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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寸头男生扭头朝邹云慈道,“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别介意,我一直觉得你特别好。”
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夸奖还是阴阳怪气。
薄琢服气,他就是想做个任务而已,怎么遇见一个莽子。
自觉完成道歉要求的寸头男生拉住薄琢:“咱们过去,我跳一遍,你看看,对了,我叫沈倦生。”
真是和本人一点相似度都没有的名字。
沈倦生基础还可以,能够完整跳出主题曲舞蹈,但是显得很乱,跳到后面动作吞了许多,不够精准,节奏也有问题,动作进得不是快了就是慢了。
没有唱,不知道边跳边唱如何。
薄琢一一指出沈倦生的问题,耐心地帮人一个一个动作地抠。
沈倦生听得非常认真,偶尔用凶狠的眼神吓退想上前的人,这是他一人的教学老师,他一个人就有无数问题,再多教一个人,他啥时候才能全部改正过来,所以他绝不允许有人抢走原本独属于他的教学时间。
他像是一头极具领地意识的雄狮,巡视着自己的地盘,不准出现任何他掌控以外的事物,他把薄琢圈在自己身边,不给薄琢关注别人的机会。
尽管他表现得十分强势,但是在面对薄琢时,他又显得天真弱小,湿漉漉的眼睛如小狗般,只会摇着尾巴,哼哼唧唧地寻求关心。
就这么练习到晚饭时间。
薄琢没有忘记与顾爵的约定:“沈倦生,我先去吃饭了,后面你就按照我说的练就行。”
“噢,一起?”沈倦生甩甩头,让满脑练舞的脑袋挤出社交的空间。
薄琢:“不用。”
沈倦生了然:“有约?”
“嗯。”薄琢。
沈倦生:“那我送你到食堂,你们是约在食堂的吧。”
薄琢对他的执着实在不知该说什么,避开不了只能接受:“是。”
沈倦生爽朗一笑:“走。”
他俩向门口去时,却是撞见同样过来的邹云慈,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沈倦生发现薄琢的视线,凑向他:“那是戚泱泽,他们两个总是黏在一块,估计是这个。”
说着,沈倦生比划着两拇指互相对弯。
“邓云慈真是不识货,不要你个优等生指导,非要不是优等生的人教。”沈倦生看来是真心觉得邓云慈不识好歹,并不是真的不懂这个词的含义。
薄琢提醒:“你知道周围都是摄像头。”
“听不到的。”沈倦生声音压得极低。
薄琢不再多说。
然而,他们想当作没看见邹云慈二人离开时。
邹云慈身边的戚泱泽叫住了薄琢。
“我听云慈说,你是来帮助云慈练习的A级生。”戚泱泽拽着邹云慈到薄琢跟前,“云慈认死理,觉得和我说好了,就不好再出尔反尔,其实相比我来教,肯定是你教最好,我已经说过他了,怎么能拒绝你,实在不好意思。”
戚泱泽耳尖泛红,像是鼓起勇气,厚着脸皮道:“我想问一下,你的任务还做吗?”
薄琢没答,而是问没出声的人:“邹云慈呢?”
被点名的邹云慈,没什么表情:“可以吗?”
已经被架在这里,薄琢拒绝怕是要惹一身骚,于是道:“可以。”
沈倦生撇撇嘴,后悔没早点拉薄琢离开,防了半天没防住不要脸的和站着要饭的。
薄琢不是商量的姿态,陈述道:“等我吃了晚饭,再过来。”
“正好,我们也要去,我给你打饭吧,今晚麻烦你了。”戚泱泽一副真巧的模样,温润的眉眼轻轻弯起,声似和煦的风,叫人听着舒心。
“不必,我和朋友说好了。”薄琢淡然拒绝。
一个是去,两个也是去,都去吧,至于别的就不要有多少联系最好。
沈倦生拍拍薄琢的肩,暗示自己不会让他们打扰他跟别人的约饭。
薄琢神色松懈几分,谢了。
走到食堂。
“我们先去吃饭,薄琢哥要等人。”沈倦生铁臂一伸,不给戚泱泽两人犹豫的空隙,将人强行带走。
“诶,你轻点,捏疼我了。”邹云慈挣扎着想掰开沈倦生的手。
戚泱泽回头望了眼薄琢,目光极短地停留刹那,旋即温声向沈倦生说了几句话。
距离有些远,食堂声音也嘈杂,薄琢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不过他也没兴趣去了解。
“咳,等久了?”顾爵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薄琢:“刚来。”
顾爵认真地观察了会儿薄琢的神情:“心情不好?”
薄琢:“没,只是晚上要加班有点烦。”
“加班?”顾爵没get到意思,晚上也要练习的意思吗?可每晚都一直在练习啊。
薄琢:“教学任务对象。”
顾爵心说这有啥好烦的:“不想教就不教呗。”
“已经答应了。”薄琢懒得解释中间的过程,说明结果,“如果教不明白,我会放弃的。”
第11章艰难的任务
薄琢和顾爵进入食堂打饭。
排队期间。
薄琢没忍住问道:“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顾爵不给他旁敲侧击的机会:“想问邓萧安是吧。”
“……”薄琢眼睫颤了颤,承认道,“只是有些好奇。”
顾爵:“那你先说你们曾经到底是什么关系。”
薄琢疑惑顾爵对自己和邓萧安关系的在意,这是第几次问他们的关系了?
“不要搪塞我。”顾爵强调。
薄琢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想知道就知道吧:“我和邓萧安是大学同学,住一个宿舍的舍友,以前关系还可以,后来因为一些事疏远了,毕业后就再也没联系。”
顾爵没追问是什么事,而是道:“邓萧安似乎挺想跟你重修旧好,你的想法呢?”
薄琢反问:“你从什么地方看出他想和我修复关系的?”
“你先说你的想法。”顾爵固执地说。
薄琢暂时没回答,缄默地把空餐盘添满,直到寻到位置坐下才开口:“过去好几年了,那件事他可以放下,我自然不会也放不下,但是那道裂痕依旧存在,我和他回不到以前了。”
顾爵听到想要的,也不卖关子:“邓萧安很在意你,一直在打听你,尽管他表现得很委婉,但我对有人关心你,可是很敏感的,他那点小伎俩不够看。”
“你和别人总是这样说话的吗?”薄琢自然捕捉到顾爵的话里有话,什么叫敏感别人对他的关心。
顾爵表情无辜:“什么样?”
“喜欢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薄琢记得顾爵男女通吃,提前说明道,“你要是寂寞,可以去找你的同类,我不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顾爵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漆黑的底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