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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收缩，一股强烈的绝望感深深压在她的身上。
她现在灵力耗尽，什么都无法做到。
鲸霸拳！
鲸父的灵力暴涨，一拳轰出。
这一拳，直接将冰之魔女的脖子处骨头打断！
“魔女，我不会杀死你的——”
“我会留下你，让你见证完我的成神之路，再死去！”
鲸父眼中被血色浸染。
他要一点又一点折磨冰之魔女。
鲸拳！
鲸拳！鲸拳！鲸拳！鲸拳！
拳头如暴雨般倾泻，每一击都精准避开要害，却又带来钻心剧痛。
冰之魔女喷出鲜血。
肋骨断裂的脆响。
肩胛骨粉碎的闷声。
腰椎错位的撕裂感！
眼珠子砸进血肉中！
冰之魔女像破败的人偶般翻飞，所到之处冰面尽染血红。
她数不清自己断了多少根骨头，只记得每次撞击都让内脏移位，每次喘息都带出血沫！
“啊——”
冰之魔女脸上满是血沫和泪水。
“差不多了——”
鲸父微微一笑，抓起冰之魔女的头发，如同丢垃圾般一扔。
在仪式的作用下，他的灵力场，已经突破五阶超凡者的极限，来到了六阶的水平！
无论冰之魔女再如何反抗，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冰之魔女，败北的滋味，如何啊？”
鲸父张开双臂问道。
“你……”
冰之魔女艰难地拖着残废的身躯站起。
她还没有结束。
她可以引爆自身的灵力源泉，再次绽放奇迹。
只要再来一次——
在这一次，她一定从一万次的胜利中，找到完全胜利的道路。
她蠕动着嘴唇，想要喊出奇迹，引爆最后的灵力。
就在这时，一双粗糙但温柔的手，放在她的嘴上。
“真惨啊，大白毛——”
晨启站在冰之魔女的身后，接过即将摔倒的大白毛，将其横抱在怀中。
低头看去。
冰之魔女带着微微蓝色的白发被鲜血浸染，呼吸越来越弱，宛若受伤的孩童看着他。
现在的冰之魔女就连站立都难做到。
不，确切来说，是连呼吸都难。
来晚了啊……晨启暗暗道。
“小黑毛……”
冰之魔女抬头，看着启，激动无比，却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她的心跳越来越慢。
鲸父舒展了筋骨，看向晨启笑着说道：
“终于来了，黑猎人，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刚刚，我一直在和冰之魔女在争论。
身为历史最强的魔女，和当世最强的我，谁才是魔女海最强的存在？”
“因此，我们进行了一番战斗。”
鲸父看着晨启，没有任何杀欲。
连冰之魔女都没能阻止她，更何况她的手下黑猎人？
已经拥有六阶灵力场的他，已经无人能敌！
他期待这位黑鲸团的宿敌，在他崭新的力量面前颤抖的样子。
鲸父享受着仪式带来的磅礴灵力，故意问道：
“黑猎人，在你看来，我和冰之魔女，谁才是大海最强的人呢？”
真是狼狈啊……晨启摇了摇头，看向怀中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冰之魔女。
如同照顾一名婴儿般，轻轻为她灌下芬制造的贤者治愈药。
随后，他抬起头。
你和冰之魔女，谁才是最强？晨启看着满身伤痕的鲸父，笑着说道：
“在我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挑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