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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知道了。”冯健翔补充：“反正听同事们说，老大经常往XX大学跑，偷偷地去看那个人。大家都调侃他，说老大纯情得很！”
江蓝栀没再继续问下去，问再多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她心里更加明悉，那个女孩儿好像真的对祁彻来说很重要。
冯健翔见她变得沉默，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栀姐，你别多想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老大肯定都忘了。他现在在乎的人，只有你。”
江蓝栀用笑掩饰：“好了，打扰你休息了，快回去睡觉吧。”
“行，你也别练得太晚，你要是太累老大会怪我的。”
“嗯。”
冯健翔走后，江蓝栀调整好心情便去了密室训练。
训练完回宿舍的路上，她隐约听到了一阵很轻巧的脚步声。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身后却空无一人。
第二天早上，去密室训练的路上，她又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
江蓝栀觉得不对劲儿，变换路线拐进了卫生间。
待脚步逼近，江蓝栀躲在暗处猛地一记拳头朝来者袭去。
乍一看，是手缠绷带的金一帆。
刚刚那一拳刚好打在他的鼻梁上，鼻血瞬间从他鼻孔里流了出来。
他仰头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栀姐……我……我错了！你……你不要打我啊！”
江蓝栀双手搭在胸前，直视他：“说吧，为什么跟踪我？”
金一帆装蒜：“没有啊，我没跟踪你，我就路过……”
江蓝栀闭眼一叹：“塞瓦身边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蠢。”
话落，江蓝栀上前抓住金一帆的衣领就把他往外拽。
金一帆手本就断了一只，又被江蓝栀打怕了，怂得跟只瘟猪似的，完全不敢反抗，任由她拖拽着。
她把金一帆拉去了靶场，把他绑在耙柱上。
“栀姐！你这是要做什么？”金一帆扭着身体，试着挣脱。
这时，冯健翔也来了，看到此景故意上前递了一把枪给她。
“栀姐，枪已经装好消音了，你可以好好练练枪法。”
江蓝栀接过枪，咔嚓一声上膛。
吓得金一帆大叫：“栀姐！你要拿我当靶子？别……别别啊！”
江蓝栀吓他：“别怕，我不打你上半身，我瞄准你裤裆打，看能不能把你打得断子绝孙。”
金一帆脸都白了，第一次觉得女人狠起来比男人都可怕。
他连忙说实话：“栀姐，我说！是瓦哥让我来跟踪你的！我奉命行事，我也很无奈啊！”
江蓝栀：“我当然知道你是塞瓦派你来的，我想问的是，你跟踪我都看到了些什么？”
她怕金一帆会把她去密室训练的事情告诉塞瓦。
金一帆老实说：“我……我该看的都看到了……”
江蓝栀举起枪抵着他心脏，平静道道：“行，你不用活了。”
“栀姐！”金一帆高喊，脸上淌过几滴汗液：“别杀我！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告诉瓦哥的！”
江蓝栀拿着枪往他脸上不屑地拍了拍：“风吹两边倒的狗腿子，你拿什么让我信你？”
金一帆为了保命，直接叛变：“栀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我任由你差遣，只要你让我活命，我一定不会背叛你！”
“真的？”江蓝栀挑眉：“确定要做我的人？”
“对对对！以后栀姐就是我的上帝，我帮你盯着塞瓦，我做你的眼线！”
“可以是可以。”江蓝栀把枪收了回去，勾唇：“不过，我还是得留点防备。”
说着，江蓝栀看了一眼冯健翔，冯健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打开直接灌进了金一帆的嘴里。
金一帆被粉末呛得猛咳嗽了好几声，还打了一个干呕。
“栀姐，你给我吃了什么！”金一帆都快哭了：“我……我不想死！”
江蓝栀：“这是我从仰光带回来的慢性毒药，每个月得吃一次解药才能解毒，解药呢只有我才有。既然决定做我的人，那我每个月都会给你解药让你活，但如果你敢两面三刀，你就慢慢等死吧。”
金一帆惜命得很，别无选择：“好好好，我以后都听栀姐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江蓝栀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拍了拍他领子上残留的白色粉末，笑道：“很好，回去知道在塞瓦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知道！”
江蓝栀继续道：“以后，塞瓦和C园区有什么动静，都要及时向我汇报，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
“好了，回去吧。”
金一帆如释重负，赶紧溜走，生怕江蓝栀又对他做什么。
冯健翔看着金一帆离开，道：“栀姐，靠谱吗？那药可不是什么毒药，就一蛋白粉！”
“本身是什么粉不重要，金一帆觉得是什么粉才最重要。”
“可他真的会对你衷心吗？”
“会，毕竟他那么怕死。”
接着，江蓝栀和冯健翔一起离开了靶场。
刚走到宿舍楼下，一名员工来向冯健翔报告：“翔哥，严仙仙和李梅在工作区打起来了，劝都劝不住！”
冯健翔听闻，赶了过去，江蓝栀也跟了去。
来到工作区，现场已经乱作一团。
只见严仙仙头顶一个大包哭着鼻子坐在地上，李梅叉着腰站在她面前，头发被薅成了一顶鸡窝。
冯健翔把现场秩序组织了一下，然后带了她们两人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冯健翔严肃地质问她们。
李梅先出声：“这个新来的严仙仙不懂规矩！”
“她怎么不懂规矩了？”
“她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抢我客户！”
严仙仙站出来辩解：“你这个老女人，谁抢你客户了？你自己不要的客户才给我的，你说骗不到钱所以把这个客户给了我，我成功搞定开单了你又说是你的客户！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才没给你！就是你抢的！”李梅一口咬定。
一旁的江蓝栀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上前：“别吵了，有监控，监控调出来按园规处理。”
一听要调监控，李梅怂了，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那个……算了！我懒得和她计较。”
江蓝栀扫了一眼李梅，呛道。
“既然是老员工，气度便大一些。就你这样的心眼，还想搞诈骗赚钱？怕是三百六十行，行行被你干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