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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人视线的凌然:“……”
好像更加显眼了呢。
于是他硬着头皮,也迈上了那部电梯。
电梯门终于舍得慢慢合上。
几乎是在门在眼前关上的瞬间,凌然的后月要就被人猛地一把搂住,直接强横的箍进了怀中,热切难挡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
凌然节节败退,最后被按着抵在了冷硬的钢板上。
下巴被人牢固钳制,只能高高仰着头,启着唇,无措的供人采撷。
江之屿是生了气,尤其是把人搂在怀里能更加清晰明了的闻到他身上沾染上的其他alpha信息素味。
还是烂俗的雪淞味。
把小Omega嘴里的潮湿都吃进肚子里,再给他灌一些包含着自己信息素的水。
凌然记得这个电梯内有监控,张大嘴巴想说话,却更加方便舌头被人卷走吮咬。
他呜呜嗯嗯几声,快要没法呼吸,才终于被松开了些。
桃花眼中水濛濛一片,捂着嘴巴抬起眼睛,不想再被亲了,舌头都酸了。
江之屿沉默的看着他,电梯门恰好在101层打开。
凌然心尖一颤,连忙往外看了眼,幸好秘书和赵钦都不在外面。
江之屿攥住他手腕,拉着往外走,凌然又是跑着跟上去,忽然有种不是很美妙的预感。
他感觉江先生不是因为节目的事情生气,好像是因为别的事情。
他被肩宽腿长的enigma拎在手里,跟拎个小鸡仔,小兔子,小猫儿似的,总之是软乎乎的萌物,跟在主人身后跑得摇尾巴。
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接着就被按在门后继续接吻。
凌然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嘴里的一点点余地又都被掠夺,两条月退开始软绵绵的打颤。
enigma在用信息素占据他,清洗掉他身上其余的味道,要他整个人都沾满自己的气息,才算作罢。
松开他时,还不满地在他柔嫩的唇珠上咬了口。
凌然“嘶”地一声,飞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肉嘟嘟的那一颗小小唇珠本来就够可怜了,居然还要受到额外惩罚。
凌然那一双晃着水光的眼睛望着江之屿,明显是觉得委屈了。
江之屿也知道自己刚才亲得凶了,但是不凶他不长记性,每次都在他失控的边缘蹦跶。
伸手替他揉了揉唇珠,江之屿这才开口道:“你不乖。”
凌然:“:<”
哪里不乖了呢。
“以后不准跟他说话。”
凌然立即反应过来,他肯定是看到刚才自己和江盛译在楼梯间了。
那么,刚才的江先生那么急,那么凶,是因为在吃醋吗?
凌然还记得他们两人最开始的约定,enigma的占有欲很强,所以他们互相都会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
但是今天是个意外,是江盛译发疯了忽然释放信息素,他也不想闻的,臭的要命。
看着江之屿冷峻的脸庞,凌然像是被喂了口热腾腾的酒,整个人都轻快起来,软乎乎的贴上来。
声音很轻,却很认真的说道:“我没有想跟他说话,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都说了什么。”
“他就是说他要去欧洲了,说是替你去的。”
江之屿面不改色:“是。”
凌然道:“还说你最近其实很忙的,可是,好像也没有很忙吧……”
“怎么不忙,”江之屿道,“忙着干你。”
凌然眼眸忽得瞪大,脸上烧出两片艳丽红晕。
面前的enigma在办公室里穿着西装,一丝不苟,用一种沉着冷静公事公办的语气,却能说出这样让人羞赧不堪的话来。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
凌然想别开脸,却被人先一步捏住了下巴。
江之屿脸色仍旧发冷:“不准躲我。”
凌然就真的没再动,只是眼神柔亮漆黑,睁得大大的,仔仔细细的看他。
看着看着,忽然弯着眼睛笑起来,他好像明白了江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就像小朋友有自己最喜欢的玩具,走到哪里都要紧紧抱着,别人摸一下不行,连看一眼都不准。
可他是人,不是玩具。
他也搂着enigma的腰,两手在他身侧轻轻晃了晃:“可以不要生气了吗,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江之屿垂眸,无声盯着他,灼热视线像是能穿透衣服看进里面。
带着一种俯视的,审判的,充满侵略探究的意味。
似乎在甄别他的话有没有掺杂谎言。
如果不给点惩罚,就算现在承诺了,下次也会因为他的宽容大度再犯。
Omega天生柔软,尤其怀里这个小Omega,单纯天真,难道看不出外面有多少alpha对他虎视眈眈,就光说今天开会的时候,台下坐着那么多人,江之屿亲眼看见好几个alpha和beta频频回头看凌然的方向。
尽管他自己也在看,但那是他的小Omega,旁人怎么也敢觊觎。
尤其是在人群中太过出挑的一张脸蛋,很难不吸引人的眼球。
偏偏小Omega还没什么戒备心。
江之屿问:“怎么保证。”
凌然伸出手指头:“发誓可以吗……”
江之屿牵过他的手,五指强行穿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不如做点实际的。”
于是凌然被抱着进了那件休息室,曾经他趴在上面看过风景的那个小飘窗,现在他又用另一种姿势坐在了上面。
原来那些柔软的天鹅绒毯从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现在才真正派上用场。
顾及他的身体状况和承受能力,其实没有做到最后。
江之屿有意吊着他,非要听他亲口说出些软声软气话来,才肯一点点施舍些安抚。
听他说一点都不喜欢江盛译,而且还很讨厌他的信息素。
听他说最喜欢的是龙舌兰酒。
心脏口处的褶皱像是被两只柔软的小手一寸寸抚平,江之屿有点满意了,这时候才起身,将颤个不停的小Omega抱住,搂进怀里,吃掉他眼睛和嘴巴里流出来的水。
“不哭了,”江之屿亲亲他,“宝宝知道错了,对不对?”
凌然在他怀里胡乱点头,月退抖得合不上,被从飘窗抱到了床上躺着。
江之屿替他拢了拢被子:“先休息会。”
被子底下伸出来两只细细白白的小手,攥住了刚才那两根恶劣的手指,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抽噎着问:“什么时候,回家……”
江之屿捧着他的手亲了亲:“还有点工作,忙完就回家。”
“睡吧。”
凌然也确实精力不济,很快就睡着了。
江之屿打电话让秘书来把飘窗上的绒毯送去干洗,然后又打了个电话,把江盛译在欧洲的派驻计划无限期延长。
把剩余的工作处理完,天色已经尽黑。
江之屿走进休息室内,没开灯,听见床上人轻缓地呼吸声,摸黑走过去,用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