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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宁,呃,”他开口喊道,“别吸,受不了。”
回应他的是咬在胸乳上的一口。
任子宁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牙齿陷入皮肉里时带起一下轻微的刺痛,伴随着唇齿并拢,像是要把皮咬穿一样。但这种疼痛反倒缓解了欲求不满的痒意,将其化作一阵快感。
舒乔忍不住发出舒服的轻哼。
“现在还想睡吗?”任子宁亲了亲舒乔的下巴尖,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来,舒乔几乎立刻就猜到任子宁应该是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了。
“你不要命了。”半晌,他喘着气回答说。
这不是个反问句。这是个陈述句。
“至少我来做比系花和老严来做好多了,不是吗?”任子宁说道。
舒乔的目光停留在这人的胸口上,很奇怪,他的脑子转了一下,没什么理由地意识到那块玉不见了。
“你那块玉呢?”他看着任子宁空空如也的脖子,问。
他现在确实没那么昏沉了,但被操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碎了。”那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着,把鸡巴缓缓从后穴里拔出来。
任子宁没有射在后面,此刻那根肉棒还硬着,挂满水光、怒张地挺立在胯下,甚至在舒乔的注视中抖了抖。
“过来,”舒乔说着,勉强撑起一点身子坐起来,“我给你口。”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
严宥安在客厅里呆了一宿,他倒是想睡,就是睡不着。隔着墙壁隐隐传来的声音还是其次,主要还是因为脑子太乱了,根本没办法静下来。
反倒是经常熬夜的谢愉说自己不太舒服,早就去睡了。
对于一个通宵喝酒喝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还能爬起来上早八的人来说,这个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谢愉说这话时,脸色看起来确实很累。
侧卧的房门在这时打开了。
任子宁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来,下半身虽然穿着裤子,但估计里面挂的是空档。他全身都包裹着情欲的气味,肩背上还有不少挠痕和牙印,暧昧色情得让人本能地不想多看一眼。
见严宥安还在客厅坐着,任子宁也觉得有些意外。片刻后,他说:“你要进去看看吗?舒乔现在好很多了。”
“不,让他歇一会儿吧。”
任子宁耸耸肩,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说来,老严,你知道舒乔小时候的事吗?”任子宁走到厨房装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突然问道。
严宥安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半晌,摇摇头,说不清楚。
他跟舒乔是初中认识的,而那之前的事舒乔从来没有提起过,甚至家里都没什么关于后者小时候的照片。严宥安只大概知道,舒乔父母常年不着家是因为工作需要。
“怎么忽然问这个?”严宥安反问。
“你还记不记得谢愉说过,专家认为人皮卷轴上的内容跟某种碑文有关,”任子宁回答道,“而刘岚清似乎正在研究一份从石碑上转印下来的拓本,所以我出于好奇,想办法找了一下石碑的来源。你猜怎么着?
“那些石碑是二十三年前一个中外合作的考古调查队在藏南发现的,出土地点就在不丹和中国边境线上的群山里。于是我又去搜了一下有没有跟这支调查队有关的信息,并通过其中一篇时间久远的报道发现,该调查队的其中一个队员姓舒。”
舒这个姓并不常见,加上那些由舒乔父母寄回来的信件和舒乔从未提过的童年记忆,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还有,之前没说完,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有人想要见舒乔一面,那位对于红丝线和舒乔的情况有些想法,但需要见亲眼见证才能下定论,”任子宁顿了顿,问说,“所以舒乔得跟我回去一趟,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这个反问相当微妙。
漫长的沉默后,严宥安回答道:“问我干嘛?你问他吧。”
任子宁定定地看了严宥安好一会儿,这才说:“行吧。”
然后他端着那杯水,重新走进舒乔的房间。
作者有话说:
内射/操喷/口交
第67章南方四月
严宥安因为出勤的问题,一大早就被副院喊回学校谈话了。
虽然这人再怎么折腾不上课都是系第一,但这段时间他缺课实在缺得有些多,副院生怕他再不来,到时候保研的工作不好做,于是便苦口婆心地劝严宥安回去多上几节课,注意出勤率,别只在考试的时候才出现。
谢愉倒是在家里。
这人最近除了应付了几波来调查常岳失踪案的警察以外,哪儿也没去,就在家里呆着,用他的说法就是不太舒服。
是的,常岳失踪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监控记录显示他在失踪当晚回了一趟市三院,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而这人最后一次出现在镜头里,是在旧住院部八楼的楼梯间。
以上这些细节全部都没有对外公布,哪怕是这个案子,也被刻意压了下来,似乎是害怕引起恐慌。
在经过一周的调查后,上级发布指示,称市三院的旧院区因为建筑老化,有较大安全隐患,应尽早尽快地全部搬迁至新院。
“今天好点了吗?”舒乔收拾好行李,看着坐在客厅的谢愉,不由开口问道。
沙发躺椅上的人听到舒乔的关心后,端起一副娇柔无力的模样斜倚在椅子上,说:“过来抱抱我。”
舒乔走了过来,但没抱谢愉,只是伸手摸了一把后者的额头,说:“你好好休息。”
谢愉抬手,扣住舒乔的手腕,把人一把扯倒在怀里。
虽然关于他的风流传闻很多,但谢愉其实更喜欢接吻。
吻能剥离欲望。
电子门锁滴哩哩解开了。
任子宁一进门就看到谢愉搂着舒乔亲吻,前者听见声音,抽空抬眼往这边看了看,有种挑衅的意思。
他走上前,手伸进两人之间,硬是摁着谢愉的脸把他和舒乔隔开来。
“你少碰他,不然恢复得更慢。”任子宁对谢愉说道。
“有事联系我,”谢愉没搭理任子宁,而是望着舒乔说,“我好点了就去找你。”
发动机的轰鸣充斥着整个机舱。
这个时间是出门的淡季,飞机上座率不高,经济舱整排的空位,头等舱甚至只有他们两个人。
“难受?”任子宁问道。
坐在他一旁座位上的人闭着眼,眉头微微皱着,没说话。任子宁见状,将两人之间的扶手推了上去,把舒乔搂进怀里,让后者能够靠得舒服点。
舒乔的体温还是有些高,但比起仍在发烧,这人的情况更像是温度就停在这里了,也没法再降下去。
任子宁低头亲了亲舒乔的眉间,说:“真的不舒服要跟我说。”
许久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