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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正缓缓驶入跑道。机舱内,空姐微笑着提醒37A座位的乘客:“小姐,飞机即将起飞,请您关闭手机或开启飞行模式。”
这位乘客正是霍秀儿,她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将手机切换至飞行模式,并向空姐展示。空姐见状,微笑致谢后继续巡视其他乘客。
坐在霍秀儿旁边的中年男子好奇地问道:“小霍,我刚才听你电话里提到什么‘死亡蠕虫’?那是什么东西?”
霍秀儿耸了耸肩,笑道:“哦,那是我一个朋友,他似乎对魁凉墓有些了解,提醒我要小心那里的危险生物。不过没事,我意已决,这次机会千载难逢,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中年男子,即金教授,闻言不屑地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这位朋友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谣言。但我敢肯定,他这是在危言耸听。我考古这么多年,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次去完全不用担心。而且,你这朋友不仅不懂考古,连生物学也不懂!”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首先,这个墓我们已经多次探寻,从未发生过任何意外。其次,死亡蠕虫这种生物只存在于戈壁滩和沙漠中,绝不可能出现在苗疆这种湿气重、雨水多的地方。所以,你这个朋友……”
霍秀儿眉头微皱,有些不悦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种生物不能出现在湿气重、雨水多的地方?”
金教授眯起眼睛,笑了笑:“你那朋友去过吗?”
霍秀儿想了想,摇头道:“那倒没有。”
“哈哈!没去过还这么肯定?”金教授再次笑道,“死亡蠕虫是需要冬眠的,春冬季节会钻入地下冬眠,而且冬眠时周围必须是干燥的环境。它们每年只有在雨水季节才会出现,但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只会出现在北方,而绝不会出现在苗疆这种地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霍秀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心中仍有些抗拒,但还是说道:“我不觉得我朋友在骗我。只不过……也许事实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或许真的有死亡蠕虫,只是没有那么大而已。这也不算他说谎骗我,他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说罢,她戴上了眼罩,歪头戴上耳机,打开了缓存的音乐,开始闭目养神。金教授见状,好笑地摇了摇头,转头与旁边的同事聊起了天。
“你猜刚才小霍说什么?”金教授问道。
“不知道。”同事回答道。
“她说她朋友警告她,我们要去的地方有死亡蠕虫。”金教授笑着说道。
“噗!开什么玩笑,还死亡蠕虫?这东西存不存在还两说呢,就算有,也只在北方有吧?”同事不屑地说道。
“我问小霍,她朋友是不是去过那个地方,小霍说她朋友没去过,但就是知道。”金教授继续说道,“哼,这真是朋友吗?没去过就知道那里有什么,他是神仙吗?还能未卜先知?”
……
随着飞机起飞,霍秀儿耳中的音乐节奏与她的心跳共鸣。她既兴奋于即将探索这个未被发现的古墓,又隐隐有些担忧。万一李秋贺说的是真的呢?但她很难相信,一个从未去过那里的人,会对那里如此了解。
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不久便沉入了梦乡。
……
在阴阳客栈的院子里,一张桌子赫然摆放。马天翔躺在桌上,眼神中充满了对江淮手中细针和榔头的畏惧。昨天,江淮仅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了刺青的轮廓,就让他痛得几乎昏厥。今天,要刺青一个完整的图案,马天翔已经预料到,这将是一场难以忍受的煎熬。
他感到奇怪,平时被针扎一下虽然会疼,但绝不会如此难以忍受。而昨天刺青时,那种疼痛仿佛直接穿透了他的骨髓,直击他的脑仁。他甚至觉得,与其受这种罪,还不如直接把他扔进油锅里来得痛快。
然而,即便深知接下来的痛苦,马天翔还是决定完成这个刺青图案。此时,江淮正准备为他进行第一次刺青,而阴阳客栈的另一位员工李秋贺则蹲在一旁,啃着黄瓜看热闹。就连平时忙于练刀的王勉也放下了手中的刀,跑回来观看江淮刺青。
“准备好了吗?”江淮摸了摸针尖,转头看向马天翔问道。
马天翔撇了撇嘴,梗着脖子拍了拍胸口:“你放马过来!”
江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李秋贺:“来,把他捆上。”
“哎?”马天翔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看着江淮忍不住问道,“江淮小哥,不用这么夸张吧?”
“你放心,今天我马天翔绝对不会跑!”他试图让江淮打消这个念头。
然而,江淮并未理会他的抗议。李秋贺走过来,将马天翔的手脚分别绑在了桌子腿上。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向江淮点了点头:“搞定了,掌柜的!”
江淮应了一声,随即拿起染料,准备开始他的刺青之作。
“这染料配方,可是源自远古时代,流传至今啊。”
“它是由人鱼之脂、鹤骨之粉、千年龟甲之膏,还有那曼陀罗花这四种珍稀材料,再辅以数百种配料精心调制而成。”
“马天翔,你可真是有福之人!”
“这种顶级的材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得起的!”
“哦,对了,这染料里还加了盐,是海盐,可能会有点疼,你得忍着点。”
马天翔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头皮发麻,眼睛瞪得滚圆,声音颤抖地问道:“啊?还有盐?那不得疼死啊?”
话音未落,江淮已经拿起蘸满染料的针,对准了马天翔的胸口,一锤稳稳地敲了下去。那针尖刺入肌肤不过三分,虽不至伤及根本,却让马天翔真切地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于是,阴阳客栈内顿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
“哎哟!太痛了!”
“哥,你轻点,轻点啊,我不行了,我头疼得要命!”
“啊!江淮小哥,你别敲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这怎么这么疼啊?”
“……”
起初,马天翔的叫声还算清晰,可没过多久,就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具体说了些什么已难以分辨。
在一旁观看的李秋贺也是心惊胆战,汗毛直竖,他紧靠着王勉,忍不住问道:“王勉小哥,掌柜的这刺青怎么如此厉害?不应该这么疼吧?”
王勉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淮的动作,过了许久才缓缓摇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刺青。”
“那染料极为珍贵,调配起来极为困难。”
“但最难的,还是掌柜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