身躯一震。
背着身体没有转头，闷声朝胖子说道：“周老板，事已至此，我没脸再待在周氏财团，请允许我离开。”
“非要这样吗？冒犯了卫先生我也感到很愧疚，财团可以一起承担致歉赔礼，我相信卫先生会愿意原谅我们的！”胖子看似在和柳建男说话，眼角却一直在偷瞥卫轩。
柳建男这次没有再配合胖子的说辞，直截了当地定道：“我犯的错我一人承担，是杀是剐我都认，周老板，若我有命再相见，你保重身体，告辞！”
胖子这次说不出话了。
红着眼眶望着柳建男的背影无语凝噎。
旁边百无聊赖的卫轩左右看看两人，狐疑地开口问道：“我说你俩，到底在难过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