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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怎么粉碎，储存到储存设备里的时候，顶多只有几兆，十几兆大小。</P>
要是有事先准备好程序，做足了准备，都可以一键操作。</P>
最难的仅仅只是温言说的话，黑盒能瞬间理解，以最好的方式完成。</P>
温言记录完成之后，拿着手机再看了看，烈阳部的资料库里，都只是有阿飘杀人，推送之后，温言来解决阿飘的记录，但是能追踪到这个老阿飘身份的记录，却都没有了。</P>
他让黑盒找了找，黑盒都说本来就没有。</P>
温言在心里记下，这个人或者东西的能力，不知道以什么方式运作的，也不知道触发条件是什么，但可以在被触发之后冲洗掉相关的记录。</P>
无论是人记得的，还是写在纸上，亦或者储存在电脑里的。</P>
温言觉得用冲刷很贴切，他当时看到了下雨，暴雨冲刷之下，原本应该看到的东西，都化作了烟雾被冲散。</P>
而那个应该是老阿飘最后要告诉他的东西，最关键的线索。</P>
因为老阿飘在最后一段画面消散之后，也跟着消散了。</P>
在老阿飘执行的规则来判断，他完成传递之后，那些记忆就会消散，他也会认为已经完成了他要做的事情，他被这件事本身杀掉了，彻底消失，魂飞魄散。</P>
现在温言觉得，之前烈阳部的判断，其实是没错的，两种推测都不算错。</P>
老阿飘的确是为了报仇，但不是为了找烈阳部报仇。</P>
他走的路，是他曾经走过的路，他就是为了找到烈阳部，找到一个能做主的人，将最关键的信息告诉对方。</P>
现在他的庙被轰了，庙神也灰飞烟灭。</P>
他要做的就是拉上那些人给他的庙神陪葬。</P>
无论他的动机是什么，真遇到能做主的人，知道了这些事情，也不可能装作不知道不管。</P>
温言念头转动，尝试了几次，现在可以确定另外一个事情了。</P>
那老阿飘遭遇的冲刷，相关的关键信息被冲刷掉，彻底消失，这并不是持久性的作用。</P>
等到事后，若是还有人能记得，那就不受影响了。</P>
但难点就是，经历了冲刷之后，大家都不记得了，记载都没了，那还怎么记得？</P>
这算是不是缺点的缺点。</P>
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能持续作用，那需要的力量，需要付出的代价，就完全是另外一个层次了。</P>
温言念头杂乱，最后也还是忍着，没打电话，也没说什么。</P>
他觉得得稳一手，稳两天，假装已经中招了再说。</P>
他想要试试，看看做这些事的人，是不是知道他已经知道了。</P>
毕竟，他当时觉得，是有人直接吐在了他的脑海里，恢复的记忆，也像是额外加载的，有一种不是亲眼看到的疏离感。</P>
要是他的感觉是写实，那这就是有什么人，真的把那些丢掉的记忆“吐”回了他的脑海里。</P>
要是纯粹只是感觉，那就是做这些事的人，并不知道，没有冲刷干净。</P>
反正等两天就行，正好温言出门的时候带着装备。</P>
回到了朱王爷的庄园，温言有些心不在焉，脸色都像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P>
朱王爷看温言这么快就回来了，自然明白事情已经解决了，没什么难度，但再看温言脸色似乎不太对。</P>
“怎么了？”</P>
“没事，吐了一次而已。”</P>
“哎哟喂，这狗女干商，连阿飘都敢骗，我说为什么牛肉这么便宜！”朱王爷一拍大腿，当场就要去找人聊聊。</P>
“……”</P>
温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P>
“朱王爷，跟牛肉没关系，是我不太舒服而已。”</P>
朱王爷打量着温言，眉头微蹙。</P>
温言可是正儿八经的武者，内气壮，气血奔涌，内外平衡旺而不燥，这体格各方面抗性都比常人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