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二废二立·四子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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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苦心孤诣栽培太子已经三十余年,如今却落得一场空,自己年事已高,继承人是头等大事,为此他一连六天不能安睡,伤心涕泣不已。】
    【胤礽被废后,其余诸皇子开始觊觎太子之位。】
    【皇长子胤禔建议处死废太子,被康熙痛斥,后因企图谋害废太子被圈禁。】
    【随后皇八子胤禩势力开始崛起。】
    【其为人谦和,礼贤下士,得众多大臣依附,获得以康熙岳父兼舅舅、朝廷重臣佟国维为首的满洲亲贵鼎力支持。】
    【康熙早就宣布“诸阿哥中如有钻营谋为皇太子者,即国之贼,法断不容”】
    【随即以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妄博虚名”,邀买人心,其母出身低贱,自己不可能立他为太子。】
    【因胤禩被众臣推举为太子人选,康熙认为这是因为胤禩“庸劣无有知识”,众臣出于私心才拥护一个弱主,便于日后操纵。】
    【随后以梦见祖母与皇后赫舍里氏为由,又认为胤礽是因为“魇魅”而丧失本性,于是在废立半年后复立胤礽为太子。】
    【但父子双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互信。】
    ……
    {一般情况下,在某一姓氏王朝内部,最高权力基于私有性质的传递,通常是由父传子的,当然会有例外情况,如兄弟或叔侄相传。}
    ……
    大宋·太宗时期
    “又说传位的事!”
    赵匡义表示你要说清朝就好好说!
    再者说,我那是可不是特例!
    我是效仿古人。
    “殊不知商朝就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吗?”
    “商朝的余泽宋国,也有兄终弟及的传统。”
    “我大宋只是效仿古国罢了!”
    赵恒看着自家老爹,明白了为什么他能上位。
    “爹,您是这个!”
    赵匡义冷冷瞥了一眼。
    “你再不收回去,我掰断你手指。”
    赵恒悻悻收回大拇指。
    ……
    {因此,中国人所特有的敬祖认宗传统,从源头上说,就含有权力正当性传承的性质。}
    {这种以血缘为外在标志和媒介的权力关系,往往被赋予了一种感恩色彩,因为很显然,没有父辈的给予传承,就没有后代君王的享有天下。}
    {但这种看似最自然而然的顺位进入关系,却隐含了不易为人察觉的诡异与惊险,并不总是如其外表所示的详和自然、庄重肃穆,或感激涕零。}
    {与此同时,还会伴有种种阴暗与对立、不安和角逐,甚至是剑拔弩张的生死对决。}
    {中国历史大概是地球上上演此类剧目最多的舞台。}
    {事例繁多,不遑枚举,若要举例,则汉武帝与太子据的“巫蛊之祸”,李世民和武则天的废杀太子,以及康熙与太子的故事,都要算是最有名的。}
    {李世民一身兼逼父退位和废除太子,是最为典型。}
    ……
    大唐。
    尴尬……
    李世民黑着脸又无法反驳。
    其中缘由虽不足与外人道也,但事实确实如此。
    “何必呢……”
    他无奈的呢喃着。
    这种事情,或默默无闻或有目共睹者,遍布各类史籍。
    有历史癖好者一头扎进史书里去做田野考察。
    一辈子都考察不完。
    别再揪着朕不放了。
    ……
    【太子此时已经四十多岁,或者是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说出了“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太子乎?”这种在帝制时期大逆不道的话。】
    【此时康熙皇帝已年近花甲,群臣开始依附于未来的皇帝,这让他非常不安,担心太子结党篡权,自己不得善终。】
    【康熙五十一年,康熙在巡视塞外回到京师的当天,下令再次废除太子。】
    【理由是太子“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
    【“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断非能改”。】
    更担心太子党会铤而走险,谋权篡位。
    【并警告以后有谁再敢给皇太子求情的,立马诛杀。】
    【而自第一次废太子后,康熙皇帝的身体已大不如前,众大臣为此也非常焦急,担心他突然去世,因此不断催促他早立太子。】
    【但经过两次废太子的挫折,一向乾纲独断的康熙既不愿意恢复满洲的传统,将立储大事交给王公贵族决定,也不可能再次仿效汉制立太子,因此他选择择秘密立储,】
    【即在自己去世前才会宣布继承人选。】
    ……
    大汉。
    “他害怕了。”
    刘邦懒懒散散的躺在榻上,一手拍着肚皮,一手摸着大腿。
    “帝国的权力不仅向中央朝廷集中,而且更进一步在向皇帝一人集中。”
    “而更大的权力会带来更大的不安全感,这也使他越发无法和他人分享权力,从而造成了他和周围人之间的、越来越大的隔阂。”
    吕雉面无表情的拍开在自己腿上乱窜的贼手,冷声道:
    “所以作为一个皇帝,一定是越来越孤独的。”
    刘邦毫不在意的继续摸着,同时感叹着:
    “权力,最高权力的传递,乃是授人以柄。”
    “权柄,柄端有刃。”
    “此为太阿倒持啊。”
    吕雉则任由刘邦的手作怪,脑中却想到了刘邦之后的几位汉帝。
    权力传承之际,往往如身临悬崖峭壁,身处锋刃之端。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首先必然是对旧势力的排除和清理,才可能有新权力因子的植入。
    这样,原先那些体量巨大、占位关键、影响广泛的人物,就成了需要率先逾越、克服的障碍,除非他们能同样顺利进到新系统中,融入新权力谱系,成为有机和谐的一分子。
    然而对于这一点的判断取舍,完全取决于刚刚登基的新君。
    如果他已有足够的权势。
    假如新君的判断是否定性的,那么,他所要做的,就是掩埋掉先王的遗迹,让那个碍眼堵心的家伙彻底消失。
    “雷同的剧目,源源不断啊。”
    ……
    【康熙六十一年(1722)十月,刚从塞外回到京城的康熙皇帝又赴南苑行围打猎,十几天后感到身体不适,于十一月初七回到了畅春园,并让四皇子胤禛代行冬至南郊大祀。】
    【十一月十三日,康熙病情恶化,于凌晨召皇三子诚亲王胤祉、皇七子淳郡王胤祐、皇八子贝勒胤禩、皇九子贝子胤禟、皇十子敦郡王胤、皇十二子贝子胤祹、皇十三子胤祥、理藩院尚书隆科多至御榻前。】
    【宣布“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随即于当晚去世,享年六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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