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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
“小夜曲！”
“能唱小夜曲吗？大林的歌！”
“没错，想听小辫儿翻唱大林的歌！”
一开始喊小夜曲的只有个别，但人云亦云，几秒钟便形成了统一的呼喊。
而为什么公开喊大林的歌，的确在这些女粉丝的眼中。
张芸雷和郭启林并没有什么太大矛盾，就算之前他揭露郭启林私下对郭得刚不理睬也没有什么，毕竟没死乞白赖地说坏话，主要那个小舅子助理在说事，他时不时地搭话而已。
再说网络没多少记忆，那种事情早忘记了。
外加小时候，他们两个人经常玩到一起，还是睡一个房间，关系不好都不可能。
说不定大林退社后，依旧联系，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可是全北展喊起来《小夜曲》三个字，在舞台上的张芸雷，要多尴尬多有尴尬。
良久开不了一句话。
他们认为他和郭启林关系好，实则早已经是陌生了，相反张芸雷还对郭启林羡慕嫉妒恨。
陡然让他唱郭启林的歌曲，像个傻子一样，戳在舞台上楞好半天。
不知道这些歌迷怎么想的，怎么想听他的歌，他的歌就那么好？唱点他的不行？他也发了专辑啊，也有十几万人购买。
“唱一别的好不好？有版权啊，会不会收费？”张芸雷笑呵呵开口，想把事情抹过去。
观众不依不饶压根没看出来他们喜欢的演员难受到一定程度，反而再开口。
“唱《少年华夏说》吧，大林说了谁都可以唱，一直能免费听。”
“对！最喜欢《少年华夏说》了，小辫儿唱一个！”
“唱一个！”
“唱一个！”
又是一次呼喊，张芸雷站在话筒后，脸皮抽搐，深刻体会到一帮深爱自己的粉丝，要一副置他于死地的模样。
不是他不能唱，实在没那心思唱。
同行是冤家，他现在比郭得刚还想郭启林死。
“瞧瞧嘿，瞧瞧大林的歌多火。”
孔芸龙、孟鹤糖、周九量、杨九朗等人都在张芸雷的后面站着。
听见动静，满心欢喜，小声地聊天。
周九量：“我算知道三哥的厉害了，三哥起的头，要不然观众不会这么喊。”
孟鹤糖：“是啊，弄得跟大林演唱会一样，上次我们去大林演唱会是不是全场也在喊小夜曲？喊大林的歌？”
孔芸龙：“没错，大林演唱会的确太好玩了，我看了好几遍回放，怪不得那么多人期待大林演唱会，我都期待，回头我催催去。”
几个人聊天，张芸雷在偌大的声音听不见什么，但好巧不巧，能听见几个关键词。
比如大林多火，弄得跟大林演唱会一样。
这几个关键词每一个都扎他心。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使劲平复心情道，“行，我唱，只要你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