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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血馒头，触动了他们的底线？」
杰克马摆了摆手：「不，即便没这事，星逸科技也会出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一直在搜集证据，固定证据，这才引而不发！」
莫易点点头：「没错，在我们正式施工前，正式推进之前，星逸科技即便起诉，都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大可以见势头不对，立即停止阿里智慧医疗项目，或者改成全面自主研发！到时候星逸科技也奈何我们不得，甚至会变得很被动。」
「可现在，我们在五家医院都动工了，都推进了项目，星逸科技肯定固定了大量的证据，甚至阿里智慧医疗和星逸智慧医疗的相同相似的地方，都被全部做成了PPT，提交了相关部门。」
「这种局面下，我们反驳，有意义吗？」
「这……」
众人沉默了。
抄没抄？大家心里都有数。
一对比，一清二楚。
「还有雇佣水军的行为，他们肯定也都固定了证据。」
「那真不好办了，不过水军的事，我们都做了安全处理，即便星逸科技起诉水军，基本上到不了我们头上，最多是皮包公司担责。可抄袭星逸智慧医疗并且侵权的事，就真的难办了。」
「哎，本来这种事在IT圈很常见。大家都是你抄我，我抄你，没什麽稀奇的。估计这一次应该也问题不大吧？」
「这可不好说，单纯抄袭问题不大，单纯不正当竞争也好操作，单纯的水军抹黑同样问题不大，可咱们抄袭+不正当竞争+水军抹黑，这三项全部加起来，那问题就大了啊。」
「对，这才是最严重的问题。」
「现在反驳已经是没意义了，反驳不反驳的，大众都不信，最终肯定得对簿公堂。真正麻烦的，是后天的签约仪式。」
「三十家医院共同签约阿里智慧医疗，本打算藉此把阿里智慧医疗做大，可出了这事，怕是得出意外。」
「哎，到时候媒体云集，肯定都会问我们怎麽看待被星逸科技起诉这事，质问我们是否抄袭，我们怎麽回应？」
「回应抄袭不行，回应没抄袭也难搞，麻烦大了！」
「要不我们取消签约仪式，或者闭门进行，不让媒体进来？」
「还签约仪式？你们想多了吧？」莫易忍不住道：「到了这种地步，你们觉得还有签约仪式？还有医院和我们签约？」
「什麽意思？」有人忍不住问道。
「难不成这三十家医院也都会毁约？取消合作？」
闻言，众人的面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若是如此，那就麻烦大了。
而且这事很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果然，怕什麽，来什麽。
很快，助理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董事长，不好了，有十家医院取消了和我们阿里智慧医疗的合作。还有八家医院表示合作的事还得再议，暂时取消参加后天的签约活动。」
杰克马脸都绿了，这事太可怕了：「那剩下的医院呢？」
「剩下的医院目前还没动作，估计还在讨论，但恐怕也不乐观。」
话语刚落，又是一位助理冲了进来：「董事长，又有十家医院取消合作……」
「三十家医院的签约仪式，二十家直接取消合作，八家推迟合作，只剩下两家能如期签约了吧？」
杰克马都给气笑了：「来，让我看看，是哪两家医院，这麽有骨气。」
「嗯，一家是咱们投资的医院，另一家是本地的医院……」
杰克马沉默了：「……」
阿里投资的医院，利益共同体，那肯定不敢取消合作。
至于本地医院，自然也是得到指示，支持本地企业，不能整的太难看……
至于那些推迟合作的医院，也只是客套话而已，言外之意也是停止合作！
换句话说，其他医院全部取消合作，只有两家想取消但没法取消的医院。
这就难搞了啊！
「董事长，那我们后天的签约仪式，还要进行吗？」一位高层问道。
杰克马嘴角抽搐：「进行个锤子，客户都没了，我们和谁签约？取消，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