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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基因锁才堪堪解开第二阶，也没什么强力的血统兑换。
可凭借神鬼传奇世界所寻获的符文金丹为底、大量天材地宝持续浇灌，外加程啸自身那堪称天赋异禀的修炼天赋多年打磨。其真实力量水准，完全可以划入四阶强者之下的第一梯队。
尤其，符文科技体系还具备最为广泛的适用性。
“风起！”
挥手抖开背后法旗，程啸瞬息间便将体内真元灌注于内。伴随表面那些繁复纹路豪光大放，足以拔树撼山的怒岚湍流被呼唤而出。
它们沉看似是风，可吹拂到周遭恶魔身上，却仿佛无数柄细小到肉眼无法观察的利刃。一点点把那些丑陋之物给消磨成齑粉，空留下浓郁到几乎无法令人呼吸的硫磺焦臭。
“真是令人惊叹的力量，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品尝新鲜血肉了！”
嘶哑呢喃蓦然在耳边响起。
于同一时刻，像是被剥掉皮肤、丢弃在腐蚀毒水中反复浸泡的流脓肢爪从阴影中骤然弹出，对准程啸后心悍然发动袭击。
只可惜架势虽猛，巴尔萨泽的偷袭结果却没能达成他的预期。
在程啸有些不屑的扭头轻瞥中，一层灵光屏障显化于衣襟之外。看似纤薄如蝉翼，却毫无波澜的将来袭目标给拦住。
将黄铜古钟抛飞至头顶悬浮，全力催动体内真元流转的程啸，双手掌心位置猛然亮起扭曲电弧。
“吃，吃你个大头鬼啊！来尝尝老子修炼的五雷正法！”
炫目爆闪与轰鸣中，对妖魔鬼怪之流具备强烈属性克制的法术径直轰碎巴尔萨泽半边身体，将他从半空砸落、楔入本该埋葬另一位剧情人物的建筑残骸内。
操控涌动狂风拍散呲牙咧爪朝自己嘶吼涌来的杂鱼炮灰，程啸紧随其后落于地面。
挥手驱散烟尘，在这短暂间隙里，巴尔萨泽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某种隐形能力？
程啸稍微活动几下拳头，让定风旗绕着周身盘旋转动。
“你永远也无法战胜我。”
“获知到真相又能如何？不过是末日审判降临前的徒劳挣扎。”
“我已经等不及要在地狱中见到你的灵魂，欣赏你在无脑野兽口中哀嚎乞怜的模样。”
“哈哈哈。”
巴尔萨泽阴冷而又诡异的声音回荡在夜幕之下，犹如一条伺机噬咬的毒蛇，喷吐出致命毒液。
皱眉压下心底莫名浮现的焦躁感，程啸吐出胸中浊气，借用外泄真元来探查对方踪影。
“哪来这么多废话。有本事，来跟老子大战……”
话刚说半截，他的身影刹那间越过百米距离，悍然撞破一面低矮屋墙。
雷霆跃动奔涌，将腥臭蚊蝇炸的四散飞溅。
也不知这些玩意儿究竟从哪里冒出来，数量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沿着黄铜古钟的屏障边缘，将程啸整个人都给包裹在内，以极快速度消磨护身防具的能量。
实际伤害不高，恶心程度却几乎拉到满格。
亏得出身医蛊世家的他从小就见惯了各类离奇虫豸，才能强忍住呕吐欲望。但耳边嗡鸣嘈杂声，依旧让人感到有些难以自持。
感知到目标就在近处，程啸当即咬牙唤出一道粗壮的倒旋龙卷，把所有蝇虫都给吹落在地。
咔嚓，咯嘣……
凛冽狂风如无形磨盘疯狂研磨着。
让原本还棱角分明的废墟瓦砾，都仿佛在时光中历经百年蚀刻，化为浑圆平整的卵石细屑。
“呸！”
因连续施展高消耗法术而有些气喘的程啸啐出一口吐沫，向前迈行数步，弯腰在快要漫过脚踝的砂砾中来回摸索。
没花多久，他便将躯身残破到不成人形的巴尔萨泽拎到半空。
“嘴还挺硬，就是手上的本事差了几分火候。”
从怀中掏出封面纯黑、印有倒悬十字架的黑暗圣经，程啸轻轻在对方脸颊上拍打。
“你想拿走这个，对吧。”
“它本来就归属地狱。”
“提供出前段时间和你交手之人的相关信息，或许，我会试着考虑将这本书还给你。”
“你要和恶魔进行交易？哈，只要肯付出灵魂，没有什么不可能。”
“是用你自己的命。”
“嗬嗬，恶魔永远不会死亡。”
“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程啸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巴尔萨泽的说法。在地狱神探世界观中，来到人间的恶魔即便被消灭，本质上讲，也只是被驱逐回地狱。耗费部分时间进行重组，又是一条好汉。
甚至，在天堂和地狱相约不得直接下场干扰人类的规则限制下，高阶恶魔根本就无法来到物质界。
也即是说，眼前看似凄惨无比的巴尔萨泽，大概率只是披了层马甲的小号分身。
好在拥有先知优势的轮回者能够作弊一般从影片中寻找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