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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想到以前还在公寓时,飞鸟和也问他,要是自己某一天突然消失了,中原中也会伤心吗。
    降谷零说,你怎么不问我们会不会伤心。
    飞鸟和也回,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不会,不像中也,中也只会觉得那都是他自己的责任。
    降谷零当即就觉得对方没救了。
    黑手党能是什么好人,那家伙刚越狱可能还不知道,不止是横滨,整个日本都布满了港口黑手党的耳目。
    也就他自己以为中原中也什么都不会做。
    港口黑手党大楼的灯火通明,中原中也扯了下脖子上的围巾,低头看向手机上飞鸟和也发来的照片。
    青年笑得灿烂,给小狗的脖子上也系了红绳,说今天见了坂口安吾和降谷零,晚上带回来养着。
    没等中原中也做出回复,手机上又是另一个角度的照片。
    港口黑手党的线人们以各种方式断绝了飞鸟和也在日本的消息传播出去的可能性,他们前脚以各种理由与飞鸟和也进行了合影,后脚就将默尔索那边的追兵斩尽杀绝。
    包括宠物店的老板。
    降谷零对这样的行为嗤之以鼻。
    所以哪是什么都不会做。
    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史上最年轻的首领,中原中也创造了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他站在原地,等待他的爱人回家。
    第57章
    冬至的时候,飞鸟和也去了寺庙给松本大和扫墓。寺庙里的和尚说,松本警官牺牲后,他的家人也相继离去——松本大和的墓两年前被降谷零迁到这里,里面没有尸体,其实只是个衣冠冢罢了。
    飞鸟和也学着其他来扫墓的人的样子,拍了拍手,闭眼说了几句话,然后将带来的鲜花放在了台阶的上方。
    没有人注意到他。
    去到武装侦探社后,飞鸟和也一直以易容的姿态示人。他戴了黑色的假发,没了那种阳光下的惊艳感,眼睛也变成了和中原中也一样的蓝色。
    飞鸟和也的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走出寺庙时才接听了哥哥们的电话。
    和他不同,作为超越者的兰波和魏尔伦没有掩藏的心思。他们身上有着法国人应有的浪漫,每天风雨无阻地出现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没过多久就和那里的老板混了个八成熟。
    但事实上这两个人身上加起来还凑不出一块钱,飞鸟和也屡次收到老板寄来的账单,终于明白了当初被迫害的组织成员到底是多恨自己。
    他这么走着,熄灭了手机的屏幕。
    寺庙外的公交车站里等了许多人,飞鸟和也靠在一颗树下,像普通人一样等着游览车的到来。
    他听着旁观游客们的嬉笑,恍惚记起几个月前自己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兰波说这招叫做以退为进,毕竟中也在那个吻后再没有做什么事,也不反对他加入武装侦探社的打算。可他们两个的名字牢牢地绑在一起,那时侦探社的其他成员总以为飞鸟和也是港口黑手党派来的卧底,可能是出于担心他败坏侦探社名声的考虑,出任务的时候也紧紧盯着他。
    但时间一久,他们就发现了对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性的家伙了。二十一岁的飞鸟和也沉稳许多,没人知道他在默尔索里经历了什么,也可能只是单纯过了胡闹的年纪——金发的青年端坐在沙上,总是耐心听完委托人的请求,然后再微笑着将对方送走,顺便用手里的钢笔把吵闹的太宰治钉在墙上。
    于是对话就从“别让飞鸟一个人行动”,变成了“你一拳把太宰打飞不行吗”。
    除此之外,只有每天被迫锻炼的江户川乱步苦不堪言,戴着贝雷帽的大侦探扬言要在推理方面击碎某人的自尊心,可飞鸟和也看了所有的卷宗,几秒过后却只有真诚的一句“那就拜托你了”。
    江户川乱步气红了脖子,他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最恶毒的语言也不过就是“就算这样乱步大人也不会原谅你”。
    太宰治在旁边观察了一会,随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他和某位学坏了。
    “我记得降谷君当年也是用这招打败你。”
    飞鸟和也那时看了眼被问路过女生问电话号码的魏尔伦和兰波,只说江户川乱步还不如他。
    “至少波室透用的是青少年行为指南,对付乱步君,幼儿心理学就绰绰有余。”
    太宰治歪头,当即把这句话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江户川乱步。
    飞鸟和也无语,回了句“你成熟点不行吗”。
    太宰治反驳:“是和也君变得奇怪了”。
    飞鸟和也想了想,说“我只是在珍惜和平的日子”。
    几年过去,牧野警官升成了课长,松田阵平作为搜查一课的新人,立功速度可谓是最快的,萩原研二的名字在处理班赫赫有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被给予特别荣誉,偶尔会回警校指导一下刚入学的新生。
    至于中原中也呢,听安吾前辈说,港口黑手党前段时间与彭格列缔结了合作协议,中原中也有意将业务扩展到各个领域,这必然会使得港口黑手党走向另一个顶峰。
    松田他们找他出去玩的时候,中也就给他打电话。中也找他出去玩的时候,松田他们就说看到了一只会空翻的猫。
    这两拨人谁也看不惯谁,飞鸟和也低头,看了眼那时脚边枯黄的落叶,自己也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
    他问太宰,有担心别人把他抛下的时候吗。
    太宰治耸肩,说他们两个不一样,自己又没有在意的那种程度的人。
    他说完,又眯起眼,问飞鸟和也是嫉妒了吗。
    飞鸟和也沉默,认真思考着这句话。
    他思考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太宰治放弃了自己新的自杀计划,好奇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自己领悟答案。
    “嫉妒应该是看到琴酒升职我就想杀了他。”飞鸟和也的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格外惊人,“我对中也他们没有那样的感情,我希望他们比我活得更久,甚至因此感到高兴。”
    所以应该不是嫉妒。
    手机上邀请他一起跨年的消息一连有好几条,所有人都在瞒着他,用自己的手段阻拦欧洲那边信息的传递。
    飞鸟和也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问太宰“你知道幸福的含义吗?”
    这句话要是换做别人说出来,太宰治肯定以为那是在挖苦自己。但飞鸟和也只是个笨蛋,太宰治知道他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莫名其妙相信自己。
    这给太宰治一种无处发泄的无力感。
    良久,沉默的变成了太宰治自己。
    他没回答飞鸟和也的话,一边抱怨和对方说话智商会降低,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和飞鸟和也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作为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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