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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非眼睛往盛雁回宿舍门口飘,蒋听澜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来找大公主?我劝你省省吧,你以为大公主不知道盛宴有老婆吗?”
杜非惊愕:“大公主早就知道盛宴有老婆?”
“嗯哼,大公主刚刚说的,我跟你一样,刚刚想在大公主面前说盛宴坏话,你猜大公主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她说她每月给盛宴老婆一千万,所以盛宴老婆才让盛宴来秦家当保镖。”
“盛宴他老婆不爱他?”
“爱他,但更爱钱,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抵挡的住金钱的诱惑?”
杜非不甘心,双手紧紧攥了起来。
蒋听澜揽住他的肩带着人往外走。
“兄弟,想开点,你长得跟人盛宴差十万八千里,就算大公主厌烦盛宴了,也不可能再看上你,你见过吃惯肉的狼跑去吃屎的?”
“你他妈,你骂我?”
“误会,我就是打个比方,好心劝劝你,你也知道大公主的脾气,你若缠着她,她一生气阉了你都正常。”
“不,不能吧?”
“怎么不能……”
……
盛雁回天黑才醒过来,感觉头疼欲裂。
林景琛拿来止疼药给他:“老大,吃药。”
盛雁回刚要接过药片,忽然看向林景琛问:“我吃这个药有没有副作用?”
林景琛眨巴眨巴眼:“吃个止疼药还能有副作用?”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又不是医生。”
“那我找个医生问问。”
“万一要是庸医呢?我听说有些医生是靠关系才进的医院,实际上医学知识很少。”
“……”
林景琛默默把药收了回去。
“老大,您不想吃药就直说呗,要是嫌药苦我去给您拿块糖。”
盛雁回瞅着他:“我觉得你听不懂人话,脑子要是没用可以捐了。”
林景琛一屁股坐床沿上,放弃了无效沟通。
“老大,您想怎么样就直说吧,我明天就去把脑子捐了,今天先凑合用着。”
盛雁回欲言又止。
一脚踹林景琛屁股上,把他踹开多远。
“滚开,我要回家。”
林景琛赶紧说:“老大,现在很晚了,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你管我,我管你叫老大得了呗。”
林景琛顿时不说话了。
他有预感,自己再啰嗦一句,绝对不是被踹一脚那么简单了。
一路上盛雁回都靠着座椅背要死不活的样子。
进家门时,看到他这样张婶可担心坏了。
“先生,您这么头疼可怎么行,我现在就请温小姐过来给您看看。”
张婶拿出手机走远了,盛雁回才想起来阻止,伸出了尔康手。
见张婶没看他,又放了下去,嘴里嘀咕一句:“多事。”
跟在身后的林景琛大嗓门:“张婶,老大说不让温小姐来,你别打了。”
盛雁回:??
张婶仿佛没听见,依然给温浅打了电话。
打完才走回来迷茫地问:“你们刚刚叫我来着?”
“是我叫你,老大说不让温小姐过来,你快给温小姐打电话让她不用来了。”
林景琛不喜欢温念初,以为她是个别有居心的女人。
说完还想邀功,转头就看到他家老大比锅底还黑的脸,莫名脊背一凉。
“老,老大,我说错什么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代言人了?我就说了两个字,你能翻译出这么多字来,可真是厉害。”
林景琛嘿嘿笑:“跟老大时间久了,自然要懂得察言观色。”
“呵!是吗,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盛雁回似笑非笑的。
林景琛确实猜到了,每每老大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有人惹他生气了,想打人。
肯定是温念初。
老大最讨厌蓄意接近他的女人,老大心里面只有太太,不允许别的女人取代太太的位置。
但温念初现在不在这儿,老大又不可能打张婶,所以那个出气筒肯定是自己。
想到之前老大踹他那一下,屁股现在还疼呢。
“老大,我肚子疼,我要出去方便一下,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在成为出气筒之前,他捂着肚子一溜烟跑了。
张婶迷惑不解:“屋子里就有好几个卫生间,他想方便跑外面去干什么?”
“张婶,我头特别疼,回房间躺着去了,温念初来你招待她吧。”
“好好,先生您快去休息吧。”
温浅来的很快,十多分钟就到了。
今天还背了一个大药袋,带的药比昨天还要多。
“张婶,盛雁回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头疼?”
张婶说:“我也不知道,先生回来就蔫儿吧的,走路直打摆子,会不会是昨晚酒精中毒的后遗症?”
“我给他仔细瞧瞧吧,以后您盯着他点,多注意身体。”
两人说着话上了楼。
温浅在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没反应。
张婶把门推开一点,房间里没有开灯,黑黢黢的。
“先生,温小姐来了。”
床上的人轻轻“嗯”了声,似乎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温浅赶紧进去,张婶也打开了房间灯。
房间大亮,男人没脱衣服躺在床上,一条手臂横在眼睛上。
温浅快步走到床边,强忍着内心的急切,弯腰轻声询问:“盛先生,你还好吗?”
男人搭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了下来,漆黑幽深的眼眸直直看向温浅眼里。
有那么一瞬间,温浅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幽深的眸海吸噬进去。
“你看我这样像是好吗?”
男人说话有气无力,眉心因为疼痛而紧皱着。
温浅讪笑了下,挺尴尬的。
张婶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床边。
“温小姐,您请坐。”
温浅道了声“谢谢”,坐下来。
从包里拿出脉枕放床上。
“盛先生,麻烦把手腕放上面。”
盛雁回哪哪都表现出烦躁,看了女人一眼又一眼,似乎是在想要不要把她赶出去。
最后还是作罢了,随随便便把手放在脉枕上。
温浅眼中露出一抹对熊孩子的无奈,把他的手放平,纤纤手指按在他手腕脉搏上。
女人认真地给男人诊脉,秀气的眉头微微拧着。
片刻后,温浅气呼呼站了起来。
“你怎么又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是我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治过来的,不然你已经成瘫子了。”
真是忍不住不生气。
昨天酒精中毒,今天还喝这么多酒,他是真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盛雁回愕然。
这个女人居然用这种口气训斥他,她以为她是谁?
以为昨晚给他治过病,今天就能骑到他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