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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确实在何皎皎的个人物品中发现了不少与玄学相关的书籍,另外还有不少市内寺庙的门票和求来的签。
何皎皎的微信联系人里也有好几个专门搞塔罗牌占卜的账号。听她的室友说,何皎皎曾经为了让某个听说很灵的大师线上占卜,花了不少钱,而且还排队等了大半个月。
“不像装的,”洪辰回答说,“应该没撒谎。”
这些年他审过无数嫌疑人,试图通过装疯卖傻来躲避问讯的不在少数。舒乔倒在地上的瞬间吓了他一跳,但他几乎立刻就能断定,那样子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而混乱中有那么短暂的一秒,洪辰觉得自己瞥见了舒乔的脸。
那人原本帅气精致的五官因为剧痛扭曲到一种吓人的地步,而那双形状姣好的眼睛里,黑色的瞳孔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占满整双眼睛的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那一刻他浑身发凉,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他倒不是被舒乔的样子吓到了,只是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毫无预兆地降临在那间审讯室里,在观察着、倾听着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那种被监视和监听的感觉让他定在原地,完全不敢挪动。
就好像……他本能地不想引起那个东西注意。
“刚刚嫌疑人说的那个地址,你要亲自去看吗?”同事又问。
“……肯定要的,怎么了吗?”洪辰回答道。
只见同事在片刻的沉默后,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案子怪得很。实话跟你讲,我有点不太想查了。”
洪辰非常理解同事的想法。
他当警察这么多年,大大小小各种案子哪怕没亲眼见过,也听过不少,但几乎没有任何一个案子像现在这个这样,怪得让他不自觉地产生回避心理。
“总之,你小心点吧。”同事说完,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转身回了局里。
第10章耳洞
沉闷的、嗡嗡的声音,仿佛有一个无比巨大的东西在极其缓慢地震颤移动。
那应该是一个音节。它好像在说什么。只是这个音节是如此漫长,似乎从远古时期它第一次开口,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完结,并且,这个单一的音节将会一直延续到遥远的未来。
人类这个物种在宇宙的时间刻度上所拥有的全部历史对于它来说,连一念都算不上,所以在人类听来,它只是在发出一些无用的、意义不明的噪音。
舒乔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和亮着的日光灯。一股消毒液的气味进入鼻子,让他的脑子渐渐开始转动起来。
他像是刚自一个漫漫的长梦中醒来,以至于眼前的一切,梦中的场景以及闭上眼睛前所发生的事对他来说都显得特别遥远。
“醒了?”耳边传来说话声。
他扭过头,看见严宥安正坐在床边。
这人很白净,近视,但不戴眼镜,可他是那种就算不戴眼镜,也会让人觉得有股书生气的类型。此刻,病房白色的冷调灯光落在他身上,让他的气质更显清冷。
“你怎么在这儿?那两人呢?”舒乔问。
他记得自己在审讯室里晕了过去,但彻底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听到过任子宁和谢愉的声音。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我让他们先回去了。你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严宥安放下手机问道。
舒乔试着坐起来,只是刚抬起手臂,就觉得身体像是快散架了一样浑身都开始酸痛。
这种感觉和那天他在宿舍里醒来时的感觉很像,只不过这次他的脑子要清醒得多。
严宥安见状,起身把他抱进怀里,帮他把枕头立起来放好,这才扶着他靠向床头。
“喝点水吧。”做完这些后,那人从暖壶里给他到了一杯温水。
“谢谢,”舒乔开口道,“医生给我做检查了吗?”
“给你抽了血,结果还没出来。明天应该还会让你去照脑部CT。”严宥安说着,忽然伸手捏住舒乔的耳垂揉了揉。
舒乔现在对于男性的亲密接触都快有创伤性后遗症了,严宥安的指尖才碰到皮肤,他就忍不住浑身一震,整个人都绷紧了。
然而那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当场愣住。
“你的耳洞没了。”那人说。
舒乔的耳洞是十一岁的时候打的,当时严宥安也在场。明明洞是扎在他身上,严宥安却紧张得不行,紧紧抓着他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连手心都在冒汗。
除了刚打的那两三年,后来的舒乔其实也不常带耳饰,那两个耳洞就这么留着,不凑近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一开始,舒乔以为严宥安的意思是他的耳洞长拢了,然而那人又凑近了一点,像是仔细确认了一番后,说:“一点都没有了。”
耳垂那丁点儿软肉被揉了一下后立刻就红了,而在本该有两个耳洞的地方皮肤光洁如新,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打过耳洞的痕迹。
舒乔下意识地抬手,也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那小块肉被揉得有些发烫,却能感觉到耳洞确实不见了——因为原本打过耳洞的地方如果夹在手指间揉捏的话,是能感觉到一点点隆起发硬的触感的。
“宥安,我跟你说个事儿。”许久后,舒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严宥安的心跳错了一拍,莫名有些激动。
“你说。”他回应道。
只见舒乔抬起自己的手,掌心向上,对他讲:“你把手给我。”
严宥安照做。
他看着舒乔握住自己的手,带着他从医院那床单薄的被子的边缘摸进去,蹭过大腿,慢慢滑向腿间。
那儿被一片潮热笼罩着,令严宥安眼皮一跳。
在舒乔的引导下,他的指尖隔着裤子轻轻触碰到一个很软的地方。
那种绵软的感觉似乎能激起人的占有欲和凌虐欲,严宥安忍不住用了点力,摁着那儿一揉,紧接着便感到那里似乎被挤开了一点,同时发出一些细碎的水声。
“宥安。”舒乔有些颤抖的声音让严宥安猛地回过神来。
他抽回手,但那种湿意和热度似乎还附着残留在皮肤上,令指尖不住地颤了颤。
“能让我看一下吗?”片刻后,严宥安开口问道。
要是换成谢愉或者任子宁提出这个请求,舒乔必然想都不想就会拒绝,可说话的是严宥安,而这人此刻看起来很冷静,不像是其他那两人那样随时都会失控似的。
舒乔没说话。他在犹豫。
严宥安见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把病房的门锁上了。
舒乔抓着床单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咬牙掀开被子,把裤子脱了,朝严宥安张开腿。
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刺激得穴口明显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