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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她想多了。
刚进房间,男人就迫不及待把她抵在玄关墙上索吻。
安静的空间亲吻声格外清晰,听得人脸红心跳,仿佛点燃空气的火种,温度节节升高。
“嗯~”
温浅的唇被盛雁回牙磕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嘤咛,张嘴不满地咬回去。
得到的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略,卷着她的呼吸让她连闭合牙齿的余地都没有。
非常负距离,温浅感觉自己好像要溺毙在这强势的亲吻里,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来。
就在她眼冒金星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她的唇转移阵地。
火热的唇舌所过之处留下一串湿漉和酥麻。
细腻的天鹅颈微仰,大口喘着气,没好气的低骂。
“死狗,你下次要是再这么吻我,以后都不给你吻了,我差点憋死知不知道?”
她的手被抓起放在男人的衬衣纽扣上,男人在轻啃她优美的锁骨。
讨好地舔舐了一下,激的温浅全身发麻。
心虚的咕哝声从她胸前响起。
“我知道了老婆,是我没控制住,你不喜欢我再也不会了。”
握着她的纤纤手指抠开一颗颗纽扣,手掌覆在健硕的胸膛上。
温浅忍不住抓了一把。
听见男人舒服地“嘶”了一声,咬住温浅长裙的肩带褪了下去。
衬衫长裙堆叠在一起,最上面是贴身的衣物。
男女情难自禁的声音从玄关到床上,久久不息……
直到后半夜云雨才停歇,盛雁回还精神奕奕地亲吻温浅的脸颊。
温浅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黏糊糊的也懒得去洗。
任由男人爱不释手地拥着她,下巴一下一下刮蹭她的耳朵和秀发。
“老婆,终于能这样安心地抱着你了,真好。”
温浅扭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下,表示她也是一样的心情。
分别的那么多日夜,她没有一天不再期盼重逢。
就像这样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男人捕捉到她的唇,软声央求:“老婆,我还想……”
你想个屁。
温浅捂住他的嘴。
“我快累死了,饶了我吧。”
盛雁回微微一愣,按住她的手笑着在她掌心亲吻。
“我只是想说我还想听听你说说这几年你的经历,你以为想什么?”
温浅:“……”
怪她想歪吗?
分明是他的身体强烈的引导她想歪的。
“好了,不闹你了,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好好睡。”
“嗯,你给我洗,我没力气。”
“遵命女王,哪次不是我给你洗的。”
温浅被盛雁回伺候的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当她被电话铃声吵醒,人是在床上,怎么回来的她完全不知道。
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在哪头响,盛雁回已经接了起来。
“妈,怎么了?”
“雁回,你和浅浅回来睡吧,安安做噩梦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直哭,我怎么哄她都不出来。”
“好,我们马上过去。”
放下手机,盛雁回把温浅扶了起来。
“安安又做噩梦了,估计跟相生蛊有关。”
下床去把他们的衣服捡回来,两个人一起穿。
“可之前安安也没做噩梦,还很喜欢蛇,你说那小少年会不会知道我们要把安安体内的相生蛊引出来?”
温浅很担心。
盛雁回想了下:“他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应该不会吧?”
温浅担忧又着急:“也不知道子恒回去怎么样了,他可千万要顺顺利利啊。”
盛雁回穿好了,给温浅穿上鞋,起身抱了抱她。
“放心吧,子恒从小在苗疆长大,他一定会顺利的。”
回到医院,温浅和盛雁回一起把安安从被子里哄出来。
安安钻进盛雁回怀里,小脸哭的湿漉漉,小身体瑟瑟发抖直往盛雁回怀里缩。
“爸爸,我好害怕,珊瑚的眼睛变成了红色,身上全是血,它把我往深渊里面拖,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呜呜呜……”
“安安不怕,梦都是假的,爸爸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安抚了半个多小时,安安才又睡着,姚惜若回去了应啸天的病房。
她自认为很轻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应啸天还是醒了。
“你不是有事回家了吗,怎么这么晚回来?”
姚惜若吓一跳,心虚地解释:“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我就回来了,对不起应先生,我吵醒你了。”
应啸天打开床头灯,看到姚惜若身上还穿着睡衣,眉心微蹙。
“你是半夜被家人赶出来的?”
姚惜若:“??”
当然不是了。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被应啸天当成了默认,他沉声问:“需不需要我帮你报仇?”
“啊?”姚惜若一惊,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是我自己出来的,不是被家人赶出来的。”
应啸天很是霸道:“你先在是我的人,没有人能欺负你,你的家人也不许。”
“真的没有,我家人都挺好的,您千万不要伤害他们。”
看姚惜若的表情不似作假,应啸天才放下这个念头。
“给我倒杯水吧。”
“好。”
姚惜若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喂给他喝。
水喝一半,男人突然说了句:“你怎么换沐浴乳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换回之前那种茉莉花香的。”
姚惜若腾地站起来,脸颊爆红,手足不安的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应啸天盯了她片刻,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道,“睡觉吧,一会儿天要亮了。”
“哦,好。”
高级病房里都有一张陪护床,和病床之间用一个屏风隔着。
姚惜若躺到床上,心里还因为应啸天的话紧张。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轻佻的话来?
想必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唉,温哥哥的心在这种人身体里都被污染了。
另一边病床上,应啸天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屏风。
想着刚刚女人逃得比兔子都快得身影,心里郁结难舒。
他有那么可怕吗,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了?
……
天刚亮,温浅就把盛雁回踹起来。
“快回去,别让人看见了。”
盛雁回搂着她不愿意走,毛茸茸的大脑袋使劲在她身上蹭。
“我不,我就想跟你睡一块儿。”
“现在还不行,再被你的凌医生看见,我们就白演戏了。”
盛雁回不悦地咬她耳朵:“她不是我的凌医生,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温浅忍俊不禁,声音也不自觉温软了许多。
“好了,快走吧。”
男人的唇游移到她颈子上,得寸进尺地说:“做一次再走。”
说着,被子下的手就胡作非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