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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在长江文化出版社的办公室里。
负责跟作者签约审稿的编辑李军红翘着腿坐在那，微笑地开口道：“嗯！”
“对，合作出版是大部分作者比较理想的选择。”
“但是前提是有名气，有实力，经过市场检测，出过书的作者才能够得到这种待遇。”
“我知道《最小说》曾经联系过您。”
“我也打听过了，你觉得千字买断的价格太低了，所以拒绝了。”
“我们出版社几位编辑都看过你的作品，大家都觉得写的非常不错，所以给出了合作出版这样的条件。”
“你现在还在念书是吧？”
“对啊，而且你也没有出过书，所以这是第一次。”
“我们出版社也是冒着风险的，但是你放心，风险我们来承担，一旦作品卖出去，无论多与少，你都可以获得相对应的版税收益。”
“收益多少？”
“哦，大概是5％到15％的样子，具体还要看您把所有的稿子发上来，然后我们内部进行一个综合评估。”
“版权吗？”
“实体版权当然是在我们出版社，一旦跟我们合作签约，就不能授权给其他任何的第三方。”
“你说影视版权吗？”
“这没问题啊，没影响！版权还是在你手里的。”
“啊？自费？”
“自费的话，可能最少需要四五十万，因为印刷太少的话，其实我们这边也是亏本的，印刷厂也不愿意。”
李军红惊呆了，他诧异地发现，这孩子居然想要自费出版。
这……
别人都希望可以不用花钱，坐享其成。
卖多少赚多少。
等分红就完事。
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了出版社合作出版，要选择自费的。
“呃，自费的话，我们出版社就负责印刷，出版，当然，如果愿意合作分红，我们可以帮忙销售。”
“我们拿百分之20的销售利润分成。”
“嗯？”
“你确定吗？”
“好！”
“可以啊，那行，那我们加一下联络方式，我让助理把这个自费合作的流程发给你。”
“好，好的。”
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李军红最后忍不住从办公室走了出去，找到了潘莫文。
“我靠。”
“我刚才跟那个李子浩打电话。”
“结果你猜怎么着？”
潘莫文双手抱胸坐在了黑色的升降椅上笑道：“怎么着，难道把你也拒绝了？”
“不至于吧？”
“我记得他是想要出书的啊。”
季军红无语地笑道：“不是，我说合作出版，给他介绍了各种好处，还说万一到时候书卖不出去。”
“我们来承担风险。”
“结果他还不愿意，他说要自费出版，让我们帮忙宣传运营。”
“哎，别人想要免费出版都没机会，他有机会还不愿意了。”
潘莫文也是逗乐地笑道：“难怪看你一脸无语。”
“哈哈哈哈。”
“那也没事啊，反正不是让我们运营宣传吗？”
“一样啊，咱们还能少担风险。”
“稳赚不赔的事情。”
季军红摇了摇头笑道：“那肯定是稳赚不赔，我已经答应他了。”
“就是觉得这事有点逗。”
“毕竟是第一次出书，居然那么有信心，还问我版权的事情。”
潘莫文愣了一下，好奇道：“版权？什么意思？”
季军红：“他说影视版权什么的，是不是还在他手里，听这意思，感情以后还想拍剧？”
说实话。
毕竟是混迹出版圈的，季军红当然知道一本书出版实体刊物，其实不算太难。
但是要拍摄影视，那是真的太难了。
不是一个级别的。
潘莫文好笑道：“那确实，说明他应该是比较有信心，还有就是不缺钱咯。”
“所以无所谓，干脆自费合作。”
话到这里。
旁边的编辑助理王晓雨笑道：“哎，季哥，你这样一说，他可能跟郭今明一样耶。”
“人家是有野心的。”
“我记得当初郭今明好像也是在萌芽连载小说，然后赚了一笔，火了。”
“后来自己开公司，自己找出版社合作。”
“做了《最小说》吗？”
众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潘莫文摇了摇头笑道：“不予评价，哎，反正我也搞不懂这些人的脑袋想什么，不过咱说实话，这个盗墓小说写的确实可以，回头出版了，高低也要买一本。”
编辑助理王晓雨举手笑道：“metoo！”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