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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对尚志恒说了一句:“志恒,你自己在这看一下,我出去一趟。”接着,又转头对许大茂说道:“你跟我出来。”说完,便带着许大茂来到了休息室。
许大茂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跟在许富贵身后来到休息室。许富贵见许大茂一直低着头,也不吭声,心中的怒火更盛,说道:“说啊什么事?现在怎么不说了?”
许大茂听到许富贵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与无助,说道:“爸,这下我完蛋了,您这一次一定得帮帮我啊。”说完,他便将今天去轧钢厂报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许富贵听完,顿时怒目圆睁,对着许大茂呵斥道:“你小子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事你都敢做?如果调查下来你就是欺骗组织,你这辈子就完了你知道吗?”
许大茂听到许富贵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哭丧着脸说道:“爸,我已经知道错了,现在怎么办啊?我可是咱们老许家唯一的儿子啊。”
“怎么办?你现在问我怎么办?你早干嘛去了?”许富贵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狠狠地抽了许大茂一耳光。
许大茂被抽后,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许富贵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思索了片刻,缓缓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不就是年龄吗?改了就是了。只不过院里的那些人跟你同学可知道你的实际年龄,改年龄不是不行,就是改完之后怎么办?”
许大茂一听有转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说道:“爸那怎么办啊?”
许富贵又沉思了一阵,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着那一丝曙光,说道:“你现在去学习班去开证明,户口的事交给我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办完之后就回家待着等我回去。”说完,许富贵走出休息室,去找主任请假去了。
许富贵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许大茂:“如果培训班问你年龄的问题,就说当时给你报户口的时候只报了年龄没报年月所以写错了。”说完,许富贵便离开了电影院,只留下许大茂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走出电影院,朝着电影培训班的方向匆匆走去。这电影培训班于50年创立于南都府,犹如一颗文化的种子,在岁月的滋养下逐渐生根发芽,直至今年才在四九城开了一家分校。如今,若想考取放映员证,就必须得经过这培训班的洗礼与磨砺,所以跟着许富贵学了一年多放电影的许大茂便来到了这里学习。
来到电影培训班,许大茂找到教务主任白长林,将来意说明后,白长林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大茂我记得你来的时候年龄填写的是14岁,你现在好像不够上班年龄吧?”许大茂听完,赶忙将许富贵交代的话复述了一遍。
白长林看了许大茂一眼,没有说话,心中虽有些疑虑,但也懒得深究。毕竟只是一封证明信而已,而且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在放映员中也算是老前辈了,他也不想平白无故地得罪人。于是,他挥笔给许大茂写了一封证明信。
许大茂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便是他出生在医院。当年许母在怀许大茂的时候,不慎摔了一跤,导致大出血。许富贵见状,心急如焚,赶忙将其送到老毛子开的医院。由于许母大出血,许大茂早产。好在医院给许大茂开了一张出生证明,当时许富贵并未在意,回家后便随意找了个地方将其放置。
此刻,许富贵回到家后,便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许母见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不禁问道:“他爸,你这是找什么呢?你看你弄的乱七八糟的。”
“还不是你儿子做的好事。”许富贵一边嘟囔着,一边继续翻找。终于,在一个装饼干的铁盒里找到了许大茂的出生证明。只见那纸张已微微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许富贵将它小心翼翼地铺在方桌上,找来小刀,轻轻将“38年”的“8”刮了下去,改成了“6”。随后,他用茶叶水轻轻地涂抹了一下,做完这一切,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盯着水渍慢慢变干,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等水渍彻底变干后,许富贵如释重负般轻轻出了一口气,拿着户口本匆匆走出许家,朝着街道派出所走去。
待许富贵在派出所顺利改完许大茂的年龄回家后,许大茂正坐在屋内,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地等待着。看到许富贵归来,他急忙起身迎上前去,问道:“爸,怎么样了?”
许富贵回到屋内,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随后说道:“我告诉你许大茂,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说完,将户口本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户口本,翻开一看,年龄已然更改,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对许富贵说道:“爸,您放心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我就上班了,到时候好好孝敬您跟我妈。”说完,他又想起四合院的人,不禁有些担忧地说道:“爸,这户口改了,但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我才14啊。”
许富贵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说道:“咱们才搬到院里几年?以前的事他们怎么知道,就告诉他们以前年龄报错了,没当一回事,觉得岁数改小了有好处,现在因为要上班所以才改了回来。”说完,他拿出许大茂的出生证明,重重地拍到桌子上,“如果他们不信就给他们看这个。”至于老毛子的医院,解放前便已离开四九城回国去了,此事也无从查证。
第二天下午,许大茂满怀信心地来到轧钢厂考核。此次应聘放映员的共有三人,许大茂凭借着自己平日里的积累与努力,在考核中脱颖而出,硬是夺得了第一名,顺利地入职轧钢厂,成为了一名令人羡慕的放映员。
当许大茂从轧钢厂归来,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路上,他兴高采烈地跟邻居们打着招呼。这一大妈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瞧见许大茂这般模样,不禁问道:“许大茂,什么事这么开心?要娶媳妇啦?”
“哟一大妈,您洗衣服呐?我这不是刚去轧钢厂考核了吗,以后我可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了!”许大茂眉飞色舞地看着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听许大茂说完,满脸诧异,说道:“许大茂我记得你今年才14岁吧,好像还不够上班的年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