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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琢无可不可地点点头:“我去请个假。”
郑义轩承包了他请假的损失,装扮的花费也不用他出,薄琢跟着走就行。
“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比较亲近的互动,你的接受程度是多少?”分开前,郑义轩似是才想起关键,礼貌地询问薄琢的意见。
薄琢:“牵手、拥抱可以。”
郑义轩:“好。”
两天后。
薄琢披着微卷长发,一身蓝白长裙,气质娴雅清纯,风吹起裙摆,露出一双莹白光滑的小腿,连接的粉白脚踝秀气堪折,惹人呵护。
只是他高挑的身形,又减轻了这份柔弱感。
他把飘飞的发丝挽到耳后,清绝的眉眼嫰生生袒露在世间,仿若晨曦染桃色,美不胜收。
郑义轩驱车赶来,近乎一眼就锁定站在路边的薄琢,他的视线隐藏在车窗中,于是毫不掩饰里面的惊艳与动摇。
停在薄琢面前时,全数收敛。
薄琢坐上车。
原本是打算让薄琢自己跟老板说他的名字去包厢,郑义轩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和薄琢一起下了车,陪着人一同进了餐厅,送到包厢。
“你先等会儿,我得去一趟车站接我爸。”郑义轩理了理薄琢散乱的假发,指尖从鬓角的发丝捻着滑到胸前,把毛糙的碎发碾成了一缕,“真胸?”
他回味着方才的触感,手指摩挲了几下,惊讶地盯着薄琢的胸。
“怎么练的?”郑义轩语气艳羡。
薄琢还挺骄傲地鼓鼓胸肌,辛苦锻炼出肌肉不就是让人羡慕的,他矜持道:“我根据教程练的,你要是想要,待会儿分享给你。”
郑义轩:“行。”
接着他就走了。
薄琢一人留在包厢,百无聊赖地瘫在椅背上,玩着手机打发时间。
没多久,包厢门被敲响。
薄琢以为他们到了,去开门。
入目却是四五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走前头块头雄壮的男人一把推开他闯进来。
“郑义轩人呢?”
薄琢认清进来的人数,共五人,说话的是身高大概一米七三,长得比较清秀的小男生,此时怒意汹涌,脸部都显得有些扭曲。
“你们是谁?”薄琢猜测着难道是郑义轩的仇人?他忘记隐藏自己的真实声线,一瞬间就让人听出他是男性。
小男生骤然大变脸,喃喃着:“好啊,郑义轩能耐了。”
“你一个男的打扮成这样?”一旁高瘦男生看变态的眼神打量起薄琢,然后停留在薄琢鼓起的胸前,肆无忌惮地扫量,“男的还有胸?”
恰时,郑义轩接完他父亲到来。
刚才一副天塌了的小男生倏地得到能量般,狠狠甩了郑义轩一巴掌。
“郑义轩你他妈不是看不得女人吗!出轨一个男人扮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小男生一巴掌不够,又呼上去几巴掌,手都抽红了。
郑义轩可算回神,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给我抓住他。”小男生见郑义轩反抗,火气直冲脑门,吼道。
郑义轩被扣押住:“你做什么?你发什么疯,我没出轨,你……你放开他!”
他看到他们盯上薄琢,急忙阻止。
“这么护着?”小男生直接扇向薄琢漂亮的脸蛋,鲜红的五指印在雪玉肌肤上格外突出,“有种是吧,就为这不男不女的东西。”
他凭借一口恶气撕拉一声撕烂了薄琢的裙子。
“一个男人胸长这么大,恶不恶心,还当什么男人。”
薄琢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压制他的两个男人人高马大,钳制住他的力气犹如铁钳,他根本挣扎不开,感受到清凉的上身,茫然无措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和他没关系,我不是小三!”
然而,因为郑义轩对他的维护,彻底被这群抓奸人认定他们是狗男男。
“他是我花钱雇来的,你们放开他。”郑义轩见到薄琢被打,瞳孔收缩,竟是脱离开身上的人,冲向薄琢,想给他盖上衣服。
小男生被郑义轩撞倒在一边,他看着满心满眼都是第三者的男友,胸膛急速起伏:“快给我押住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上完厕所回来的郑义轩父亲,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郑义轩被强行拖到一边,脸上全是巴掌,另一边是露出上身,但有着长发的男生。
长发男生双手被制住,衣衫不整,周边的人对着他的身体指指点点,神色下流。
警车很快到来。
郑义轩父亲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晕过去,进了重症监护室。
录完笔录。
已经是临近傍晚。
薄琢还未缓过来,那股黏腻在他身上的眼神,让他拢紧不知谁的外套。
事情真相大白,但造成的恶劣影响并未消除。
小男生赔偿了薄琢医药费,删除了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重新亲亲密密叫郑义轩老公,在知道气晕倒的是郑义轩他爸,才像是知错一般地求原谅。
“那个谁,你站住。”小男生在老公处碰壁,注意到要离开的薄琢出声叫住,“我老公的钱你要退回来,他要你办的事,你没办成,不能吞了。”
薄琢完全不想理他,可人不依不饶拦在他面前。
“听不懂人话?你赶紧把我老公的钱退了,听没听见!”
“你让郑义轩亲自找我。”薄琢说罢,加快步伐绕过对方离开。
留人直跳脚。
最后,郑义轩倒是来找了薄琢,不过是道歉。
薄琢干脆把人拉黑,不想再见到此事相关人事。
结果那小男生却缠上来,坚持不懈地要加他,见他不同意,就每次在申请内容里写上辱骂,放话他别想抢走他老公。
后面薄琢换了电话,清净了。
……
从梦中挣脱,薄琢睁开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忆起自己所在位置,萦绕在心间的愠怒和厌恶仍不能散去。
多久没再想到那事,薄琢压抑住内心的情绪,时间确实是良药,如今他没有过去那般情绪失控。
他其实要记不太清那些人的模样,直到彻底记不清时,应该就是完全不在意了。
薄琢希望自己快点忘记那群神经病,事情已经过去,他没必要继续陷在那里。
他跟自己较劲时,搂着他的顾爵定时醒了。
形成习惯的生物闹钟,让顾爵到一定时间就自己醒了。
薄琢顺势起床去洗漱。
顾爵紧随其后。
“醒这么早?”顾爵刷着牙,嘴边沾着白色泡沫,吐出一口水道。
往日,薄琢都是被叫醒或者闹钟响了才会醒。
今天却醒得比他早。
顾爵状似不经意地观察着薄琢的神情。
“睡不着。”薄琢看一眼镜子里自己生起血丝的眼睛,做了一整晚的梦,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