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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空,他就猫在窗边,透过窗户紧盯着两家的情况,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可偏生一直没寻着机会。
正巧今儿晚上,何雨柱瞧见许大茂垂头丧气地从外面走了回来,又猛地想起今儿晚上许大茂还来问娄小鹅在没在他家。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当下断定今儿晚上指定是个抓现行的好机会。于是,连晚饭都顾不上好好吃,端着碗就在窗户这儿站着,一边囫囵扒拉两口饭,一边死死盯着贾家的动静。
好在秦淮茹没让何雨柱失望,没一会儿就从贾家出来,熟门熟路地朝后院走去。何雨柱瞅准时机,等秦淮茹进了后院,立马放下碗筷,蹑手蹑脚地出了门。他一路轻手轻脚来到许大茂家窗户底下,屏息凝神停了一会儿,正巧听到许大茂那句“你是来找我的吧?”何雨柱心里一喜,知道机会来了。当下他悄悄来到前院,先是找到侯卫国,而后又火急火燎地将二大爷阎阜贵跟何大清喊到屋里。
众人碰头,三言两语就商量好了对策——直接抓现行。紧接着,喊来阎解放跟阎解成哥俩,一番分工,让阎解放去许大茂家墙根偷听,好掌握里头的动静;让阎解成去召集人手。一番忙活,这才有了刚才屋内众人破门而入的那一幕。
秦淮茹这会儿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地出了屋。一出来,瞧见院里围聚的众人,顿觉委屈万分,双手抱肩,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扯着嗓子喊:“我是被强迫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跳起脚来,手指秦淮茹破口大骂:“你个臭娘们,你还敢诬陷老子!明明是你勾引老子的!”
侯卫国满脸厌恶地瞥了瞥两人,从腰间利落地掏出手铐,“咔嚓”一声,将两人铐在了一起,冷声说道:“你们俩跟我走!”刘海中见状,心有不忍,还想上前阻拦一下,却被何雨柱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道:“一大爷,这事咱们院里解决不了。”
侯卫国押着两人离开四合院,径直走向停在院门口的车,拉开车门,把两人推搡进去,而后驾车直奔四九城公安局。
院门口,何雨柱望着远去的车子,眉头紧锁,转头对何大清说道:“爸,您先回去吧,我出去一趟。”何大清微微点头,叮嘱道:“早点回来。”
何雨柱出了胡同口,抬手拦下一辆三轮车,心急火燎地直奔娄家。娄家的佣人见何雨柱来了,忙将他引进客厅。娄半城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瞧见何雨柱进来,脸上泛起一抹笑意,温和地说道:“柱子,你可有时间没来我这了。”
何雨柱满脸堆笑,恭敬地说道:“姑父,我这不是怕给您添麻烦吗。”说罢,在娄半城的示意下缓缓坐下。
娄半城放下报纸,疑惑地问道:“柱子,今天找我来,所为何事啊?”
何雨柱神色一正,抬眼望向娄半城,缓缓说道:“姑父,今天是为了小鹅的事来的。”
娄半城面露诧异之色,微微皱眉,看向何雨柱问道:“为了小鹅的事?”
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哪怕娄半城平日里涵养再好,此刻听闻这般丑事,也忍不住怒从心头起,张口骂道:“这个王八蛋,居然背着小鹅做这种事!”
何雨柱急忙摆手解释道:“姑父,这事大茂应该是受害者,我瞧着肯定是那个秦淮茹勾搭大茂的。”
娄半城却不买账,摆了摆手说道:“柱子你不用替他解释,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说完,又看向何雨柱,目光里满是感激,“柱子,今天的事姑父我谢谢你。”
从娄家离开后,何雨柱马不停蹄,直奔沈局长家里。他心里清楚,秦淮茹跟许大茂这事,哪怕去了公安局,顶多也就是被教育一顿,根本达不到惩戒的效果。此前,他就跟侯卫国商量好了对策,由侯卫国以调查为由,将两人带到公安局接受调查,他则负责疏通关系、寻求严惩。
到了沈局长家里,何雨柱也不兜圈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一遍。沈局长本就疾恶如仇,听完一拍桌子,怒声说道:“开除!这种人必须开除!我现在就联系杨厂长,让他严惩那个叫许大茂的!”
见目的已然达到,何雨柱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告辞出门,拦了辆三轮车就回了四合院。
这边,娄家的娄小鹅正坐在床上嘤嘤哭泣,谭雅婧坐在一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小鹅你放心,这件事你爸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娄小鹅扑到谭雅婧怀里,哭得更凶了,抽噎着哭诉道:“妈,我以后怎么办啊?我要离婚,我要跟他离婚!”
谭雅婧心疼地搂着娄小鹅,轻声安抚道:“小鹅你放心,我跟你爸都支持你跟他离婚。”
恰在这时,娄半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走到娄小鹅跟前,递了过去,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没有这个事,我跟你妈也想劝你跟他离婚的。”
娄小鹅泪眼朦胧地接过报告,抬手抹了抹眼泪,定睛看去。只见这是许大茂的检查报告,上头明晃晃地写着“弱精症”三个大字,后面还跟着备注“怀孕率降低”。
娄小鹅抬眼望向娄半城,唤了一声:“爸……”
娄半城从娄小鹅手里拿过报告,轻声说道:“小鹅,这件事就交给爸解决,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让你哥接你去香江。”
娄小鹅闻言,重重点了点头,再次扑到谭雅婧怀里,泣不成声。娄半城此前一直舍不得女儿,所以迟迟没有去香江的打算。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为了女儿往后的生活,他不得不重新规划,奔赴香江。毕竟,当下在四九城,诸多事务受限,要不是因为娄小鹅,他早就带着谭雅婧远走高飞了。
四九城公安局内,侯卫国将两人带到公安局后,便吩咐警员将他们单独关押起来。整整晾了两人一个小时,这才命人将许大茂从拘留室提了出来,带进询问室。
“许大茂,说说吧,今晚上是怎么回事?”侯卫国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直直盯着许大茂。
“卫国,你可得相信我,真的是那个娘们勾引我的!”许大茂满脸焦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许大茂,你说是秦淮茹主动找你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